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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金剛阿含X蛭魔妖一

還沒寫完,悠凌的坑品普通,坑的機率有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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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摔舊坑的作者表示:餓了,那就自耕吧。

(以下正文)


蛭魔因為後腦被撞擊而湧上的痛楚而短促的吼了聲,隨即張口罵道:

「死黑人頭!你——」

 

蛭魔未完的咒罵全被阿含扼住脖頸、掐斷在喉中;未曾預料到的窒息讓蛭魔劇烈的掙扎著,指甲陷入阿含的手臂,發現沒能讓桎梏動搖半分後就朝對方的臉探去,拇指毫不猶豫的往眼珠戳下。

阿含輕鬆的閃開,手上壓迫的力道並未因此中斷。他又往前靠了一些,幾乎是貼著蛭魔因缺氧而脹紅的臉說道:「你這是想幹嘛?渣滓。」

 

被徹底壓制住的人無法回答,因為渴求空氣而張開的嘴中能看見整排利齒,然而此時毫無危險性;額際的汗水流入眼中,鐵灰色的雙眸因此而帶著一層水霧,即使如此依然死死的聚焦在阿含臉上,像是要把人瞪穿一般。

 

阿含在蛭魔的視線開始渙散時鬆手,後者立刻開始嗆咳,抽氣的聲音無比刺耳;阿含拽著對方的衣領拖向沙發,而不久前差點陷入昏迷的蛭魔只能勉強讓自己不要摔倒,步伐踉蹌的跟著。

直到被摔到柔軟的布面上時,眼前的黑影和閃爍才退去一些;蛭魔覺得自己的意識和身體已經分開了,不久前的暴力讓他無法專注思考,只是憑著身體對危險的警訊而盲目的向前伸手,要把那片黑影推開。

手掌先是碰到對方掛在脖子上裝飾的鎖鏈,接著才碰到有溫度的胸膛;用盡全力的推拒被簡單的撥開,抬膝想把對方踹下去卻在動作前就被重量死死的壓住。

 

「真無聊啊,渣滓。」阿含抓過蛭魔的手腕摁在頭頂,感受著微不足道的掙扎,「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等到現在。」

凌厲的眉毛皺起,灰色的眼珠終於成功對焦在阿含的臉上;蛭魔的聲音因為不久前粗暴的對待還沙啞著,音量也不大。

 

「你這……人渣……」

 

「啊?你不是說你很了解老子?那你又跟過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阿含嗤笑著,故意扭曲對方的本意;問完後也不等回應,就一把扯開對方合身的制服,一兩顆鈕扣因為大力而彈開,那一瞬間他似乎看見蛭魔的瞳孔收縮了。

「別動。」阿含再次將虎口卡上對方脆弱的頸部,「我們的交易還沒開始談……就要走了嗎?」

這次他有控制住力道,好讓對方能出聲回答;手掌中傳來聲帶的震動,刻薄的雙唇中吐出字句。

「你還要說什麼?」

語調平穩、表情鎮定,這樣的回答讓阿含不滿的加重力道,直到看見蛭魔因為先前窒息的陰影而抿緊了嘴唇才笑出聲,「神龍寺、那隻肥豬、還有……你。」

「你不會放棄名額。」蛭魔陳述著事實。

「你又知道?你怎麼不試試看呢?」阿含俯下身,看著逐漸被自己的陰影所覆蓋的惡魔,「說不定你求我我就會放棄了?」

「你不會。」蛭魔重複。

「不一定。」阿含停頓了幾秒,隨後扯出笑容,「不是『我不會』,而是你這渣滓不想這樣做吧?不想為了那隻肥豬求我?」

「你——」

「不試試看的話怎麼會知道?」阿含一邊說一邊將手緩緩下滑,指腹滑過敞開的領口、隔著衣物描畫著腹部還不明顯的肌肉線條,最後停在精瘦的、無數次吸引他視線的腰部。

帶著明顯暗示的動作讓蛭魔的嘴角又下撇了些許。

 

阿含彷彿能聽見對方腦袋如精密機械般運轉著所發出的微小雜音,本該單調而規律卻出現了一點變化,和在校門口那時一樣,那個突兀的噪音代表偏差、代表錯誤……在他的引導下,蛭魔妖一正在犯錯。

這個認知讓阿含感到一陣無法明說的亢奮。

 

「金剛阿含。」蛭魔罕見的喊了對方的全名。

機械故障的噪音越發明顯,被一人所聽見、被另一人徹底忽視。

 

「你想要什麼?」

 

阿含察覺他無法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對方被壓住的手腕和腰側大概都已經被他掐出了瘀青,然而那個惡魔臉上的神情卻比他更加不在乎。

反問他的條件,等於是向妥協又跨了一步,可是他卻無法感到高興。

不,的確有一瞬間他因為這句話而獲得了成就感,可是他隨即就意識到蛭魔的妥協來自於對另一個廢物的維護;在即將崩斷的理智之下,一簇火苗正跳躍著、隱隱有變得更旺盛的趨勢。

 

「跟我做,蛭魔妖一。」

 

矛盾。

他究竟是希望對方答應還是拒絕?

答應,他得償所願,卻也代表那個渣滓願意為另一個廢物犧牲至此。

拒絕,就代表對方依舊是那個冷淡、無所畏懼、讓他不自覺注視著的惡魔。

 

處於劣勢的是蛭魔、該緊張的是蛭魔、該掙扎的也是蛭魔……那為什麼現在他居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逐漸加速?

 

下撇的弧度一點一點的改變,最後勾成了一個狡詐而惡劣的笑容;只是一瞬間,看在阿含眼中卻是個未知而漫長的預兆,暗示著接下來的答案。

 

 

「去死吧,廢物。」

齒輪再次精確的咬合,恢復無聲的、優雅的運轉。

在雜音消失的瞬間,阿含粗暴的吻住了對方;蛭魔因為突如其來的動作而睜大眼,唇齒被強行撬開,屬於另一個人的氣息蠻橫的侵入口腔,深入的搜括、肆虐著,思緒因此而被攪亂。

阿含聽見對方發出幾個破碎的音節,可能是拒絕、也可能是呼救;他用力的扳住對方的下顎,避免那兩排利齒將他的舌頭咬掉,徹底無視對方拼命的想要側過臉閃避的意圖。

 

漫長的、黏膩的、彷彿酷刑一般的吻,閃躲不被允許、思考能力被削弱,嘴唇分離的空檔中太過短暫,甚至連呼吸的權力都被剝奪。

比預估的還要可怕。

凹陷的沙發像是他親手布置的陷阱,壓在身上的人渾身都透著赤裸裸的慾望;無論是掙扎還是閃躲都只讓對方更加興奮,而口中的進犯全然不受影響。

無力感幾乎要淹沒他的全身。

 

 

「……夠了!」

終於能夠開口的瞬間,他不自覺的喊了出聲。

「我……說過了。」

蛭魔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語句也因為喘氣而顯得倉促,「跟你的交易一起見鬼去!」

「那就讓老子的好意見鬼去吧。」阿含從善如流的接了話,拇指壓著對方還有些濕潤的下唇,「反正那死肥豬要哭死也不關我的事。」

「滾開。」蛭魔咬著牙,「本來就跟你這死黑人頭沒關係。」

「不,有關係。那肥豬我才不管,但是你……」阿含瞇起眼,用視線緩慢的掃過蛭魔身上每一寸之後才緩緩開口,「跟老子搞過的人,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誰跟你——」

蛭魔的聲音因為阿含覆上他胯下的手掌而倏然中斷。

 

阿含沒有立刻動作,而是隔著制服褲、帶著威脅的挪動手指,雙眼牢牢盯著對方變換的表情;被掩飾的震驚,然後是無法克制的焦躁,灰色的眼閉上幾秒又睜開,視線在空中相撞。

他讓蛭魔幫他解決過,但蛭魔從來都沒有允許他的觸碰。

從他們相識以來的第一次,蛭魔退讓的轉開了臉。

「……讓我走。」

不是命令,而是低聲的要求。阿含挑起眉,語調中帶著低沉而濃稠的笑意,「為什麼?」

「讓我走,金剛阿含。」蛭魔又重複了一次。

阿含居高臨下的望著無力反抗的對方,「想辦法說服我啊,渣滓。」

不是總有著滿腦子詭計嗎?

不是有著無數後備計畫?

不是總笑的猖狂嗎?

 

蛭魔又沉默了半晌後才回應。

「……不可能。」

「啊?」阿含強硬的扳過對方的臉,「什麼不可能,給我說清楚,渣滓。」

蛭魔在被強迫著轉過臉時就閉上雙眼,阿含無法看見那雙鐵灰色的眼,也無法得知對方是帶著怎樣的心情說出接續的話。

「你不可能讓我走。我知道這附近的情況,就算我現在把你甩開,在我離開前就會被你追上……所以除非你讓我走,否則我不能離開。」

 

太過直白的敘述讓阿含愣住了,幾秒後才惡狠狠的反問,「你又在耍什麼小聰明?」

「我沒有。」

「你當老子是白癡嗎!」阿含用力的掐住了對方的肩膀,低吼著,「要是我會讓你走,那我他媽的把你帶到這邊是白忙一場嗎!你……」

「我知道。」

「……什麼?」阿含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知道你不會讓我走。」

蛭魔終於睜開眼。不久前還讓他顯得人性化的表情已經消失殆盡、被藏到了更深處,灰色眼中透出的不再是冷淡或自信,而是在大腦精密的運算後得出唯一的結論:「放棄」。

 

「渣滓……你這是決定當作屍體一樣讓我幹了是嗎?」

「我還有更好的方法嗎?」蛭魔挑釁的一笑。

 

只是一瞬間的鬆懈。

身下的那個人猛然的施力,將他踹到了一邊;在那一剎那,阿含正注視著那雙眼——沒有放棄,蛭魔根本就沒有放棄。

推開了對方後,蛭魔並沒有衝向更遠的出口,他的目標是一旁虛掩的房門;身後傳來聲響,他轉過身,以不熟練的招式格擋,但對方揮拳的衝擊力仍然讓他直接倒退著撞進了房門。

 

「這招可以卸掉大部分的力道,不過力量相差太大的話其實也沒什麼用。」

即使教他那招的人已經這樣警告過了,手臂上爆出的劇痛還是讓他悶哼了一聲。

 

眼睛尚未適應黑暗,但他憑著記憶很快就摸到了藏有武器的抽屜,不過還沒來得及握住把手,整個人就被拖到另一張書桌旁,面朝下的按在桌上;慣用的右手被粗暴的扭到後腰壓住,力道大的讓他覺得自己的手會在下一秒折斷。

左手徒勞的想抓住桌面上的任何尖銳物,卻在達成目的前,手臂就被能夠捏碎骨頭的力量重重捏住以示警告,讓他不得不放棄所有抵抗。

 

這次阿含沒有再廢話,直接伸手開始解對方的皮帶;皮帶鬆開後他卻沒有立刻扒下對方黑色的制服褲,而是隔著布料惡意的用已經有反應的部位磨蹭著,看著對方因為這舉動而扭頭瞪著他。

阿含不知道自己是該驚訝還是習以為常。灰色的眼珠中依然毫無破綻。

 

他承認是對方尖銳的眼神讓他硬的。

也因為他正注視著對方,才會忽略了門外傳來的細小噪音。

 

 

「阿含,你在做什麼!」

雲水不可置信的看著門後的兩人。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當他看見沒有鎖上的門板時還以為是阿含以及蛭魔的據點被什麼幫派發現了,他怎樣都沒想到推開門後會看見這種場景。

那個一向強勢的蛭魔聽見他的聲音後扭過頭面向他,眼中強烈的的怒意讓人無法直視。

 

雲水在瞬間弄懂了情況,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衝上前撞開阿含。

 

「滾!別多管閒事,可惡、快閃開!」

阿含爆出一陣怒吼。

雲水死命的拖著阿含,頭也不回的對另一個人大喊:「你快走,跑遠一點……」

「快閃開!蠢貨!」

雲水畢竟沒有阿含的反應速度,直到那陣貫穿全身的痛楚、他倒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手無法控制的抽搐時,才發現阿含說的不是「滾開」而是「閃開」。

他艱難的轉動眼球,首先映入眼中的就是一道霹啪作響的電弧;蛭魔手中握著電擊棒退後一步,上挑的眼微微瞇起,帶著審視意味,「你……啊,死和尚,你來的時機真好。」

話說完,拇指在電擊棒側面推了某個開關後再度往阿含的肩膀捅去。

「真的……很好。」蛭魔又重複了一遍。

雲水還沒從被電擊的麻痺中恢復過來,只能看著蛭魔冷靜的重複攻擊。

「等等……」

「切,放心吧死不了人,這死黑人頭的生命力比蟑螂還強。」

蛭魔用空著的手將褲子提到腰間,攏起扣子被扯落的上衣後用手背抹去唇邊的血漬,期間視線一直都沒離開阿含。

 

雲水只能愣愣的看著對方行兇,一時間也忘了要再出聲阻止;他是第一次看見阿含落到這麼狼狽的地步、身為兄弟當然不可能無動於衷,可是他也沒忘記不久前他看見阿含用暴力制服對方,然後……他不知道,如果他沒有來,阿含會接著做出什麼傻事。

蛭魔四下張望了幾秒,確認沒有東西遺留後轉身就走。

 

「……老子要殺了你!」

因為沒再受到的電擊,舌頭從麻痺中恢復過來的阿含怒吼著;第一個音節響起時蛭魔將手伸進書包,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時,槍口就已經正對著阿含。

 

槍口……?

雲水錯愕的眨了眨眼,再次確認對方手中的是一把黑色的手槍。

蛭魔勾起了嘴角,一口利牙彷彿能咬斷他人脖頸,「錯,是我要殺了你,死黑人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終於讓雲水找回了組織語言的能力,「等一下……」

槍口冒出火光,雲水聽見後方傳來的破裂聲,回頭只看見了玻璃煙灰缸的碎片以及桌面上的彈孔;不是玩具槍擦出的刮痕,而是貨真價實的彈孔。

再偏個幾公分,那顆子彈就會把他的耳朵射穿。

 

「金剛雲水,你也是。要是敢把今天看到的事說出去,我遲早有一天會宰了你。」

雲水已經沒心思管對方怎取得槍枝的了,在意識過來之前就衝到阿含身前擋住大部分可能的彈道,並為此換來其餘兩人異口同聲的怒喝:「滾開!」

 

阿含就算是天才,在這樣的距離以及剛被電擊的情況下也沒辦法閃避子彈。

當時抱著這樣的想法,雲水始終都沒有讓開——他一直都蛭魔最後離去時異常冷靜的神情,以及回過頭看見的、阿含從憤怒中透出的失落。

 

「你來幹什麼!」像是負傷野獸一般咆哮著。

一向沒脾氣的雲水這次毫無顧忌的吼了回去,「你還敢問我?如果我沒有來,你剛剛打算做什麼?那是犯罪!」

「那也是我和那個渣滓的事!」

「阿含!」

 

吵了一架,卻是什麼都沒有解決。

雲水自知在這方面他沒有相關經驗,因此無法斷言阿含的動機。

他只知道簡單的事實: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的阿含頭一次有得不到的事物,甚至為此做出了過激的舉動,雖然沒得逞,但那依然是犯罪。

 

在那之後再見到蛭魔對阿含的態度時,他也不知道該在心底感謝對方沒提出告訴、裝作若無其事,還是該為對方始終如一的態度感到敬佩。

可不是每個差點被強姦的的人看到加害者都能表現如常的……因此,他始終不贊同阿含的固執。

那並不是執著就能解決的問題,至少對金剛阿含而言,並不是。

 

「……別再提那件事。」

阿含難得別開了視線。

「不提就不存在嗎?」雲水平靜的反問。

「那種事我自己會解決!」

「你要怎麼解決?」

雲水只能如此反問。

 

其實兩人都明白的,不需要是天才也能理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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