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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金剛阿含X蛭魔妖一

還沒寫完,悠凌的坑品普通,坑的機率有30%
如果喜歡這篇文,請三不五時用留言催文,不然悠凌就會懶懶散散的慢慢打

時隔多年摔舊坑的作者表示:餓了,那就自耕吧。

(以下正文)


緋村律是那個唯一的例外,她從來沒有問過他為什麼要打美式足球。

其實嚴格說來,她是有問過的,但……不是平時眾人會用的那種口吻;她只是直率、單純地問道:為什麼?

並不是「明明不善長運動,為什麼要打球?」

也不是「頭腦明明這麼好,為什麼要浪費才能?」

而是……

 

「為什麼妖一哥要打美式足球?好玩嗎?」

 

對於律,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只需要簡單的回答:「還算有趣。」

當時聽到這回答的律先是呆愣了下,隨後便高興的笑了,一向表情不多的女孩笑到連眼睛都瞇了起來,「那就好!」

 

那就好。

那時,律或許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認為這樣是「好」的人。

栗田單純過頭,不會思考這件事;但武藏肯定有產生過類似念頭,只是以那穩重的個性絕對不會說出口,更不會表現在臉上。

那並不是誰的錯,而是正常的思考方向;所有人都會這麼想……

 

「那傢伙頭腦很好,即使在社團活動失利也不會有任何損失。」

「只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吧?到最後還是要升學。」

「肯定是把另外兩個傢伙當成笨蛋在耍,玩膩了就會丟開……」

誰也不會一開始就想到「蛭魔妖一真心喜歡美式足球」這個答案。

 

 

「……所以最近課業上也還算過得去……啊,妖一哥你有在聽嗎?」

「沒認真聽。」

「大概花了多少精力在聽我說話?」

「5%左右吧。」

「啊,那不就夠了嗎?」

「繼續說吧。」

「啊,剛才說到哪裡了?對,那個……最近在準備大學徵試……」

 

緋村帶著笑容說個不停,從學校課業一路說到交友狀況,再說到偶爾去各個社團當代打;由於是些生活瑣事,蛭魔也就如他所言的只用百分之五的精力在聽,反正緋村不介意。

於是那就是金剛阿含看見的場景——一個女高中生跟在蛭魔身旁,自顧自的嘮叨,而蛭魔臉上卻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神色,扛著槍、嚼著泡泡糖,偶爾點頭回應。

阿含遠遠就看見了那兩人,立刻躲到一邊;雖然時間很短,但這舉動也是經過實實在在思考的——居然有女人敢靠近那個渣滓,那代表什麼?在搞清楚那個女人對蛭魔而言到底是什麼之前,他決定先觀察。

那女人的嘴型……不是喊那渣滓「蛭魔學長」……妖……一……?她喊的是蛭魔的名字?

 

「妖一哥,可以幫我轉那個嗎?我最近運氣很不好……」緋村抬手指著商店前擺放的扭蛋機,「可以吧?會幫我吧?」

「妳還真認真啊……」蛭魔唸著。

「當然要認真啊。再說,我也很——久沒有和妖一哥見面了,所以是真的很亢奮呢。」雖然嘴上說「亢奮」,但緋村依舊維持著文靜的笑容。

「要轉哪個?」

「這個。」

 

緋村手指的扭蛋機中裝的是一系列的黑色造型別針。

緋村投入硬幣後,蛭魔稍稍彎下身幫對方轉了開關;一個綠色外殼的扭蛋滾了出來,緋村迫不及待的拆開了外殼,隨即露出失望的神情,「啊……這個啊……」

「怎樣?」

「之前有轉到過一次了……」

緋村一邊說著,一邊將書包轉了個方向,讓蛭魔看見那個相同款式的別針。

「嗯。」蛭魔將視線轉向轉蛋機,「還要轉嗎?」

「啊……嗯……」緋村擺出了困擾的表情,「還是算了,這種靠機率的東西,兩次沒拿到就算是無緣了吧。」

「嗯,那走吧。」

「啊,等一下。」

緋村俐落的將新得到的別針別到書包上,接著將原先的取下,繞到蛭魔身旁,也沒問過對方的意見就別上:「這個就給妖一哥了。」

蛭魔掃了眼別針簡練的造型,微微皺眉,反問:「兩個不是一樣嗎?」

「稍微不一樣。」緋村開心的笑著,比了比自己書包上的別針:「這個,是妖一哥轉到後給我的;那個,是我送妖一哥的。」

「嗯……好,妳高興就好。」

「要一直別著喔。」

「我不會主動拿下來,掉了就算了。」

「啊……不小心弄掉的的話的確是沒辦法。」

 

蛭魔看著緋村臉上貨真價實的喜悅,稍微停頓了幾秒,思索著是否要這麼早將自己的目的告訴對方;如果說了,她肯定會露出一副吞了蒼蠅般的表情……但是遲早都是要告訴她的。

對任何人都可以隱瞞,但是律一定得先知道。

 

「律,妳以前說的話還算數吧?」

「嗯……?當然,還算數啊,不過現在講好像就有點羞恥了。」

緋村回想著過去,臉上浮現出懷念的笑容。

 

「今天找妳來,算是有重要的事。」

「嗯……雖然說有猜到啦。」緋村刻意噘著嘴,露出一副生氣的模樣,「不過竟然在『約會』一開始就說,真不解風情。」

 

雖然緋村嘴上這樣說,然而當蛭魔招手時,她依然會意的靠了過去;兩人的身高略有差距,蛭魔因此而稍微彎下身,在對方耳邊低聲說出要求。

緋村隨即瞪大了眼,錯愕的望著蛭魔,「那種……不是,我是說那個……」

原本一直都無比優雅的少女面部扭曲了一些,隨即伸手往自己臉上一按,像是要通過物理方式清除自己臉上的表情一樣;手放下時,緋村已經整理好了表情,但眼中仍然難掩不滿。

「真的嗎……?妖一哥想要那個啊……」

「很不高興嗎?」

「說不高興的確是不太高興啦……」緋村嘆了口氣,「不過妖一哥……你想要的東西,怎麼都這麼麻煩?不過這個該說是眼光好嗎……正常人會這樣嗎?總覺得該說是很不妙……不不不,非常不妙啊,那個……」

 

蛭魔伸出食指往對方腦門上一戳,「妳,只要一焦躁就會囉嗦的問題復發了。」

緋村立刻閉上嘴,哼了聲。

蛭魔隨口說了句「如果真的很勉強就算了。」但是他其實很清楚,緋村不會真的拒絕;這已經是兩人的默契了,所以他開口要求再說不勉強,其實有點狡猾。

 

「沒有『勉強』這回事。」緋村低下頭又嘆了口氣,抬起臉時神情卻無比認真,「雖然只是小時後看時代劇看到中毒才說的話,但還是有效喔。『只要是主君的命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蛭魔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最後只能伸手往對方腦袋上一按。

「……謝謝。」

 

任何一個認識蛭魔的人若是聽到蛭魔道謝,肯定都會嚇得倒退三公尺;而緋村只是不高興的再次別開視線,「如果是因為其他事跟我道謝的話,我會更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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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你今天又去泥門了嗎?」

雲水絲毫不受對方陰沉的臉色影響,伸手就要攔人;阿含的心情顯然很差,卻沒有發洩在別人身上,只是掛著那副像是要把看見的人全都殺死的恐怖神情。

別人或許不敢、不想問,但他身為雙胞胎之中的兄長還是有義務要問清楚,何況他知道這事情根本沒有別人想像的那麼單純——阿含對蛭魔抱持的,並不只是在賽場上輸掉的怨念,當然更不會是在世界盃時合作過的情誼。

 

「不關你的事,滾!」阿含低吼出聲。

沒有氣急敗壞的否定,那就是又去泥門了?

雲水覺得腦袋微微抽痛,不禁皺起眉頭,「阿含!別再糾纏不休了……你對蛭魔太過執著了。」

「閉嘴!你懂個屁——」

雲水難得的沒有退讓,用更大的音量蓋過阿含的粗口,「聽我說。阿含,我的確不懂你是怎麼想的,但是你以前已經做的太過份了,如果現在又……蛭魔他現在肯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就已經很好了,你國中做的……他不會……」

有太多事最好永遠塵封,雲水即使語氣嚴肅也不得不含糊其辭。

 

「……我知道!」

阿含無法反駁,只能憋出這一句。

 

『做的太過分了』

『不會原諒這種事』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這種連雲水也知道的事他怎麼可能不懂!

但要他裝作不知道嗎?跟那渣滓一樣擺出什麼也沒發生過,「只不過是決裂罷了」,裝做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開什麼玩笑!

 

雲水看著對方暴躁的模樣,嘆了口氣,「你……到底知道什麼?如果是知道做錯的話,那種事正常人都知道。重點是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很不安。」

「……」阿含沉默了。

想要幹什麼?

看著那傢伙縱容那個女人時,他心中在想什麼?

他是真的想要什麼嗎?

還是……只是放不下?

 

 

 

無論他曾經如何欺騙否定自己,那的確是他在國中三年內最安穩的一段時光。

「安穩」不等於「安分」。他還是會教訓那些不長眼的渣滓,只不過他會優先前往蛭魔所指的方向;他看見街上有臉蛋姣好、身材傲人的女人時還是會上前搭訕,只是除了最初幾次之外,他從沒有將人帶回他們共有的基地。

 

「喂,渣滓,幫我撸一發。」

「腦袋進水了嗎?廢物。」

「我說你,該不會還不是處男吧?」

「你這是在建議我轟了你胯下那沒卵用的東西嗎?」

「有沒有用,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噁心。」

 

其實阿含看得出對方有過經驗,大概不會很豐富,但不是處男;為了確認這點他最初還挑了幾個床伴帶回去,做的時候刻意沒把門關緊。

那些床伴類型各個不同,有男有女,但蛭魔始終徹底無視那些噪音汙染;所以那傢伙要不是自制力強又生性冷淡,就是站不起來。

事實證明是前者。雖然那傢伙後來幾次滿臉嫌惡的用手幫他解決時也沒有起反應,但那傢伙的手……那雙太過靈巧的手,絕對不可能毫無經驗。

 

他們曾經是那種莫名其妙的關係。阿含很清楚對方的妥協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其他的什麼……無聊、心血來潮、或是被煩到受不了了,總之令人猜不透。

 

蛭魔和他在路上搭訕的那些男男女女不一樣,雖然國中那時他也只將對方視為一個稍有不同的凡人,但他也明白對其他人的那幾套絕對不可能把這金髮的惡魔拐到床上。

如果拐上床了,那他們之間又算是怎麼回事?在「利益交換」的關係上多加一層「炮友」的關係嗎?說實話他並沒有仔細想過,他那時只是憑著本能的慾望在行事。

那時他從不懷疑,只要持續這樣的關係,那傢伙對他的恣意妄為就會更加容忍,最後他會得到他想要的。

然而直到最後,他們的關係都止於他在最初提出的無理要求;或許他曾經有機會更進一步……但是現在,他已經無法證明那點了。

 

那一切其實並非止於他們的談判,那次視線從未交會的對談。

 

在那之後……他有天算準了時間,到麻黃的校門口等到了那個人。

蛭魔在瞬間就發現了他,眉頭稍稍皺起,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激烈反應;彷彿他看見的就只是個稍微不順眼的路人,而不是前幾天關係徹底破裂、相處超過一年的合作夥伴。

「你又要做什麼?」

「喔……?這種態度好嗎?我只是忽然覺得唸神龍寺有點無聊,想問你有什麼意見罷了。」阿含滿意的看著蛭魔停下腳步,「雖然我討厭那隻肥豬,不過只為了讓他認清自己是廢物的事實,要我去那種沒女人的和尚學校讀三年……現在想想還有點不划算。」

「所以?」蛭魔轉過身,卻沒有將槍口對準阿含。

在這種距離下,舉起槍械前就會被阻止,他們倆人都心知肚明。

蛭魔的臉上看不出惱怒,然而阿含就是能從那張淡然的臉上看出情緒;那個惡魔在動搖,那個總是我行我素、不受任何人威脅的渣滓無法置之不理……即使這謊言再粗糙拙劣。

 

「做個交易吧,渣滓。」阿含拿下墨鏡,露出笑容,「交易成立的話,我不去讀神龍寺。」

「沒興趣。」蛭魔一口回絕,轉身邁開步伐,「再裝就更噁心了,死黑人頭……你是怎樣的人渣,我很清楚。」

阿含在對方看不見的位置沉下臉色,但很快又收起了所有表情,上前扳過對方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繼續說著:「喔……?既然你這麼清楚,你應該也知道我是為了哪個渣滓才這樣做的?老子可不是為了那頭死肥豬。」

世上的廢物太多,何必為了一個特別蠢的而浪費力氣?

不是為了其他哪個廢物,而是為了蛭魔妖一。

 

他承認,比起看到那頭肥豬夢碎的蠢樣,他更想看到蛭魔妖一的計畫被毫不留情的打亂、只能承認自己的無力、不得不向他低頭的時候。

但矛盾也就在此,他知道蛭魔無論如何都不會為了那個珍貴的名額放低姿態求他的……那麼他搶過來又是為什麼?明明早就知道這麼做會導向他們的決裂。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蛭魔不耐煩的甩開阿含的手。

「既然我可以為了一個渣滓做這種決定,當然也可以為那個渣滓放棄……怎麼樣?要好好談了嗎?」

是為了你,全都是因為你。那個死肥豬到手的體保名額會被奪走是因為你,那副慘樣……當然,也是因為你。

所以現在,該你負責對吧?渣滓。

蛭魔妖一。

 

鐵灰色的眼珠向下了一些,所有動搖和思考只在瞬間。

「……說。」

「在這裡說?要是讓我不小心瞥到那隻肥豬……」

「不然呢?你要去哪裡?」

「老地方。」

 

 

老地方,他們的據點。周遭不會有人經過,甚至沒有監視器。

在對方踏入室內的瞬間,阿含迅速的轉過身,虎口卡住了那蒼白而纖細的脖子,用力將人貫到牆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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