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其實是在生日賀圖之前畫的
因為同學吶喊著小孔雀,但我當時又不是很想畫
反而因此開始畫了以「孔雀」為風格的男子......可能是舞男吧
一開始就是盡量弄得風騷又賣弄一點
如果有覺得這男的很沒節操,那我就成功了XD
原本有要幫他畫外衣,後來為了讓他更加放蕩所以就算了
然後肚子上的金屬環......只是心血來潮而已,沒為啥
反倒是褲子我有參考尚月地大大在艷漢中的角色設計......
就,透明褲管什麼的......嗯(上面這張看不太出來......
原本只是單純練手感畫肌肉,沒設定什麼故事背景
結果悠凌成功在腦補後把小小說搞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好佩服我自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悠凌的文風和構思目前看起來都頗糟糕,不過......
相信我,悠凌還可以更糟糕!!!(咦?!
應該說悠凌曾經更糟糕過,未來應該是不會了吧.......嗯
目前最糟糕最沒節操的應該就是因凡我了
那麼我們就來欣賞沒節操的傢伙搞出來的小小說吧~~~
孔雀系男子
他按下電鈴,壓低棒球帽。
雖然這麼做會讓任何警戒心特別高的人——例如前˙臥底探員——特別注意,但總比一開始就被看見面孔好。
他低垂著頭,但他能清楚想像到那蔚藍如同亞得里亞海的眼正透過門上小孔窺視著自己。
他眼中有著蔚藍的海洋,萬種風情變幻莫測,潛伏著善變的風浪。
門開了,在帽簷遮蔽下,他首先看見的是包裹著家居服的修長雙腿和赤裸的雙足。
勻稱的肌肉線條在紗製的黑色褲管中伸展,若隱若現地引人遐思,他用踏著皮靴的腳踏上舞台,造作地一個轉身,一腳踩上表演梯,看似普通的伸展卻又用著最完美的角度誇耀自身。
「請簽收。」他遞出手中的包裹。
那雙手出現在他的視野,接過筆,優雅流暢地書寫著。
那雙手靈巧地操作著工具旋開軟木塞,故作驚慌地手一滑,將香檳的白色泡沫殘留在他的身上、臉上,他用細長而有力的手指在瓶身滑動了幾下,這才扔開墨綠的玻璃瓶。
墨水線條構成一個平凡的名字,線條上不見絲毫阻礙,彷彿他一直以來都是使用這個名字,彷彿他不是兩個星期前才換了這個身分。
「先生,你是不是該把包裹給我了?」對方不耐煩地詢問,彷彿他完全沒有起疑。
他抬起頭,槍口對準了對方的心臟。
他的聲音像摻了糖的奶油一樣,甜膩又滑順,喉頭輕輕震動著。
「好久不見,孔雀。」他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他這才抬起頭,直視著那張漂亮卻又帶著驚慌的臉蛋。
他的美無須內在來修飾,他的笑放蕩而魅惑,當他斜睇著人時,嘴角翹起的那一抹弧度,不容置疑地誘人。
「我、我……你是怎麼……」
那張臉上布滿驚恐,就好像他真的會懼怕區區一把手槍一樣。這也是正常,畢竟他剛剛呼喚的是「孔雀」,他故意藉著這稱呼傳達給這個狡猾的探員錯誤訊息:他還不知道他是誰,他只知道他洩漏了機密,現在正受到美國的庇護。
「進屋裡。」他低聲命令。
對方往後退進屋裡,中途絆了一下,看起來十足驚慌。
「在沙發上坐下。」
對方縮在沙發一角,眼神不斷來回於他和槍口之間。
他相信這個人絕對有能力在五秒之內奪槍,但是對方絕對不可能這麼做。這個人貪婪到不會容許自己就此求救,因為在他眼中,自己不過是個養尊處優的黑幫少爺,即使靠著某種管道找到了受到政府庇護的人,也沒有辦法獨自辦到什麼。
他或許是想要靠自己弄清楚一切,這正是他的傲慢。
「我是不得已的!他們說……」
他打斷對方的話,適切地扮演一個三流的惡棍,用槍抵住對方的額頭,「不得已?因為他們答應給你美國公民的身份,你就這麼『不得已』的把整個組織給供出來了?」
「我不……」他囁嚅著。
「你真是出人意料啊,孔雀。」他用空著的手滑過對方的臉蛋、拇指擦過對方挺直的鼻樑,滑過喉頭時稍微收緊,接著滑至胸口,用指尖勾住了衣領,「你知道嗎?當初多嘴的人都被處理掉了,但就是因為你這張臉,還有你那愚蠢的腦袋……還是說,那都是假的?你漂亮地愚弄了所有人?」
漂亮的男人拼命搖著頭,手指抽動了幾下,想撥開他的手卻又受到槍口恫嚇而不敢有所動作,「我沒有,是他們說……他們說如果我不配合,他們就要把我關進最糟糕的監獄,然後、我會……」
「會怎樣?」他冷笑,「不就和以前一樣?你這張臉,有誰不喜歡的?」
「我不……」他張口,卻又立刻禁聲。
「什麼?」他揚起眉,「說出來。」
「我不想……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他忽然吼出聲,「我不是你們這種人的玩具!就算我在那裡待了那麼多年,我還是……我……」
他的聲音漸漸淡去,彷彿吼出這麼一段話後,他就再也沒有多餘的勇氣面對他。
「這樣啊……」他刻意用上了一種連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說話方式,「既然不喜歡,那就來驗證看看吧。」
就和他預估的一樣,這句話一說完,就在他的槍口剛離開對方的腦門不到一英吋時,對方出手了。
那隻手有足夠的力道能扳開敵人的手,也有足夠的準確度能劈中對手的後頸。
然而,他卻失敗了。
藍色眼眸在一瞬間揚起貨真價實的訝異,看著他手上的電擊器,倒在沙發上無法移動身軀。
他輕快地用塑膠手銬將對方的雙手固定在身後,接著又返回門口,撿起了那個包裹,撕開包裝紙後拿出黑色的頸環,固定在對方頸上。
「這樣很適合你,孔雀。」
倒在沙發上的男性過了一陣子才緩緩動了動手腳,「這是……」
「是炸彈,你不會不知道,對吧?」
他站起身,揪著對方細柔的褐色髮絲,「這是你真正的髮色?我之前看見你時你為了迎合那些老傢伙的口味,幾乎天天染髮。」
對方不得已地配合他的動作仰起頭,眼中有著驚嚇後的茫然。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他也還維持著「孔雀」的形象,因為他還無法確定敵人是否完全摸清了自己的底細。
「如果不希望炸彈引爆,就乖乖坐著。」他退後幾步,隔著安全的距離從包裹中掏出針筒。
他將針筒中的液體注射進對方的體內,自己也拉了張椅子坐下,不發一語地看著對方。
他還是習慣稱呼對方為「孔雀」,畢竟他誇耀自身的模樣誇張而又華麗,的確就像那種鳥類。
孔雀,是在各大組織之間都相當有名的人物,因為他有著好看的皮相和空無一物的腦袋……至少在當時大家都這麼認為。
用身體賺錢的人不是只有他一個,但是他卻是最知名的。他並不特別鍾情於哪個有權有勢的組織,只要有錢,誰都能邀到他,他的表演一向十分隨興,但卻從來沒有人抱怨。
他並沒有特別高尚,他就是個舞男,偶爾甚至會和某個出得起錢的人過上一晚,休息個幾天,然後又繼續他那放蕩的表演。
他可以對任何一個人露出笑容,眾人都覺得他的腦袋空蕩蕩的,說什麼他也沒聽進去,因此就算談論什麼要事也不會特別避開他。反正他也只顧著呻吟,什麼都不會聽見。
那正是為什麼政府對他們瞭若指掌。
或許這整個組織裡就只剩他一個特務,但光憑他一個人就挖出了他們所有的秘密,沒有人在床笫之間還能保持沉默。
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完全摸清楚孔雀的底細。他身上的肌肉可不是全靠跳舞換來的,更不用說那完美的演技和驚人的狡詐。
甚至有一些證據指出孔雀會使用催眠術,這個人簡直就是為了潛伏進他們的組織而存在著的。
「也差不多可以動了吧,起來吧。」
孔雀掙扎著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收斂起任何一絲敵對的眼神。
「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
他說著,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點開了一段影片後放到對方眼前。
影片中,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倒在地上。
一把手槍抵上了他的腦門後,道貌岸然的神情立刻消失無蹤,「我說!我會說,那個男人……對,『孔雀』,他是美國派來的,他……我不知道!他們只說是特工……」
一聲槍響後,影片結束。
孔雀並沒有因為錯愕而瞪大眼,相反的,他沉默了下來。或許這才是他真實的反應——隱藏自己真正的表情。
「你把整個組織給賣了,你幫他們這麼多,他們卻這樣對你。有什麼感想?」
孔雀沒有移動身軀,或許是因為四肢已經因為藥物而麻痺了。
他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沉著地思考著要如何脫離眼前的情況。
半晌後,孔雀用那雙蔚藍的眼對著他,「我沒有騙你。」
真摯的眼神帶著點懇求意味,差點就讓他忘了在對方撲上來時再補上一次電擊。
「你受過什麼訓練嗎?居然連麻醉藥都沒效……嗯,至少電擊是有效的。」
他微笑著看向對方。
「那麼……我該怎麼懲罰你的背叛呢?孔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