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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的奇妙冒險bl同人

cp:D承(D)、花承花、D花(D)

原作世界線改寫,三部終戰落敗囚禁

怎麼說呢,我這個人要說主推應該是花承,但D承滿滿的監禁氣息很棒


Chapter 11 Get Blood from a Stone

 

花京院緩緩回過神,看著手中混濁的液體,低低地喘著氣。

 

他的身軀依舊和身為人類時無比相近,想的太多會頭痛、受到驚嚇時會胸口一緊、緊張時會口乾舌燥——迪奧說這些只是長久以來身為人類而產生的習慣,時間久了便會慢慢消失。

感官的部份,在黑暗中的視覺提升了不少,他還是能品嚐出酸甜苦辣,只是那些味道不再勾起食慾,至於觸覺,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和過往一樣,但對於痛覺就變得極端遲鈍,他猜測這點迪奧應該也差不多,另外……

花京院稍微抬起手,接住了從眼眶中漫出的透明液體。

 

花京院有些困擾地用袖口擦去了臉頰上的水痕,但淚水依舊不停從眼框滿溢而出,花京院嘆了口氣,果斷地放棄了動作,任由眼淚滑下面龐後滴落。

或許該告訴迪奧……?不,這點小事就不用勞煩迪奧了。

 

花京院將法皇的觸手撤到了臥室外,打算等房中的動靜消失後再回復不久前的狀態;他原本就不打算聽太久,嫉妒一個人已經很麻煩了,何況要同時嫉妒兩個。

花京院又靜靜地在靠著牆坐了一陣子,仰起頭,後腦杓輕輕撞到牆上。

 

如果他沒有爭取和承太郎的筆談許可的話,或許承太郎會因為不放心而再次和迪奧要求見面,但既然已經有筆談聯絡,承太郎至少在這次不會如此要求,那不划算。

那麼這次,承太郎會向迪奧要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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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壓下了許久沒犯的菸癮。

 

空氣中彷彿依舊殘留著令人難堪的氣味,破皮的下唇也不時傳來微弱的刺痛。

當他走出浴室時,迪奧並不在房中,發皺的床單和汗濕的衣物都在他淋浴時被收走了,但替換的衣物並沒有送來,因此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只有圍在腰間的浴巾,他根本不可能就這樣離開,只能暫時站在已經被收拾乾淨的大床邊等待。

房中雖然也有椅子,但卻被放置在房間角落,承太郎懷疑迪奧根本不常使用床以外的家具,話又說回來,吸血鬼似乎不需要睡眠,那麼這張床的主要功用大概也不是休息,所以……這間房間與其說是臥室,不如說是吸血鬼的餐廳。

 

「嘖。」

這個念頭讓承太郎嫌惡地皺起臉。他不想把自己比做食物,雖然事實就是如此。

 

他曾經以為應付迪奧的慾望只是另一種形式的疼痛,但現狀和他預料的完全不同。

承太郎心煩意亂地想著,如果像上次一樣昏睡過去是不是就不至於如此尷尬,上次失去意識應該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度加上吸血鬼的毒液作祟,這次迪奧在過程中並沒有咬他,做的次數也……

承太郎搖了搖頭,把太過具象的記憶甩出腦袋,試圖專注於摸索迪奧的動機。

 

他並沒有困擾太久,大約過了五分鐘,房間的主人就再度從門口出現。

迪奧仍然套著同一條長褲,上身也依舊赤裸,承太郎的視線短暫地從對方臉上掠過,很快就落到迪奧手中摺疊整齊的衣物上,迪奧並沒有刻意刁難,隨手就將衣物扔到了承太郎手中。

承太郎不發一語地穿上了白襯衫和深色長褲,他不知道迪奧為什麼是拿這種衣服來,但他現在不想挑剔。

 

「剛剛發現了入侵者,所以他們沒及時把衣服送來。」

承太郎調整領口的動作頓了一下,「入侵者?」

「只是個私家偵探罷了,受人委託潛入調查。」迪奧已經繞到了床的另一邊,悠然自得地坐回床上,瞥了承太郎一眼,「真可憐,不是嗎?」

承太郎站在床邊,低頭看著迪奧,「……死了嗎?」

「還沒。」

「他是替身使者嗎?」

「沒錯。」

「誰委託的?」

「SPW基金會。」

「……」

 

承太郎沒有繼續追問,迪奧也不打算主動提供資訊,房中一時間陷入寂靜。

「坐。」

承太郎在床邊坐下,直到他聽見問題時才轉頭看向迪奧。

 

「你第一次殺人時在想什麼?」

 

這個問題有些突兀,承太郎花了幾秒才讀懂背後的涵義,迪奧則將那幾秒的空白視作承太郎並不理解這個問句。

「或者我換個問題……你認為你殺過人嗎?承太郎。」

承太郎反射性就要回答「廢話」,張口的瞬間想起之前曾被迪奧提醒的「基本禮儀」,硬生生換了一個詞,「……當然。」

「你殺了幾個人?」

如果有選擇,承太郎並不想談論這個話題,「那種事你比我更清楚。」

「沒錯……我很清楚我派出的那些傭兵有誰已經死了,又有誰還留著一口氣、並且對你懷恨在心。」迪奧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承太郎,「但你卻不清楚,應該說你刻意不弄清楚。」

「……」

承太郎默默地將視線撇開,將臉轉回和身體一致的方向,背對著迪奧,反正迪奧一時半刻也不能殺了他,將後背暴露出來也無妨。

「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迪奧的視線掃過承太郎挺直的背脊,熨燙整齊的襯衫穿在承太郎身上有些寬鬆,皺褶處的陰影一動也不動地凝結在原處。

「你的白金之星和我的世界很像,所以你大可以把那些礙事者的脖子扭斷,把他們的腦袋捏碎,挖出他們的心臟,這樣他們就不會再造成阻礙,下一個傭兵也不會提前得知你們的情報,你們這一路上也能更加從容。」

承太郎的背影並沒有因為這番話而有絲毫動搖,「所以你原本就是這樣計畫的,你只是想讓他們拖延時間。」

「這種程度的判斷還不足以稱作『計畫』,我只是發出懸賞罷了。」迪奧不以為然地輕哼了一聲,「那麼,將人打成重傷扔進海裡,或是綁在乾燥的沙漠任由曝曬,承太郎,對你來說這是『殺人』嗎?」

承太郎額角的髮絲隨著動作輕輕地晃了一下,他知道迪奧說的是誰,既然迪奧知道他們的下場,或許就代表那兩人都活了下來……他不知道該做何感想,要他為那些傭兵欣喜當然不可能,但如果承認他是希望那些人就此死去的話,似乎便會落入迪奧佈下的某種陷阱。

 

如果他說「把人打成重傷後留在原地等死」的行為對他而言不等於殺人,那就太矯情了,畢竟他確實不希望那些傭兵獲救;但如果認定這是殺人,為什麼不讓對方死的乾淨俐落,而是讓人苟延殘喘地受苦,甚至造成自己將來的隱患?

他們在旅途中並沒有真的探討過,不過那彷彿是某種不成文的準則,「如果自己也濫殺敵人,就和那些傭兵沒有什麼不同了」,因此比起迪奧所說的那些致死手段,他們往往只是將敵人擊敗後留在原處……說穿了,那或許只是種自我滿足,如果對方僥倖活了下來,就不用承擔親手殺人的罪過,如果對方不幸喪生,那也無所謂。

 

「我似乎還沒問你想要什麼,對吧?」

 

「……」

承太郎知這他可以要求迪奧留那個入侵者一命,也可以對這件事視若無睹,問題是迪奧究竟會從他的反應中判斷出什麼。

他現在其實沒有太多選擇,首先,他根本不知道迪奧口中的入侵者是否真的存在,畢竟他連個人影都沒見到,而且保險起見迪奧恐怕也不會讓他和所謂的入侵者交談;其次,即使那名侵入者真的存在並因為他要求而留下性命,迪奧也不可能把已經潛入宅邸的替身使者毫髮無傷地釋放,如果不是對記憶作出某些可能導致永久性損傷的處置,就是把人變成人偶、增加一具空殼……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恐怕並不比死亡好多少;此外,無論是把人放走或抽出靈魂,他都無法確定迪奧是否有好好遵守約定,因此提出這個要求整體而言相當不划算。

況且按照常理,迪奧是不會殺掉還有用處的替身使者的,只要植入肉芽,迪奧就能再獲得一個忠心的僕人,因此即使他不提出要求迪奧也不會殺了那個侵入者。

 

但是萬一……就是那個「萬一」。

迪奧說了那麼多,其實也只是在告訴他,如果他沒有要求迪奧留那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偵探一命,就等於是間接染上了一條人命,和他將先前那些替身使者打成重傷後放置在原地一樣。

如果真要辯論,這當然還是有所區別,但相同的是他確實握有某種程度上的選擇權。

他可以選擇立刻殺死那些傭兵,或者留給他們掙扎的餘地。

他可以無視迪奧可疑的說詞,也可以消耗一個要求留給素未謀面、站在己方陣營的偵探一線生機,即使那聽起來像是個憑空捏造的謊言。

 

長久的沉默後,承太郎緊繃的肩膀又繃緊了一些,「……我還沒想到。」

迪奧嘆了口氣,「是嗎,真可憐。」

承太郎百分之百確定那聲嘆氣不是因為同情。

 

「……你呢?」

「什麼?」

「你第一次殺人時在想什麼?」承太郎重新轉過頭看著迪奧,將問句拋還。

迪奧緩緩瞇起雙眼,唇邊彎起譏笑,「好問題……怎麼了,難道在你從日本出發前,喬瑟夫沒有把他從奶奶那裡聽到的床邊故事說給你聽嗎?」

 

「……」說了,雖然不是在床邊說的,但承太郎確實曾經聽過不少和迪奧有關的故事,那些故事的來源大部分是史匹特瓦根,少數是來自艾麗娜,而他則是從老頭子那裡聽來的……「我沒有聽過你的說法。」

 

「……哦?」迪奧挑起眉毛,感到有些新奇。

自他從大西洋底甦醒後,就幾乎沒有人再和他談論還身為人類時的事了,那些效忠他、或是純粹為賞金而來的人類之中有不少人以為他打從誕生起便是吸血鬼,他也不急於澄清,反正那不過是無傷大雅的誤會。

花京院倒是問過幾次,如今承太郎也問了類似的問題,這讓迪奧不禁有些好奇他們到底想從他口中聽見些什麼;一個是他賦予第二次生命的屍生人,一個則是他的俘虜與糧食,他們知道了這些也無法告知他人,況且就算這些故事以某種形式洩漏出去,也沒有人能對百年前的謀殺案進行追訴。

又或者,承太郎認為能從故事中窺探他的本質,尋找某種只存在於臆想中的弱點?

 

「過來。」迪奧伸出手。

「……為什麼?」

「既然是床邊故事,不是該好好躺著聽嗎?」迪奧一臉理所當然。

「……」

對於這個充滿鐵鏽味的床邊故事邀請,承太郎沉默了幾秒,才用手撐著床面向床頭挪動了幾公分,隨後就被抓住了手臂拖到迪奧身旁。

承太郎實在很想問對方到底有什麼毛病,為什麼就不能讓他們之間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離。

 

「關於我迪奧,你都聽說了什麼?」

承太郎面無表情地盯著空氣中的某一點,試圖不去想自己現在和對方並肩坐在床上到底從旁看來是什麼樣子,「你毒殺了你的生父,想用同樣的方式毒死養父,變成吸血鬼的那一晚殺了所有在場的警察,後來讓一整個小鎮的人口消失。」

太過簡短的敘述令人缺乏真實感,不過承太郎也不想照搬史匹特瓦根回憶錄中那些如史詩一般慷慨激昂的陳詞,況且史比特瓦根眼中的迪奧在人格上幾乎一無是處,現在說出口簡直就是最不智的挑釁,因此承太郎果斷跳過了那些片段。

 

迪奧低低的笑聲迴盪在房中,「你將擋路的石子踢開時,會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嗎?」

「那不是石頭。」

迪奧嗤笑了一聲,他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承太郎是打算對他訴說生命的可貴,然而下一秒,那抹笑意就在臉上凝固。

「你第一次殺人時,應該沒有像踢開石頭那麼容易。」

 

記憶像是突然被攪動的淤泥,被擾動的而揚起的色彩依舊骯髒,氣味依舊汙濁,聲音依舊尖利刺耳,鮮明的不像是百年前的古物。

即使從指尖到手臂都在發抖,細白的粉末卻一丁點都沒有灑出來,全數被倒入酒瓶之中。

醜陋的男人就著瓶口牛飲,溢出嘴角的酒液打濕了枯黃的鬍髭,廉價的酒精溶液滲入混濁的氣息之中。

酒瓶碎裂、無意識的瑟縮、無處可避的疼痛……那已經是如此遙遠的過往了。

 

迪奧微微蹙眉,那是段令人不快的記憶,不過也只是令人不快罷了。

 

「那麼,我更正一下比喻……那並不是路邊的石頭,而是橫亙在狹窄道路上的巨石。」迪奧舒展眉頭,沉吟著,「我都快忘了……那可是相當困難呢。要背著他弄到藥物,還得把那些東西加進他的食物裡……」

承太郎瞥了迪奧一眼,「如果不殺了他,你會死嗎?」

「嗯……?不,我想倒不至於會死。」

「沒有想過逃走嗎?」

「逃走?逃去哪?」迪奧輕輕地笑了,「那太不切實際了。」

「是嗎。」承太郎沒辦法否定,但也不想附和。

承太郎並不想和迪奧聊天,但考量到現狀,和迪奧交談會比直接無視迪奧更加明智,迪奧說的越多就越有可能無意間透露出資訊……雖說可能性十分渺茫,但總比沒有好。

 

「承太郎,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不知道。」承太郎沒有任何猶豫,「那種事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做決定。」

「是嗎?如果那是你真正的想法那……」

 

一條綠色的觸手纏到了迪奧的手腕上,前端在他的手背戳了戳,迪奧立即意識到這是來自花京院的提醒,花京院曾經不只一次提及承太郎的敏銳,似乎是認為他只要和承太郎多說幾句就會被找出弱點。

那根細小的觸手是從床下探出來的,角度選的十分刁鑽,從承太郎的方向完全看不見,因此承太郎只是因為突然中斷的話語而轉頭望向迪奧。

觸手縮回了床底,迪奧對這提醒有些不以為然,但他還是決定讓對話告一段落。

 

「你想要的東西,決定了嗎?」

幾秒前的對話不了了之,承太郎因此狐疑地皺起眉頭,「……還沒。」

「早點決定。」說完後,迪奧就挪了一下位置,從坐姿改成躺姿,順手把承太郎一起拖了下去,「在我睡前決定。」

承太郎正想叫迪奧放開他,就被迪奧話裡的關鍵字轉移了注意,「你需要睡覺?」

「嗯……或許吧。」

「……」

承太郎繃緊了嘴角,他覺得迪奧十有八九是不需要睡眠的,就算需要也不會在他眼前閉眼,可是他如果不趕快提出要求,等迪奧「睡著」後那個要求就浪費了。

在迪奧閉上眼的幾十秒後,承太郎才開口:「迪奧。」

鮮紅的雙眼睜開,「想好了?」

 

做出決定後,承太郎就沒再遲疑,將他事前考慮過的要求提了出來,「別讓花京院殺人。」

「嗯?」迪奧揚起了尾音,眉頭皺起了些許隨即又鬆開,「嗯,是嗎,原來如此……」

迪奧過去並不會特別考慮肉芽被拔出後那些傀儡的精神狀態,畢竟能做到這點的人至今也就承太郎一個。

肉芽被拔出後記憶並不會跟著消失,曾下手殺人的罪惡感自然也會如影隨行,承太郎的要求是為了避免未來的花京會產生罪惡感,換句話說,「不讓花京院殺人」這個要求是以「成功逃脫」為前提進行考量,如果花京院無法取下肉芽,這個要求就毫無意義。

 

「你讓他殺過人了嗎?」承太郎又追問了一句。

「還沒……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算了。」

殺人這件事並不是非花京院不可,這棟宅邸中沒有人介意手中染血。

只是,花京院嘛……

 

『之後別告訴承太郎喔。』花京院靈活地避開了濺在地上的血跡,一邊提醒迪奧,『我不想讓他知道。』

原本迪奧以為花京院這樣要求是擔心這樣的舉止會破壞自己在承太郎心中的形象,現在看來,或許也是怕承太郎擔心。

 

承太郎確認迪奧答應了這個要求之後就翻身下了床,一秒都不想在床上多待。

迪奧沒有阻攔,畢竟他也不會真的把一個有能力將他腹部打穿的替身使者留在身旁一晚,即使有人質,剛剛那樣的距離也是將自己置於風險中。

 

「承太郎。」迪奧在承太郎走到門邊、握住門把時開口。

承太郎的動作一頓,手鬆開門把,側過身,「怎麼了?」

迪奧從容地調整了一下姿勢,花了幾秒來品味承太郎的焦躁,接著才吐出兩個字:「晚安。」

「…………晚,安。」

承太郎真正走出房間時的氣勢像是要把整扇門都拆了一樣。

 

 

花京院在承太郎離開後的幾分鐘後才出現。

 

「剛剛的入侵者,達比已經把他知道的都問清楚了,他知道的有點多,所以就讓他先待在達比那邊,身體處理好後晚點一起丟出去,可以吧?」

迪奧瞥了花京院一眼,不置可否。

把靈魂扣著就不用擔心洩密,至於身體,讓人確認沒有夾帶什麼情報後也丟出去就行了,這種待遇通常是達比看上的那些玩偶才會有,但這次……迪奧相當懷疑是花京院聽見了承太郎的話才建議達比那樣處置。

花京院就當迪奧是默許了,自顧自地繼續發問,「我想幫承太郎多訂做幾套衣服,借用一下你的裁縫。」

「隨你。」

承太郎當初被帶進宅邸時身上只有那套制服,而那件改造過的制服也因為戰鬥而變得千瘡百孔,根本沒辦法再穿,因此承太郎現在身上穿的都是照著款式重新訂製的。

 

「然後就是……迪奧,我可以讓人出去買和食嗎?」

「你覺得有必要的話,直接抓一個廚師進來也行。」

在承太郎的飲食上迪奧一向很大方,畢竟承太郎吃下的食物會轉換成他需要的血液。

「再抓一個廚師的話承太郎會有罪惡感,我覺得不好。」花京院一本正經地回答。

「……」

 

迪奧忽然意識到剛剛承太郎提出要求時他為何會覺得似曾相識了。

 

『你要怎麼樣才願意讓承太郎活下來?』

那是花京院向他提出的第一個要求。

花京院向他提出的要求大半都和承太郎有關,而承太郎在知道花京院成為屍生人後也將那些被施捨的獎勵耗用在與花京院相關之處。

只要承太郎能提供血液,迪奧並不介意讓人過的舒適一些,所以他答應了花京院那些貼近生活層面的要求,那些零碎的要求囊括了食衣住行乃至於娛樂。

只要無法逃脫,承太郎提出的要求就沒有意義,所以他也答應了。

 

如果承太郎和花京院繼續為對方耗光要求,這對他沒有任何壞處,但此時迪奧卻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

 

「迪奧?」

「……食物的事隨你,別讓他逃跑就好了。」

「嗯,好,我知道了。另外還有件事我想問,照顧喬斯達先生他們的那位女士……」

 

 

 

(TBC)

(同人文章索引)


 

雖然我曾經說過監禁BUT不調教,嗯但這句話,我發現需要一點解釋空間

因為我幾章後可能會稍微打破它(掩面)

雖然我很愛迪奧也很愛承承,可是按照之後的劇情發展迪奧沒有任何一點身心傷害舉動的話我都要忘記這是一篇監禁文、忘記屌爺是反派了啊、這不就是赤裸裸的OOC了嗎?!

所以……對,如果大綱按照目前的走,會有一丁點虐身,和真正的重口比起來只是很輕微很輕微的……

啊啊我不想傷害承承啊(尖叫)(我為什麼要寫監禁文????!)

而且我看不到這篇文的盡頭啊!我要寫到什麼時候!都已經五萬字了啊?!

好啦,下一章可能解說性文字比較多……然後下下章……就,不要過度期待,也不要受傷害,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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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因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