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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的奇妙冒險bl同人

cp:D承(D)、花承花、D花(D)

原作世界線改寫,三部終戰落敗囚禁

怎麼說呢,我這個人要說主推應該是花承,但D承滿滿的監禁氣息很棒


Chapter 10 Pain in the butt

 

「花京院。」

承太郎對著空蕩蕩的走廊喊了一聲。

幾秒後,綠色的觸手自角落的陰影中現身,在空中扭出一個問號。

「我要去看老頭子他們。」

觸手在空中停頓了幾秒,來回晃動了幾下後又往前竄了一些,承太郎伸出手,讓觸手在掌心寫下回覆。

『可以 不過要準時』

 

「我知道。」

承太郎簡地回答後就繞過觸手,邁開步伐。

能夠和花京院筆談讓很多事都變得容易許多,他只要對著空蕩蕩的房間或走廊提出要求,大約幾分鐘後就能透過法皇的觸手得到迪奧的答覆,效率比讓其他人轉達高了許多,也比直接和迪奧溝通更加輕鬆,透過花京院,他就不需要遵守迪奧所要求的「基本禮儀」。

不過話又說回來,綠色法皇隨傳隨到,這也代表花京院時時刻刻都在監視他……雖然一度想著「是花京院總比其他人好」而感到鬆懈,但仔細想想就會發現花京院比其他監視者更為棘手,因為花京院知道「正常」的他是什麼樣子。

從住處到病房的路上,承太郎沒有遇見任何人、屍生人或吸血鬼,他也沒有聽見觸手挪動的窸窣聲,但他相信綠色法皇依舊尾隨在身後某處。

 

承太郎踏入病房時,看上去二十幾歲的女性看護立刻抬頭看向他,隨即露出友善的笑容,承太郎朝對方略一點頭,因為語言不通,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

 

說是「病房」,但也就是三張床、兩個點滴架再加上監測生命跡象的儀器,房間只有一個入口,沒有窗戶 ,門外通常站著一到兩個守衛,一旁連接著一間普通大小的浴室,而房中至少會有一名看護。

承太郎不確定看護共有幾人,又在什麼時間輪班,迪奧只會讓他在夜晚來探望同伴,因此他見到的都是同一個人,也就是眼前這個長相平凡、面部和頸部覆蓋著大面積淺色疤痕的女性。。

承太郎並不知道她的名字,從她專業而俐落的照護方式來看,承太郎判斷她和那個廚師一樣是被帶到這裡的普通人,但她看起來又不像那個廚師一樣因為自由受限而焦慮,這讓她的立場變得難以捉摸。

 

承太郎瞥了掛鐘一眼,現在是八點三十,還有半小時。

在他眼前的是三具沒有靈魂的身軀,自然無法為他提供任何幫助,但比起獨自一人待在房裡,他寧願在這裡等待。

他彷彿又聽見了那個吵得要死的聲音。

 

『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要請教我的嗎?承太郎,別害羞啊,無論是在替身的使用方式還有人生經歷方面我都是你的大前輩喔!』

……那你倒是給我醒來啊,渾蛋。

即使只是回憶,那個聲音也讓人煩躁不已,讓承太郎差點沒聽見那個柔和的女聲。

 

「你們……」

承太郎迅速地轉頭望著用英文和他搭話的看護,後者沒有被他的動作嚇到,指了指失去意識的三人,又指了指承太郎,「朋友?」

承太郎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朋友,還有親人。」

「噢。」看護露出了像是同情的神色,隨後稍稍低下頭,幾步走到承太郎的身邊,拉起他的手,認真地望著承太郎,「堅強。」

「什麼?」

承太郎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將手抽回來,但手上的觸感卻讓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任由對方緊緊握住他的手。

「多休息,會好的。」看護又說了幾個簡短的單詞。

承太郎從對方身上感覺不到惡意,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掌心,過了幾秒才緩慢地點了點頭。

 

「……謝謝。」

 

半小時並不是多長的時間,承太郎覺得自己只在那間病房待了差不多五分鐘,回過神時卻發現自己必須加快腳步才能在九點整前踏入吸血鬼的臥室;離開病房時,只和他搭了幾句話的看護朝他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承太郎卻沒有心情回應。

他在靠近那間臥室時遇見了花京院。

 

「晚安,承太郎。」

花京院面色如常地打招呼,彷彿他雙臂上躺著的並不是一具屍體,而是不知從何處摘起的一捧鮮花。

屍體是年輕的女性,身上一絲不掛,僵硬冰冷的嘴角仍舊掛著隱約的笑意,如果沒有頸部上顯眼的血洞,看起來就像是在甜美的夢鄉中安睡一般。

 

承太郎停下了腳步,「……花京院,你都怎麼處理屍體?」

「我只負責把她們帶到一個地方,剩下的我不清楚,泰倫斯……嗯,達比他或許知道。」花京院回望著承太郎,「迪奧在等你。」

「你覺得那傢伙會怎麼處理?」

花京院思索了一下,「大概就找地方埋了吧。」

「……知道了。」

承太郎沒再多說什麼,繞過花京院再次往那扇門走去;在承太郎的視線死角中,花京院依舊抱著那具屍體,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著黑色的背影,直到目送的對象消失在厚重的門板後。

 

一部份的綠色法皇還待在迪奧的房間裡,因此花京院的聽覺並沒有和視覺一樣被隔絕。

花京院繞過一個轉角,繼續邁著平穩的步伐,在他踩下第一階樓梯時,他透過替身聽見了第一句話。

 

『你和那個女人是怎麼說的?照顧老頭子他們的那個。』

花京院的步伐頓了一下,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答案,剛才他聽見那個女人和承太郎說話時他就想問了,不過那時迪奧正在進食,所以他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玩泰倫斯房裡搜刮來的遊戲。

不管是人類還是吸血鬼,總有些時候是不希望被打擾的,所以在承太郎到來前他都沒有機會詢問。

 

『哦……?她怎麼了?』

『她問我和老頭子他們是什麼關係。』

不只這樣,她還告訴承太郎要堅強、多休息、一切都會好……不過這些花京院還沒來的及告訴迪奧,他判斷這些並不是多緊急的事,而且「有異性用奇怪的方式向承太郎搭話」在旅程中也是常有的事,沒什麼奇怪的。

花京院走到了一樓。

『她啊……她知道的不多,怎麼?懷疑她?』

『……沒什麼。』

花京院大概知道承太郎在想什麼,承太郎不確定那個看護的反常舉動是不是迪奧所授意。

那名女性的母語是阿拉伯文,能讀寫簡單的英文,但口說並不流利,因此花京院也很難直接和她溝通;迪奧說過那名女性『擅長照顧不會動的人』,花京院至今也不確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就他所見喬斯達先生他們確實被照顧的很好……

「呃!」

腦袋裡尖銳的刺痛感讓花京院踉蹌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過神,穩住了自己的身軀以及手中差點摔到地上的軀體,低喃了聲:「抱歉。」

花京院很快就忘了自己剛才在想什麼,他的注意力又被拉回迪奧和承太郎的對話中。

 

『放心吧……她會做好我迪奧交代的事的。』

『嗯。』

『那麼,想問的問完了?』

『……嗯。』

『過來。』

 

耳邊有一陣子沒有任何交談,花京院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他讓法皇幫自己打開眼前的門,抱著屍體進入陰冷的空間,觸手打開了電燈,照亮了左右兩側的金屬架以及一個又一個長型的布袋。

這並不是他的工作,宅邸中另外有專門打掃的人以及屍生人,不過他們對待屍體往往十分粗暴,因此只要在視線所及的範圍內,花京院都會順手將屍體帶到這個地方。

房間中央的平台上已經攤好了一個布袋,花京院將屍體輕輕地放在平台上,將半張的眼皮闔上,接著才小心翼翼地拉上布袋的拉鍊,把裝著屍體的袋子放到鐵架上,再從一個抽屜中抓出了另一個長型布袋在平台鋪平。

 

他有些焦躁,但還不至於反映到手邊的動作上。

太安靜了……綠色法皇能聽見聲音,但並不是聲納那種等級的,因此他無法從那些細碎的摩擦聲判斷情況,只能任由那些聲響輕敲著鼓膜、撥亂他的思緒。

承太郎不愛說話,所以沒聲音很正常,那迪奧……?

 

花京院再次確認房中一切無誤後,準備轉身離開時,終於聽見承太郎開口: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

 

 

這是個蠢問題。

就算問了也不會得到答案,就算得到答案也毫無用處。

然而即使是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也好過無止盡的沉默。

承太郎一度以為這次只是普通的進食,迪奧招手讓他靠近床邊,用手指刺穿他的皮膚,沒有多餘的肢體接觸或交談,一切彷彿回到他第一次提供血液的時候。

他在迪奧抽出手指後就壓住了傷口,轉身要離開卻被金色的替身擋住了去路,即使迪奧依舊什麼都沒說,一切依舊明顯到讓人難以裝傻。

所以他回過頭,在迪奧的示意下往床的內側坐了一些,過程中出於在日本居住的習慣踢掉了皮鞋,隨即為此後悔了幾秒。

所有的指示都太過簡單,簡單到迪奧不需要開口,承太郎也不必詢問。

承太郎不只一次在心底嫌棄迪奧那張嘴,迪奧總是說著那些似是而非的話語,抱怨、威脅或是嘲弄,可是當迪奧真的什麼都不說……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所以承太郎問了那個蠢問題。

那一秒,他寧願當個會問蠢問題的白痴,也不想像隻該死的寵物一樣什麼也不問就遵從那些無聲的指令。

迪奧停下了動作,眉毛稍稍挑起。

下一秒,承太郎就發現他的身軀無法移動,他花了半秒才意識到那是因為迪奧暫停了時間,他的五官照常運作,思緒也沒有凝結,但周遭的空氣彷彿瞬間固化了一樣將他束縛在原處。

當時間再次開始流逝,承太郎已經被扔到床頭,他沒有掙扎,先不說兩秒的掙扎能有什麼用,反正最後他還是必須妥協。

堆在床頭的幾個枕頭因為承太郎的體重而被擠壓散開,承太郎又往下又滑了一截,在他能撐起身坐挺之前,那張讓人恨不得一拳打碎的臉孔就出現在視野之中。

承太郎緊繃著上半身的肌肉,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如果繼續起身的話他會一頭撞上吸血鬼的鼻梁,僵持了幾秒後,他將自己摔回蓬鬆的枕頭中。

迪奧沒穿上衣,所以承太郎能清楚地看見那個屬於喬斯達家族的五角星,把視線放在胎記上比直視迪奧輕鬆許多。

「……我至少應該要知道理由。」

迪奧稍稍瞇起雙眼,一隻手緩緩將承太郎的背心從褲腰中拽出,手指鑽入發皺的衣物下擺,「理由,是嗎……?」

 

承太郎不確定自己是該盯緊那隻手,還是該盡力忽略它。

吸血鬼的手指陷進肚臍,尖利的指甲有一瞬間彷彿要戳穿皮膚,承太郎的眉頭因此而皺緊,而那隻手很快就繼續向上攀到胸口,中指陷入了胸肌之間的凹處,又像水流一樣輕緩地向下溜了一些。

承太郎在迪奧俯身的前一秒抬手,指向自己的左肩,「和『這個』完全沒有關係嗎?」

 

迪奧的動作停滯了幾秒。

承太郎原本以為迪奧會被這句話激怒,或者至少不再那麼興致勃勃……畢竟之前他提起那位祖先的名字時,迪奧的神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如果現在的迪奧沒有弱點,他只能嘗試從過去尋找他的痛處——

 

迪奧笑了。

承太郎感到一陣寒意竄上背脊,在迪奧重新俯下身親吻他時,承太郎沒再開口打斷。

床墊因為迪奧的重心改變而下陷,緊貼著胸膛的那隻手再次開始動作,先是手掌微微施力擠壓,接著又轉為輕柔的觸碰,承太郎的雙手在不知不覺地捏成了拳頭,僵硬地放在身旁。

 

迪奧在承太郎的下唇輕咬了一下,偏過頭,貼上承太郎的耳廓,輕柔的語調和尖銳的字句直接被吹入耳中,「……別逼我堵住你的嘴,或是把你全身上下的洞都塞滿。」

耳邊傳來的恫嚇讓承太郎有一瞬間瞠大雙眼,那抹脆弱的情緒很快就被滿溢的怒氣取代,但在他能說出任何一個字之前,他就再度被拖入綿長黏膩的吻。

 

腳踝傳來的觸感讓承太郎反射性地屈膝,他在試圖踹開對方的前一刻才意識到那是「世界」,他被籠罩在吸血鬼投下的陰影之中,只能靠觸覺感受替身的動作。

 

替身的手指順著右腳踝向上,將褲管推起了一小截,短暫地摩娑後便化為虛體,讓褲管落下,那隻手又繼續向上攀去,在膝蓋上揉弄著,微微施力將雙腿分得更開。

承太郎依舊被迪奧的手指以及唇舌糾纏著,靈活的手指遊走在他的頸間、胸前和腹部,那雙能讓多數人造物扭曲、變形甚至粉碎的手揉捏著富有彈性的肌肉,偶爾略顯粗暴,卻依舊在達到疼痛的閾值前收手,承太郎覺得自己彷彿被當成了一團黏土,而迪奧正試圖將他揉捏成另一種未知的模樣。

兩條斑斕的皮帶先後被抽出,承太郎從喉嚨中發出了幾聲惱怒的悶哼,無論是吸血鬼或是替身都沒有因此停下。

迪奧摩娑著承太郎的腰部,將雙脣貼上人類脆弱的頸部,隔著薄薄的皮膚感受其中溫暖的脈動,方才吸血所造成的傷口讓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刺激著他的食慾。

「不說些什麼嗎?」

「……說什麼。」承太郎生硬地反問。

「隨你。」迪奧用手指抹過承太郎的嘴唇,「別讓我覺得無聊。」

 

承太郎沉默了幾秒,在他還沒想出應對方式前,替身便將他的長褲和內褲一同扯下,他因此而不小心迸出了一句髒話。

迪奧玩味地瞇起眼,在承太郎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個顯眼的牙印,替身寬大的手掌將承太郎的雙膝並在一起往上抬了一些,接著就是一聲清脆響亮的拍擊聲。

承太郎呆了幾秒,直到臀部的刺痛逐漸加劇後才發出一聲怒吼:「迪奧!」

 

又是啪地一聲,迪奧讓替身又往承太郎的臀部搧了一巴掌,毫不掩飾這番舉動帶給他的好心情,「怎麼了?」

有那麼幾秒,承太郎看起來依舊隨時都要破口大罵或是喚出替身,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十數次後,承太郎才鬆開咬緊的牙關,重重呼出一口氣,用壓抑過度而顯得毫無起伏的語調發問:「……你一定要用替身嗎?」

「放心……你不會受傷的。」

迪奧按住了承太郎的下唇,仔細地觀察著承太郎臉上那些不斷變換、卻又細微到幾乎無法察覺的表情,替身將承太郎的雙腿分開,手指壓入臀縫,前後摩擦著窄穴外的皺褶。

「不是因為那……」

承太郎張沒把話說完,雙脣沒有立刻抿起,像是仍想辯駁、爭執些什麼,但在短暫的停頓後,未出口的語句被吞回腹中,迪奧在承太郎臉上捕捉到了一絲未曾見過的情緒。

 

「世界」的雙手短暫地鬆開了承太郎,打開了早就放置在一旁的容器,將黏滑的液體倒在手中,重新將承太郎的右腿提起,而迪奧的手也終於落到承太郎腰部以下,指甲刮過大腿內側後將承太郎的雙腿又向外打開了一些,鑽入皮膚和床墊間的縫隙,揉捏著紅腫刺痛的皮膚。

替身摸索著緊閉的穴口,細緻地揉按窄穴周遭敏感的皺褶,在幾次戳弄後終於就著潤滑液淺淺地沒入半個指節,比人類更粗的手指稍稍彎曲,精密性極高的替身很快就摸索出合適的角度,一點一點地擠入承太郎體內。

手指轉動了一些,彎曲又伸直,隨後便開始前後挪動,指節進出窄穴時的阻力在替身執拗的重複動作下逐漸消弭。

 

 

乳首傳來了異樣的觸感,承太郎只能別開臉,不去看吸血鬼嚙咬、吸吮著乳尖的畫面──上一次他抗議過了,要迪奧別碰那裡,迪奧並沒有理會他,反而變本加厲地在他胸膛上留下更多紅印。

迪奧不再將承太郎的背心上推,轉而隔著布料用手指揉捏乳首,讓纖維反覆摩擦著充血的顆粒,承太郎的背心和外套依然套在身上,被汗水浸溼的布料貼在肌膚表面,令人煩悶。

「上一次」的畫面不斷浮現,即使承太郎刻意不去思考,也無法阻止自己將現在正發生的一切和過去那唯一一次經驗作對比。

上一次迪奧並沒有在插入前這樣觸碰他,上一次比這次更加疼痛,上一次迪奧沒有留下他的外套和背心,上一次……

 

迪奧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承太郎幾乎能肯定這又是某種惡劣的把戲,他想質問,但是張口後卻因為驟然爆發的感官刺激而失了聲。

上一次迪奧沒有這麼做。

只是一瞬間,像是好幾處同時被搔刮、撫摸、揉捏,特別是乳首,承太郎甚至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他無意識地攢緊了手邊的布料,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你、做了什……」

「哦……?你喜歡這樣。」

迪奧將承太郎的反應全數收入眼底,得出了結論。

承太郎壓下了一句咒罵,緊閉著嘴唇,然而很快又因為「世界」擠進第二根手指而悶哼出聲。

替身的兩根手指已經能夠和人類的三根手指相比了,擠入窄穴後每一次彎曲、進出都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兩指向外分開時,承太郎難受地皺緊了眉頭。

替身機械化的動作持續著,承太郎繃緊神經戒備著替身能力帶來的感官刺激,然而直到替身的身影消失,迪奧都沒有再次濫用停止時間的能力。

 

迪奧的手掌緊貼著承太郎的大腿,將他的左腿和臀部向上抬起,承太郎先是皺緊眉頭看向迪奧,接著便因為從後方抵住窄穴的硬物而渾身僵硬。

 

承太郎上半身因為迪的動作側向一邊,衣襬因為重力而落向床面,承太郎因為陌生的姿勢而緊抿著嘴唇,被撐開的脹痛隨之而來,卻遠遠沒有第一次鮮明。

也因為疼痛不如預期,承太郎反而能清晰地感覺到後穴由外而內一點一點地被撐開,短暫的幾秒彷彿被無限延長,每一毫秒他都覺得自己已經被打開到極限了、不可能再深入了,而這樣的念頭又在下一瞬間被迪奧用實際的行動給否定。

冰涼的舌尖滑過汗濕的頸部,帶走了部分的溫度。

 

「會痛?」

 

承太郎用力地眨了眨發燙的眼眶,在迪奧的動作停下後又過了幾秒才理解那個問題。

吸血鬼的胸膛緊貼在他身後,雙唇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詢問:「會痛嗎?」

承太郎一時間懷疑起了自己的英文能力,在他依然舉棋不定時,迪奧就擅自下了定論。

「那我就當作『不會』了。」

 

 

體內的性器淺淺地抽插了幾下,接著突然向外退了一小截,再次挺入時狠狠地撞在先前擴張時被徹底冷落的那一點上。

「嗚!嗯……嗯……」

承太郎反射性地睜大眼,他還記得那種感覺,從那一點直竄上脊椎、讓思緒猛然中斷,比疼痛更糟糕也更難以應付的快感。

承太郎意識到迪奧是故意的,故意在擴張的過程中碰都不碰那個地方,然後選在這時一次又一次地用性器頂弄那一小片區域,嫩壁被重重摩擦著,讓疼痛和快感混成一團無處可去的熱度。

 

「嗯……呃!等等、等一、」

 

替身扳過了承太郎的臉,強迫他和迪奧接吻,體內的性器仍然一下下地刺激著最敏感的區域,吸血鬼的舌頭靈活地刮過承太郎的口腔,讓他無暇出聲或吞嚥,只能任由唾液從唇邊溢出。

當迪奧終於讓替身鬆手時,承太郎的口中漏出了一聲帶著鼻音的嗚咽,他隨後就像洩憤一樣地將拳頭往床上砸去,力道在布料和棉花之間消散,徒增那股令人憤恨的無力感。

陌生的快感還在累加,並不是迪奧每一次動作都會有那種異樣的刺激,承太郎抓不準規律,光是要阻止自己叫出聲就耗費了大半的意志力,性器前端淌出透明的液體,隨著迪奧的頂弄滴落到床單上。

 

「嗯……」

承太郎用五指絞緊了床單,試圖逼迫自己忘掉腦中竄出的念頭,然而隨著吸血鬼的蠻橫的抽插,刻在本能中的慾望只變得更加鮮明,那個想法持續啃噬著羞恥心,讓他難受地發出低低的哼聲,柔軟的腸壁被摩擦的發燙,被提起的左腿隨著吸血鬼一次次的挺入而不受控制地繃緊。

 

或許那也沒什麼……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承太郎的手腕手腕才剛挪動了一些,就被憑空浮現的替身重重壓回床墊中,始作俑者唇邊那抹惡劣的笑意一路漫到眼角,「不行。」

承太郎挫敗地從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吼,「……放手!」

「你想做什麼?」

這絕對是明知故問,承太郎惱怒地掙扎著。

即使不願承認,他也早就因為那種詭異的快感而勃起,但挺立的性器卻沒有受到任何碰觸。

他不想在迪奧身下那麼做,但身後的快感越強烈,被冷落的性器就越空虛,可是當他拋開了羞恥心、試圖撫慰自己時又被迪奧殘忍地制止。

「放開!嗯……呃……」

替身將承太郎雙手的手腕並在一起,用一隻手按進床墊中,另一隻手則像是逗弄著寵物一般搔過承太郎緊繃的下巴,指節輾過滾動的喉結,輕巧地從不斷起伏的胸膛上掠過,游向緊繃的下腹……在承太郎的目光中停止了動作。

 

「說出來。」迪奧命令。

「你在發什麼、瘋……啊!」

承太郎再度體驗到了因為時間暫停而累積、爆發的快感,但又只有那麼一瞬間,那雙手撫過了各處,不清不重的力道讓人舒服的想發出喟嘆,和體內蠻橫的快感疊加在一起幾乎要讓人發瘋,卻連一丁點碰觸都吝於施捨給硬的發痛的陰莖。

就只差那麼一些,承太郎的上臂肌肉繃的死緊,即使知道無法與替身的力量抗衡依舊在禁錮中掙扎著。。

 

「你這……唔……」

每當吸血鬼的陰莖輾過體內那一點,承太郎的指甲便會嵌入掌心,想從這無止盡的快感中解脫的渴望也變得更加強烈。

不管其他地方再怎麼被刺激也還是差一些,他做不到。

「呃……嗯啊!嗯……」

時間又停止了一次,這次承太郎忍無可忍地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迪奧臉上的神情讓他意識到自己口中發出了什麼聲音,即使他想認定那只是憤怒或屈辱所致也難以自欺欺人。

 

承太郎的嘴唇抿緊又鬆開,吸血鬼冰涼的舌尖再次趁虛而入,捕捉那些未曾出口的喘息與尖叫,將思緒攪得一蹋糊塗。

脆弱的腸壁被重重摩擦,乳尖被捏的紅腫,然而他的雙手還被替身固定著,根本無法觸碰自己。

承太郎看不見迪奧的神情,耳邊不時能聽見吸血鬼慵懶的輕哼,體內被催化的慾望讓他逐漸不明白自己到究竟在忍耐什麼。

 

 

「說吧……」

甜膩的氣音鑽入耳中,抓撓著理智。

 

承太郎像是試圖逃離吸血鬼的蠱惑一般別過頭,卻只讓尚未癒合的傷口暴露在迪奧眼前,迪奧仔細地舔舐著殘留的血跡,與緩慢細緻的舌尖相反,下身毫無預警地加快了速度,讓承太郎發出了一串夾雜著日語咒罵的呻吟。

迪奧也不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著、享受著。

在迪奧輕咬著承太郎紅透了的耳垂時,終於聽見了夾雜在喘息間的字句。

 

「……讓我……」

 

原本就不大的聲音到最後徹底消失,只剩下難以辨識的口型。

紅眼微微瞇起,「嗯?」

承太郎有幾秒像是被噎住了一樣,面龐上流露出了更加符合年齡的不知所措,這讓迪奧眼角的笑意抵達眉梢,「你希望我怎麼做?」

「放開……嗯!放……」

迪奧並不喜歡這個答案,所以承太郎的話沒能說完,替身的手自然也沒有放鬆分毫。

承太郎的臉上布滿汗水,一咬牙,在喘息的空檔飛快地吐出兩個字,「幫我。」

迪奧沒有輕易放過承太郎,「然後?」

承太郎的嘴唇顫了顫,青色的雙眼用力地閉緊又睜開。

 

「……碰我。」

 

「樂意之至。」

 

替身半透明的五指終於緩緩分開,一根根纏上勃起的性器,將承太郎逼出了一陣像是要窒息的喘息。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只是簡單粗暴的套弄,柱身被包覆在掌中,被快速地摩擦著,只是這樣就讓承太郎眼前炸出一片白光,被忽略多時的部位帶來的快感遠超想像,讓他失控地仰起頭,繃緊足背就這樣挺腰射了出來。

 

 

承太郎因為過量的感官刺激而失神地喘著氣,失去焦點的視線落在垂落上的床慢上,朦朧的視野讓本就昏暗的房間顯得更加陰冷,僅有的光暈在餘光之中晃動著。

 

「你看……很簡單,不是嗎?」

 

承太郎回過神時,迪奧正從他體內退出,視野因為迪奧的動作而晃動,最終正對著床頂,迪奧再次將他的雙腿架起,插入尚未徹底合攏的穴口,淺淺地抽送。

承太郎抬手抹去了唇邊的濕痕,任由對方擺布。

 

這一次,承太郎並沒有被吸血鬼注入毒液,所以他能比先前更清醒地觀察迪奧,但這只讓他更困惑。

當他注視著那張面孔時,他無法從吸血鬼的唇邊找到絲毫惡意,這不可能,因為不可能,所以才更令人無所適從。

 

承太郎眼睜睜地看著那張俊美的面孔逼近,他一度以為迪奧口中會吐出更羞辱人的言詞、做出更惡劣的命令,然而他只等到落在額頭上的親吻。

 

 

「那就……繼續了?」

 

 

 

(TBC)

(同人文章索引)


屌爺要繼續但我並沒有要繼續,我已經寫不出來了(尖叫)

我超不擅長描寫官能的啊!!!可是這是一篇監禁文耶!蓋棉被可以純聊天但是監禁才不可以純監禁(X)!肉體交流不可避!

好……總之,因為才第二次,而且因為是承承視角所以用詞有點受限……畢竟承承此時還是不知道前列腺是什麼(喘)真可愛啊十七歲高中生……

 

每章前面都有強調監禁BUT不調教,說不調教是指說不會有狹義的那種調教,至於廣義的……嗯,廣義上來說可能也有吧……?溫水煮青蛙那種等級的...?

然後因為三方通訊(?)終於成立了,所以之後大概鏡頭會一直切吧,整體而言視角最廣的是觸手、我是說花花,我會盡力讓三角CP平衡一點的

順帶一提七月新番的子安真是少到讓我很崩潰……給我!更多的!子安啊!

寫文時腦內響起子安的聲音根本如有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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