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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的奇妙冒險bl同人

cp:D承(D)、花承花、D花(D)

原作世界線改寫,三部終戰落敗囚禁

怎麼說呢,我這個人要說主推應該是花承,但D承滿滿的監禁氣息很棒


Chapter 7 Feet in the Grave

 

『來拍照吧!』

有人這麼提議。

那時大部分的人都笑著,沖洗出來的相片就像是和國外友人一起出遊後留下的普通紀念照。

或許是想留下些什麼吧,與彼此相遇的紀念、共同戰鬥的痕跡……以及,活著的證明。

 

而現在,照片中的人有一半都安靜地躺在床上。波魯納雷夫看起來和過去沒什麼差別,感覺隨時會坐起身大吵大鬧;老頭子的義肢被拆下了,臉色比記憶中蒼白了許多;阿布德爾……阿布德爾的左手和右腿消失了,承太郎並不清楚過程,只知道是另一個迪奧的手下幹的,似乎和重創伊奇和波魯納雷夫的是同一人,最後被波魯納雷夫擊敗。

 

或許會有人說:既然要殺死對方,自己肯定也已經抱著會被殺死的覺悟了吧。

理論上來說是那樣,但怎麼可能。

在毫無選擇的情況下踏上征途,雖然意識到可能會失去生命,卻又有意識地忽略;會贏、會活下去、這趟旅途的終點必定是自己想要的結局——如果不這樣深信著,又要怎麼邁開步伐?

 

『那個,承太郎……』

『嗯?』

『啊,不……那個……之後再說吧。喬斯達先生在叫我們了。』

 

承太郎搖了搖頭,將無用的傷感壓回心底,再一次檢視著同伴的復原情形。

肉體上的傷勢已經大致恢復了,只要取回靈魂,再借助各自替身的能力,即使無法立刻恢復戰鬥能力,至少也能自保;在此之前,即使他僥倖搶回了靈魂,單靠自己也沒辦法一邊戰鬥一邊平穩地搬運三名傷患,逃脫的成功率微乎其微。

就算想要逃跑,目前的情報依舊太少了。

宅邸的構造大概可以從走廊的長度還有房間的格局推測,不過這樣還是太籠統了……另一個重要的問題,是他不清楚這棟宅邸中到底有多少戰力,他目前看過的僕人有六個,都是人類,其中可能混著替身使者,除此之外還有總管達比以及另一個他沒見過臉孔的屍生人……

 

「切。」

承太郎甩開了不快的記憶,繼續思索。

達比的替身不適合直接戰鬥,正面對上不足為懼;如果是普通的屍生人,以白金之星的力量應該能使對方失去戰鬥能力;除此之外的替身使者……要摸清楚每一個替身的能力太花時間了,戰鬥能免則免,他的目的並不是打倒所有敵人,而是將夥伴送離這裡。

不過,最主要的阻礙還是迪奧,吸血鬼沒辦法見光,要逃脫的話選在白天有很大的優勢,但迪奧肯定也知道這點,白天根本不會讓他來探視同伴……硬闖也是個選項,不過硬闖的話遲早都會驚動迪奧,吸血鬼的速度加上替身的時間暫停能力,在他將人帶到陽光下之前迪奧就會趕到,那樣的話……

承太郎因為煩悶而鎖緊眉頭。

 

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到挫敗了。

奪回靈魂然後讓同伴逃走,或和同伴一起再次面對迪奧……假使僥倖完成了第一步驟,在那短暫的空檔,迪奧就能用替身對那女人造成影響,那樣的話,老頭子肯定會無法戰鬥。

這樣的話……把「打倒迪奧」調到第一順位?先把吸血鬼打倒,之後再對宅邸進行地毯式搜索找出靈魂籌碼,或者透過某種方式對達比兄弟施壓、讓兩者在精神上認輸……但只要有一枚籌碼在戰鬥中被迪奧蓄意摧毀,同伴就無法甦醒。

真要說的話,第二種辦法的風險小一些,但前提是他能靠自己一個人戰勝迪奧,而且必須快到迪奧來不及靠替身造成影響……

真是夠了。

 

承太郎焦躁地呼出一口氣。

這樣不行。不能總想著「要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還醒著就好了」,不管再怎麼想,現實就是現實,他不能再抱著那些幼稚的念頭。

要是他們沒有被奪走靈魂……

要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當初有逃走……

要是……

 

要是花京院還活著?

 

承太郎猛然站起身,無視了肌肉傳來的抗議。

如果那不是他的錯覺呢?

他一直覺得自己被監視著,但並不確定;不久前,他出於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對著無人的走廊差點喊出花京院的名字時,他的確捕捉到了走廊某處傳來的微弱聲響,像是有什麼體積很小的東西快速竄過一樣——為什麼要逃?

如果是出於迪奧的命令,不管他有沒有發現,應該都會繼續監視才對;而且他那時候根本沒有說出一個完整的名子,只有一個音節。

承太郎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在他還沒釐清思緒之前,他已經推開門往迪奧的房間走去;急促的腳步讓守門的人嚇了一跳,有些慌張地探頭確認室內的情況,確認毫無異狀後才舒了一口氣。

 

懷疑逐漸膨脹,各種假設掠過腦海,但全都零散而片面,承太郎知道他不應該這麼衝動,或許該從其他方面試探、而不是就這樣用掉迪奧給他的「獎勵」——可是當他意識到時,他已經站在迪奧面前,做出了要求。

 

「我要見他。」

迪奧不笑了。如果監視他的只是某個無關緊要的人,不該是這種反應。

「讓我見那個負責監視我的人。」

手心冒出了冷汗,承太郎聽見自己堅定地再次要求。

 

被監視的感覺似曾相識,那是錯置的回憶嗎?

從浴室的門縫中遞衣物給他的那隻手看起來十分熟悉,他希望那不是穿鑿附會的妄想。

 

「……你聽到了,過來吧。」

承太郎聽見了自己的心跳。

他懷疑過,懷疑為什麼迪奧沒有立刻殺了他們一行人。「迪奧需要他的血」雖然是個理由,但從那一戰中迪奧的攻擊方式來看,迪奧最初也沒有打算活捉他或老頭子……迪奧是什麼時候發現他需要定期攝入喬斯達的血液的?如果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沒有立刻殺了他們所有人?

他一直在懷疑,是什麼阻止了迪奧。

或者說,是「誰」?

 

他聽見了倉促的腳步聲,隨後是砰地一聲巨響,大門幾乎是被撞開的。

承太郎沒有立刻轉過頭,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腳步卻重的離譜,頸部的肌肉也像是石化了一樣,明明只要一眼就能確認他想知道的真相,他卻無法動彈。

 

「承太郎!」

 

承太郎僵硬地壓下帽簷,阻斷了迪奧太過銳利的視線,雙眼用力閉緊後又睜開。

「承太郎……?」

熟悉的聲音中帶上了疑惑。

承太不知道他花了多久才下定決心,或許只有幾秒,或許是好幾分鐘——他轉過身,理應死去的友人對他微笑著,那張臉上堆積的喜悅差點讓他忽略了那蒼白到不自然的膚色。

「……花京院。」

 

就像那趟短暫的旅程中一樣,承太郎什麼都還沒說,花京院就知道了他遲疑的原因。

「真的是我。」花京院又向前跨了一步,張開雙臂,讓承太郎能更仔細地打量自己,「我還活著。」

「……『還活著』嗎?」

花京院一愣,接著便露出苦笑,「你還是一樣敏銳啊,承太郎……」

承太郎大步走上前,伸手的動作很快,但指尖接觸到另一人的額際時,動作卻輕柔到花京院幾乎無法察覺;承太郎撥開了紅色頭髮,盯著蠕動的肉芽看了幾秒,接著才拉開距離。

「我沒事。」花京院不等承太郎開口就主動回答,「你醒過來之前我就在這裡了,我偶爾也會去看喬斯達先生他們,只是時間和你錯開了。」

「你一直都在這裡?」

「一直都在。」

承太郎的眉間的皺褶深了一些,花京院立刻補充,「那時候不在。」

「嗯。」

花京院停了幾秒,視線有些飄移,「啊,然後那是我沒錯。」

「…………嗯。」

 

迪奧在一旁聽著兩人跟猜謎沒兩樣的對話,挑起眉毛。

從迪奧的角度只能看見承太郎一片漆黑的背影,而花京院整個人都被承太郎擋住了;他看不到任何一個人的表情,這讓久別重逢的戲碼變得索然無味——直到花京院往側邊站了一步,用真誠的表情向他徵詢許可:

「迪奧,既然承太郎已經知道了,我之後就可以見他了吧?我可以和承太郎單獨聊一下嗎?在我房間。內容等等再跟你說。」

「如果我說『不行』?」

「那……拜託?」

「……」迪奧無語了幾秒,「半小時。」

「謝謝。」

花京院道謝後,抓起承太郎的手臂一轉身就衝出了房門,顯然不想浪費半小時中的任何一分一秒,屍生人的力道大的讓承太郎甚至踉蹌了一下才跟上。

迪奧看著沒關上的大門,不悅地哼了聲。

他倒不介意給花京院和承太郎一點時間敘舊,反正最後他還是會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而且知道地點就在花京院房間的話,就算承太郎真的想拔出肉芽,自己也能在對方成功前趕到。

只是……花京院見到承太郎後眼中就容不下別的事,這點讓他感到有點不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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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被花京院拉著往前走時,也注意著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周遭環境;花京院帶他走的方向和小達比平時帶他走的完全相反,最終抵達的位置離他的房間很遠,兩者坐落在在宅邸的對角線上,樓層也不同。

「承太郎,抱歉,因為只有半小時所以可能沒辦法說太多……啊,先坐這吧。」

承太郎在床上坐下。

花京院的房間和他住的地方格局大致相同,家具擺設一件都沒少,最大的不同大概是書櫃上的書籍種類。遊戲雜誌類的佔了一小部分,另外還有幾本相當眼熟的日文教科書。

 

「承太郎?」

「……我在聽。」

腦袋逐漸冷靜下來後,承太郎就不得不意識到此時的花京院無法信任,他剛剛才確認過對方額頭上的肉芽;無論表面上看起來多正常,花京院目前確實處於被控制的狀態。

不過……花京院是直接喊了迪奧的名字,還有那個態度……怎麼說,說是崇拜對象好像又少了一點距離感……雖然在徵求同意時可以看出上下關係,但那到底……

「我被迪奧攻擊……啊、」花京院停頓了一下,隨即發現也沒什麼需要遮掩的,畢竟承太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狀態,「被迪奧殺死了,這個你知道了吧?」

「老頭子和我說了。」

「嗯,那個就先別提了,等我再醒來時,就看到迪奧扛著你站在我面前。總之我拜託他別殺了你們,他沒有拒絕……我不覺得他有必要聽我的話,我猜他本來就沒打算殺死你……大概吧。」

「那傢伙有對你做什麼嗎?」

「迪奧他平常會讓我幫忙處理一些雜事,像是和人聯絡還有採買一些東西之類的……不過承太郎你要問的……不是這個吧?」花京院有些尷尬地乾笑了兩聲。

「花京院。」承太郎皺起眉頭,「如果不想說的話……」

「嗯,做過。」

承太郎的雙眼因為花京院乾脆的承認而睜大,接著又再度瞇起,短短的幾個字中溢出了怒氣,「那傢伙……」

「啊,不,不是這陣子,是在我和你第一次見面之前的事了,而且那個其實……這個嘛……」花京院迴避了承太郎的視線,聲音越來越小,「算是……你情我願……吧?」

 

房中陷入寂靜。

花京院偷偷瞄了承太郎一眼——和他想的一樣,面無表情。

大約過了半分鐘,承太郎才繼續發問:「為什麼是疑問句?」

「因為那也是植入肉芽後的事了……呃,不過我覺得就算還沒植入肉芽我也不一定會拒絕……」花京院吞吞吐吐地說著,「嗯……我想承太郎你應該多少有察覺吧?我……不是只喜歡女孩子而已。」

「嗯。」

「抱歉,我沒有說過,畢竟性取向這種事也不是誰都能諒解的……啊,不過之前跟你討論喜歡的女孩子類型時那不是說謊,只是那個……呃……」

「嗯。」

「那時候我沒想那麼多,畢竟迪奧是我第一個遇見的替身使者,植入肉芽後也很信任他,所以……那個……」

「花京院。」

「雖然我也想過要講啦不過我們一路上都住在一起,我覺得你可能會覺得不舒服這樣的話也不太好所以就覺得晚一點再說也無所謂……」花京院的語速越來越快,「所以那個拖著拖著就……嗯,話說回來現在好像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對吧哈哈……我到底在說什麼呢……」

「花京院。」

花京院的雙手按在膝蓋上,背脊瞬間挺直,「欸?呃、是!怎麼了!」

 

「我很高興你沒有死。」

 

花京院望著承太郎,後者像是擔心簡短的話語無法傳達意思一樣,又重複了一次:「我真的很高興。」

花京院緊繃的肩膀緩緩放鬆了下來,動了動嘴角,擠出笑臉,「……我知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

所以別露出那種表情。

他早該知道承太郎不會在意那種事的,只是當真正說出口時還是忐忑地無法強裝鎮定,「承太郎,我——」

承太郎制止了花京院,「等等,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有些事迪奧不讓我說,你問了我也沒辦法回答,而且迪奧可能會問我們都聊了些什麼,所以如果承太郎你有些事不想讓迪奧知道的話,最好也不要問我。」

承太郎的眉頭皺緊了,「那樣的話……」

「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要和我說』。」花京院認真而專注地望著承太郎,「承太郎,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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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機會能自己逃走,不用考慮我,迪奧不會殺了我』……我這樣對他說。」

花京院靠在書櫃邊,手中把玩著銅製的雕像擺飾,一邊如實和迪奧轉述自己說過的話。

迪奧的手掌按在全新的水晶球上,隱者之紫的輪廓在聽見花京院的話後閃爍了幾下,「真心的?」

花京院牽動嘴角,「如果我真的想讓承太郎毫無後顧之憂地離開這裡,應該對他說『我自己有辦法逃出去』或是『迪奧不會傷害我』才對……嗯,雖說承太郎也不會相信就是了。」

「那你這麼說的理由……」

「這樣說只會讓承太郎更不放心。」花京院的視線飄向一旁的牆面,彷彿他能透過層層水泥牆看到位於宅邸另一端的承太郎,「承太郎知道我還活著之後,他要救的人就又多了一個,只要他覺得我待在你身邊有生命危險,他就沒辦法帶著其他人先離開。」

「你還真有自信。」迪奧哼了聲,「你就這麼確定他不會扔下你?」

花京院的神情柔和了下來,彷彿聽不出迪奧語調中的諷刺,「承太郎就是這樣的人。」

花京院看迪奧沒有再繼續追問,又等了幾秒,接著才繼續提出自己的意見,「不要把承太郎逼太緊了,如果你讓他覺得全體成功逃出的機率為零,他還是會狠下心捨棄一部份人的……我不想看到承太郎被迫做出那種選擇。」

迪奧將手從水晶球上移開,球體中的影像隨即溶解消散;他瞇起眼,回憶著當初對著肉芽下達指令時花京院的反應,慢條斯理地開口:

「說的倒是很好聽……難道不是你自己也不希望他離開嗎?」

 

花京院的表情凝結了,迪奧知道自己沒猜錯,「為什麼?」

肉芽會讓花京院服從他下達的一切命令,但如果那些指令和本人意願相背,他還是能從肉芽感覺到反抗;可是當初他這樣對花京院下令時,後者似乎沒有多少抗拒。

迪奧邁步走到花京院身前,低頭看著身材相對嬌小的日本學生。

他並沒有出聲催促,花京院總會告訴他。

 

 

「吶,迪奧……我現在已經不算『活著』了,對吧?」

花京院仍舊低著頭,語句的結尾雖然上揚,但答案他們都心知肚明。

 

「就算離開了,我也沒辦法再見到陽光……當然,如果真的變成承太郎想要的那種結局,也就是他救出所有人……那樣的話,我想喬斯達先生大概能幫我解決生活上一切不便吧,而承太郎肯定也不會因為我變成這樣就改變態度或敬而遠之,只是……也就只是這樣。」

花京院抬起臉,焦距卻沒有對在吸血鬼的臉上,似乎正注視著還不存在的未來。

「我們依然會是朋友,可能是最好的死黨,就算我只能在夜晚外出,承太郎也會抽空和我一起夜遊、打遊戲什麼的,可是……承太郎的人生,我有一半完全無法參與。他會在白天外出,會遇到更多的人,而那些人我可能都沒有機會認識,他可能會遇見某個對他而言很特別的人……」

他總是無法控制地思考著:如果承太郎喜歡上的某個人,會是什麼樣子?他會為那個人付出一切吧?得到承太郎的心的又會是怎麼樣的女人?她會珍惜承太郎付出的一切嗎?她能理解承太郎因為不善表達而全數留在心中的那些情感嗎?

難以想像,也不想去想像。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可能和某個同樣深愛他的人戀愛、結婚……我相信到那個時候我還會是他最好的朋友。」

那是理所當然、再平凡不過的發展,作為友人他應該要為承太郎感到高興,即使他無法出席在白日舉行的婚禮,他也應該屏除私心送上真誠的祝福,可是——

 

「所以你寧願他永遠留在這裡。」

迪奧幫花京院補完了結論。

 

「……我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花京院臉上又出現了那種表情——困惑,卻又不明白自己為何困惑。

迪奧輕輕哼了聲。顯然,這番過於自私的言論的確出自於花京院的內心,但沒有肉芽的話他並不會付諸執行,甚至不會說出口。

 

「他留在這裡的話,至少我不用看著那些發生……那樣的話……」

迪奧隨手撩起了花京院捲曲的瀏海把玩著,「即使我抱了承太郎也無所謂?」

花京院緩慢地眨了眨眼,「雖然很嫉妒,不過因為是迪奧,所以我會忍耐。」

「那麼,即使承太郎以外的人永遠半死不活也沒關係?」

花京院的眉頭皺起,「並不是……沒關係……我也希望他們能離開、但是我……」

「承太郎為了『你』,被『我』,監禁在這棟別館中。」迪奧勾起嘴角,「他不會因為你的自私而恨你,他會一直想著要拯救你,他會一直看著你。」

花京院抬頭看著迪奧,「是這樣嗎……?」

「當然。」

 

迪奧在做出保證時沒有絲毫遲疑。

人類、屍生人或吸血鬼,都是自私而慾望深重的生物。

關於肉芽,如果真有那個「萬一」,如果花京院就是那個成功反抗肉芽的「萬一」,那絕對和承太郎脫不了關係——如果到了那個地步,他就不得不用肉芽把花京院的腦袋攪成一坨糨糊。

順著花京院的慾望,肉芽的指令就不會受到太多反抗。

當然,花京院還是在意著那些失去靈魂的夥伴,但只要有足夠的誘因,肉芽會幫助花京院忽略那些,讓他順著自身的慾望行事。

 

「我只是……不想被承太郎討厭。」花京院喃喃說著,試著說服自己。

不希望承太郎被迫捨棄他,帶著其他人離開……

「花京院,告訴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答案在問句成形的瞬間就浮現,他一直都這麼想著:如果他再也不能離開黑夜的話……

「我希望他留下來。」

不要丟下我,不要為了其他人而丟下我,不要到我再也無法看見的陽光之下。

留下來、留在這裡,陪我留在黑夜之中。

 

這個願望並沒有那麼不可饒恕,對吧……?

花京院短暫地閉上眼,感受著臉頰上令人安心的碰觸,「迪奧……」

 

「我不會讓承太郎離開的。」

 

TBC

(同人文章索引)


我不太會寫Dio花 (而且是花承前提的Dio花,我到底為什麼要寫這麼亂的CP)

再次強調,這裡出沒的是肉芽院,有肉芽沒肉芽的狀態真的是有差的 (掩面)

雖然我的守序善良面喜歡本來的花花,不過我的混亂邪惡面也喜歡肉芽院,比起承承的心情優先考慮自己心情還有慾望什麼的……人都是自私的啦

總之,這是篇大家都很忙的文,承太郎忙著密室逃脫 (X) ;屌爺忙著同時吃兩個人的醋 (O) ;花花之後才會開始忙,花花之後超忙的,等花花忙完差不多也就完結了

是說我真的能撐到那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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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因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