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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的奇妙冒險bl同人

cp:D承(D)、花承花、D花(D)

原作世界線改寫,三部終戰落敗囚禁

怎麼說呢,我這個人要說主推應該是花承,但D承滿滿的監禁氣息很棒


Chapter 6 Poker Face

 

承太郎是個不那麼普通的十七歲的日本高中生。

和同齡人在一起時,他總是視線焦點,女生的眼中大多帶著迷戀,而男生對承太郎的情緒就複雜多了,有崇拜、有厭惡也有無人承認的嫉妒。

 

他對性的觀念就和同齡人差不多,雖然態度相較之下冷淡,但他並不是一無所知。他對那些事既不感到好奇,也沒有將其視為禁忌,他早早就和「性」這個字扯上關係,在他只有五歲的時候。

 

那時他的媽媽在一旁和熟悉的店家聊天,他跑開了一些距離,看見有個男人站在暗巷中,拿著糖果向他招手,那個男人露出親切地笑容,彎下腰問他:要不要舔舔看?

他說不要,然後跑開了,手中穩穩拿著哨子,隨時準備吹響。

空條聖子聽了之後只是笑笑,說「大家都喜歡我們承太郎呢」;空條貞夫聽到這件事時已經過了兩個月,他追問了幾句後,臉色凝重地要承太郎回到自己的房間早點休息

日式房屋的隔音效果不好,即使紙門拉上了,承太郎依舊清楚聽見了「戀童癖」還有「連環性侵犯」這兩個詞,他比成人所想的更能理解這兩個詞的意思,可能比他的母親還要明白這件事的危險性。

 

升上國小後,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不過這次是發生在校園內。

他長的比同齡人更高,也習慣了被人盯著不放,但是有個男人的眼神特別不同,他沒花什麼心思就想通了那個總是「路過」他們班級的高年級導師在想什麼——那眼神他見過,在他更小時,在那條暗巷中。

他總共在走廊上被攔下來三次,第一次那個男人說他臉上沾了東西,第二次那個男人說他的鞋帶沒綁好,第三次……第三個藉口他已經忘了,反正也不重要,後來那個男人是拿什麼理由誆騙他的導師,把他帶到空教室的。

那個男人稱呼他:我可愛的天使。

 

他把那個瘦小乾癟的男人揍了一頓,小孩子的力氣有限,所以那個男人只受了皮肉傷。

「承太郎不可能會做這種事」空條荷莉哭著和校方辯解;如果不是那時他的外公剛好在日本,事件或許真的會以「學生對老師施暴」的形式結束。

他的外公用帶著英語腔的流利日語咄咄逼人地質問校方,那時校方還不知道這名踹門進入辦公室的外國人是美國赫赫有名的地產大亨;如果他們知道,肯定不會為了校譽而強詞奪理地試圖為那名教師辯護。

於是七歲的承太郎明白了幾件事,第一,以保護者自居的人不一定值得信任;第二,大人不會以「正義」當作第一考量;第三,金錢和權力能解決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換句話說,他的外公很可靠。

十五歲時,學校周邊出現了猥褻青少年的殺人犯,在發生一起事件後那名罪犯就被逮捕了,透過特殊管道,承太郎知道對方的身上搜出了他自己的偷拍照,但他裝作一無所知。

 

承太郎對自己的外貌有自覺,對於那些帶有特殊意圖的目光也格外敏銳,但一直以來遭遇的事件都是「未遂」,因此在十七歲之前,他對於會發生的事也就只是「知道」。

迪奧第一次親吻他時,他知道這只是心血來潮;然而他能感覺到迪奧的視線逐漸變質,從單純的打量變成了另一種他非常熟悉的注視。

不,不太一樣。

在那場混亂的性愛中,他的確聽到了——

 

 

承太郎費力地睜開雙眼,皺起眉頭,試圖用有些遲鈍的大腦辨識出眼前的場景。他正泡在浴缸裡,肩膀以下都浸在溫度適中的熱水之中,空氣裡有著淡淡的香氣。

「什麼……」

承太郎皺起眉頭,伸手扳住浴缸邊緣撐起上半身,途中卻因為意料外的痠痛而停頓了幾秒,接著才一咬牙坐起;只要稍微挪動一下,肌肉就傳來陣陣抗議,和戰鬥過後留下的痠痛不同,更加……集中。

白金之星確實是很強的替身,不過就和其他所有替身一樣,受到的傷害是會反饋到本體的,長時間用替身戰鬥的隔天,身體也會出現過度勞動的疲勞,關於這點,波魯納雷夫和阿布德爾似乎都有同感,而老頭子和花京院的情況相較之下似乎就沒那麼嚴重……或許是替身種類差異所造成。

話說回來,跟吸血鬼……一次的肌肉疲勞程度跟戰鬥居然是同等級的,這可一點都笑不出來。

還有,他為什麼會在浴室裡?

 

「醒了?」

 

只是門外傳來的一句話,就讓承太郎瞬間繃緊了神經,浴缸裡的水因此而濺出了聲響。

「醒了的話就自己出來吧。」

承太郎遲疑了幾秒,向門外的吸血鬼發問:「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

「……早上?」

「晚上。」

「……」

他踏入迪奧房間時才剛過九點……在那之後……他過了多久才失去意識?在那種情況下,體感時間並不準確,他只能模糊地推測是幾個小時,在那之後似乎又睡了很久,所以他在吸血鬼的房中待了超過二十四小時似乎也很合理……不過合理並不代表他不意外。

承太郎又盯著門板看了幾秒,確定對方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後,緊繃的肌肉才逐漸放鬆下來,手臂再次被溫暖的水流包圍。

承太郎過了幾秒才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我的衣服呢?」

這裡無疑是先前那間浴室,但是他當初脫下的衣物已經不在本來的位置了。

「等等有人會送過來,別拖太久,早點出來。」

 

承太郎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過於平凡的對話,索性保持沉默,小心地站起身,扶著冰冷的牆面踏出浴缸;他隨手抓過了一旁的浴巾圍在腰間,經過大面的玻璃鏡時時,腳步自動停了下來。

光潔的鏡面映出了他的身影,毫無保留地展示著那些曖昧的痕跡——五指形狀的瘀痕印在手臂、大腿和髖骨上,青紫不一,吸吮與啃咬留下的印記遍布全身,越靠近頸部越密集。

承太郎轉過身,扭頭從鏡中看著後背——同樣是一片狼藉,在星型的胎記上,無數咬痕疊出了一圈深色瘀青,他無意識地抬起手想碰觸那看起來有些駭人的印記,卻在指尖在距離皮膚不到一公分時停下了。

浴室門傳來輕微的聲響,門板被推開了一些,一隻手將放著衣物的籃子推了進來,接著又安靜地帶上門。那隻手比迪奧的手還要小,不過應該還是屬於男性,膚色偏白——在短短幾秒內他只能看到這些。

在他失去意識時,有多少人看到他的樣子了?這棟宅邸裡所有人都知道他被迪奧帶上床了嗎?

 

「……不重要。」

承太郎低聲否定了自己腦袋中浮現的疑問,抓過毛巾開始將頭髮擦乾。

門外傳來了微弱的聲響,像是有人在搬動什麼,夾雜著輕脆的碰撞聲,他似乎還聽見了有人在說話,聽起來像是那個幫他準備食物的人類廚師。

承太郎穿上了衣服,在原地又多站了幾秒,確定門外沒有動靜後才推開門。

 

房內的擺設有些變化,原本擺在一旁的小圓桌被挪到了房間中央,鋪上了桌巾,吸血鬼正愜意地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他面前的桌面空空如也,但對面的位置卻擺上了一人份的餐點及刀叉。

 

迪奧一勾手指,承太郎因此而皺緊了眉頭,卻依舊走向餐桌。

「坐。」

承太郎將椅子往後拖了一些,坐下時停頓了半秒,嘴唇抿緊了一些,接著才若無其事地坐定。

圓桌上擺放著典型的西式餐點,但卻一次將湯品、沙拉還有主餐一次都上齊了,看起來有些違和;食物的香氣喚起了飢餓感,承太郎無視了自己肚子發出的聲響,用打量毒藥的眼神瞪著送到眼前的湯匙。

「……我自己有手。」

承太郎等了幾秒,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湯匙裡的並不是毒藥,而是還冒著熱氣的濃湯。

他並不是懷疑迪奧打算對他下毒,更不會是對料理有所不滿,他只是……覺得不該理所當然地張口。

無論是示意他過來、指示他坐下或是無言地要他接受餵食,其實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輕易就能辦到,但就是因為「輕易」才更讓人感到戒備;他理應感到憤怒,然而最初被逼著服從的怒火正被那些零碎而無意義的命令消耗著,他正在習慣,可是他不想習慣。

無言的停頓與短暫的僵持過後,承太郎還是順著迪奧的意思張嘴,嘴唇抿起,上唇貼著湯匙的弧度,將帶著奶香的濃湯含入口中;硬質的餐具從唇縫間被抽出,落在碗裡。

承太郎默默地拿起湯匙開始用餐,期間除了一句意義不明的「你的吃相倒是不錯」之外,房中只有刀叉和碗盤碰撞的輕微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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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放下餐具,將嘴唇上的油膩抹去吃後才開口:「我要去看老頭子他們。」

「可以。除了這個之外,有什麼要求嗎?」

承太郎嘴角抿緊了一些,迪奧看在眼裡,卻不打算點破。

「……讓我考慮一下。」

「記得在我還沒忘記這件事前告訴我。」

「……嗯。」

 

房門在身後關上的瞬間,承太郎產生了自己從這一刻才開始呼吸的錯覺,他習慣性地將手插入褲口袋,拳頭在口袋中用力捏緊,緩緩走向同伴所在的房間。

迪奧問他還有什麼要求……那是「獎勵」,是他像個女人一樣主動躺到迪奧的床上換來的獎勵。他不會拒絕,也沒有餘裕拒絕,他逼自己鬆開拳頭,開始思考該提出什麼要求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又不會讓迪奧看穿或拒絕。

要求迪奧讓自己可以在整棟宅邸內自由活動?目前他的活動範圍有限,所以他也不確定這種宅邸中到底還有多少人、逃跑時可能遇到什麼阻礙,擴大移動範圍的話可以得到更多情報……

還是要求增加和家人聯絡的頻率?有了上一次的電話,SPW財團應該會做好他再一次聯絡的準備,雖然通話過程中肯定會遭人監視,但說不定能用一些方法傳遞訊息……就算無法傳遞訊息,至少能讓她們稍微安心一點……

還有什麼?還有哪些是迪奧容忍範圍之內、卻又有助於破解困境的——

 

承太郎猛然轉過頭。

「花……?」

身後的長廊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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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書啪搭一聲落到地上,花京院呆站在原地,綠色法皇因為突如其來的驚嚇而回到了本體身邊,雖然面部無法做出表情,卻因為接收到了本體了情緒而有些躁動。

「剛才,承太郎……?」花京院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著。

剛才承太郎是要說什麼?是他想多了嗎?那只是個音節——那可以是無數詞語的開頭,可是在剛剛那一瞬間,承太郎對著空無一人的走廊想說什麼?是發現他這個監視者了嗎?如果是的話,他要打算詢問?試探?喝斥?

他不知道,承太郎說出口的部分不足以供他判斷。

 

「怎麼可能……」

花京院一把摀住了自己的臉。

他覺得承太郎剛剛是要喊他的名字,但是……剛剛一瞬間覺得「被發現了」而感到心虛,所以倉皇地把替身收了回來,沒聽到更多……

最重要的是,承太郎應該不知道他還活著。花京院一邊讓綠色法皇再次化作線狀往承太郎的方向竄去,一邊走向不久前才去過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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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到喬斯達先生他們那裡了。」

花京院照慣例和迪奧通報承太郎的去向,當初迪奧的命令是要他匯報承太郎的所有舉動,但是承太郎本來就十分寡言,再加上根本沒有交談對象,光靠監聽根本聽不出個所以然,因此最後這個命令的涵蓋範圍就只剩下通報地點。

「嗯。」

「和之前一樣,沒有多說什麼。」沒有「說話」,但偶爾能聽見幾聲惱怒的嘆氣還有嘖舌,如果是不熟識的人大概根本看不出承太郎有多焦躁吧。

「『和之前一樣』……」迪奧重複了一遍,不悅地哼了聲。

 

花京院眨了眨眼,沒有接過這個話題,在迪奧因為他的沉默而望向他時開口詢問:「關於我的事,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對我來說,讓你們見面有什麼好處嗎?」迪奧反問。

「好處……可能沒有吧,不過讓承太郎知道我還活著,對你也沒什麼壞處。」

迪奧一挑眉,「怎麼說?」

「承太郎對你的敵意與憤怒,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我的『死亡』;如果讓他知道我還活著,他對你的敵意也會減弱,迪奧你也不用時時刻刻提防承太郎的殺意了。」

「你是想說你在他心中的分量大過另外幾個傢伙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怎麼說呢……嗯,畢竟『死亡』是一個無法還原的狀態,喬斯達先生他們雖然被抽出靈魂,但只要有朝一日打倒你或達比,他們就能復原,承太郎就是因為這種渺茫的機會才留下來任你擺佈;不過,就算將來打倒了你,我也不會復活,這就是承太郎絕對不會原諒你、也絕對不會鬆懈的原因。」

「我迪奧何時需要他的『原諒』了?」

花京院從迪奧的語調中感覺到了一絲警訊,迅速地改口,「嗯……抱歉,是我用詞不夠精確,應該說,只要承太郎認定我已經死去了,他就絕對不會服從你,不管過了多久他都不會放棄殺死你。你需要承太郎保持健康,所以不能殺了他,不過你應該也不希望自己的儲備糧食無時無刻都想打碎你的腦袋吧?」

迪奧稍稍瞇起眼,「我要的不是『不反抗』而已。」

這次換花京院皺起眉頭了,「……你希望承太郎完全服從你嗎?」

「你覺得不可能?」

「難以想像。」花京院坦承。

「那麼,既然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服從我迪奧,我又何必介意他對我的殺意到了何種程度?」

「……那倒也是。」

花京院停頓了半晌,當迪奧以為對方要放棄說服自己時,花京院才勾起嘴角。

「再說,讓我見承太郎也有一定危險性,如果承太郎把肉芽拔出來的話,我也會再次成為你的敵人,迪奧你被打敗的機率也會提高……所以這也沒辦法。」

 

拙劣的激將法,直白的挑釁。迪奧沒有因此而憤怒,反而是陷入思索。

他暫時不想讓承太郎見到花京院的確是有這層考量,即使他用肉芽命令花京院「全力避免肉芽被取出」,但是承太郎的替身擁有極佳的精密性以及停止時間的能力,說不定在花京院還來不及執行命令前,肉芽就先被取出銷毀了。

如果肉芽被取出,的確會多一個敵人,但迪奧並不認為這能立刻對整體局勢造成太大影響;花京院也沒有天真或自負到那種程度,他說出那些話只是姑且一試,畢竟他沒有更好的理由了。

即使被肉芽控制了,花京院在這種事上依舊執著的可怕。

 

「你就這麼想見他?」

「是啊。」花京院回答的很快,「想見他,想和他交談,想讓他不要再為我的死而自責。」

「你又是怎麼知道他在自責的?」

「那種事不用見面也能猜想到,畢竟當初是承太郎讓我和喬斯達先生作為誘餌的,所以他認為自己應該負責。」

「哦……?」迪奧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為什麼是由他來指揮?」

「應該說,是喬斯達先生徵詢承太郎的意見,承太郎提議後,喬斯達先生也覺得這是合適的判斷;畢竟我們的機動性比較高,而且在那時候……很難說有什麼『正確』的判斷。」花京院露出苦笑,「在那種情況下……要確保大家都能活著的話,也只有『逃跑』這一個選項了吧?不過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也沒有轉圜餘地。」

迪奧嗯了聲,算是贊同。

喬瑟夫那傢伙是JOJO的孫子,肯定早就聽那女人說過和自己相關的事了,所以在女兒身上出現替身後,從頭到尾都不考慮和平交涉,而是帶上現有的替身使者直接啟程前往埃及。

這判斷很正確,因為說實話,即使那時候就找到控制替身影響的方法,迪奧也不會和喬斯達交涉;喬斯達一族是他必須徹底抹消的存在,而他也不認為喬瑟夫身為波紋戰士會無視他以鮮血為食的行徑。

無論哪一方,都是以消滅對方為目的,沒有人想過坐下來談和。

 

「我喜歡承太郎,對你而言是那麼不可思議的事嗎?」花京院詢問。

「你們認識不過五十天。」

花京院笑了,「認識的時間長短和人對彼此的了解沒有一定的關係,也有人認識了一輩子但從來沒有了解過對方。」

「……」

迪奧知道花京院後面那句話只是在為前一句作補充,並不是針對任何人,但聽起來依舊十分刺耳;不過……他也必須承認花京院說的是事實,如果一個人有意隱藏本性的話,相處時間再長都沒有意義,除非出了某差錯,否則……

迪奧不快地驅散了記憶,「……繼續。」

「對我來說,被承太郎吸引是自然而然的事,畢竟承太郎本性上很溫柔,」花京院看見了迪奧臉上直白的質疑,補充了一句,「作為同伴的時候是真的很可靠,作為敵人時……嗯,你已經知道了吧?」

「……」說的好聽一點叫作「值得尊敬的對手」,說的再白一些就是「差點把自己殺掉的危險人物」。

 

「第一次見面時,雖然是從肉芽接獲的命令,但是當我真正看到目標時,我就有那種感覺……」屍生人眉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溫柔,然而說出口的話語卻令人側目,「『他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那些圍著他轉的女人我會全部排除,礙事的人一個也不留……順帶一提,我在遇見你時並沒有那樣的想法。」

「……哦?」迪奧這才終於被勾起了興趣。

「肉芽給我的命令很單純,所以我還沒有不負責任到會把那些額外的想法都推託給你。」花京院輕輕按著胸口,「那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很清楚。」

「……」迪奧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你知道那不正常吧?」還是「可以理解」,在他想清楚之前,花京院又繼續說了下去。

「那可能是所謂的吊橋效應也說不定。你聽說過嗎?那是一個實驗……」

「我知道。」迪奧不耐煩地打斷對方的解釋,「繼續說。」

「那瞬間,在承太郎的替身幫我取出肉芽時,只要一不小心我的大腦就會受損、從此腦死變成廢人吧,我應該要緊張的,但是那時候我只想著:命運真的存在……然後在接下來的五十天之中,我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確認這一點罷了。」

 

迪奧突然後悔讓花京院說下去了,如果他知道花京院會用那見鬼的詞來形容這一切,他從一開始就不會聽下去——

「迪奧,你相信命運嗎?」

 

「…………那種鬼東西不存在更好。」

「這樣啊。」也就是說,相信。

花京院有點意外,本來還想追問,但是透過替身聽到的聲響卻阻止了他,「等等……承太郎離開喬斯達先生他們的房間了,現在要回……不對,他往這邊走了,那麼我就先離開了。」

「去吧。」迪奧本來就沒了聽下去的興致,擺了擺手。

 

花京院匆匆離開房間,沒過多久,比平時更急更快的步伐響起,緊接的敲門聲也沒有過往的遲疑,節奏甚至聽起來十分急躁,這讓迪奧有些好奇。

如果沒有意外,承太郎應該是來提要求的,但究竟是什麼要求讓承太郎如此焦躁?

「進來。」

 

房門打開後,承太郎一句廢話也沒有,直奔重點,「你派人監視我。」

迪奧一揚眉,沒有立即否認。他命令花京院不能讓承太郎察覺,這命令應該沒什麼漏洞能鑽……那麼承太郎是怎麼發現的?「那又怎麼樣?」

會在這時提起,代表這是要求的一部份?

「如果是要撤掉他的話,也不是不行……」迪奧想起了花京院不久前的敘述,勾起嘴角,「或是……你想殺掉他也行。」

「我要見他。」

迪奧的嘴角落了下來,「……什麼?」

「讓我見那個負責監視我的人。」承太郎又重複了一次。

 

 

 

「……你聽到了,過來吧。」

 

TBC

(同人文章索引)


喔耶這章終於有比較像花承的部分了

最近看到有人比較承太郎在四部後和人溝通障礙的問題,雖然第一時間想笑,但後來好想哭……感覺自從第三部之後,就沒有多少人能真正理解承承了,明明這麼溫柔又認真,被誤會時也不知道要為自己辯解的承承QwQ…好心疼

所以花花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啊……

下一章應該還是花承居多吧,我猜

 

扯點和JOJO無關的,最近著迷於黃金神威,又看到一個把頭髮當帽子的好男人(O),不過黃金神威中我的心頭肉是尾形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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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因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