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的奇妙冒險bl同人
cp:D承(D)、花承花、D花(D)
原作世界線改寫,三部終戰落敗囚禁
怎麼說呢,我這個人要說主推應該是花承,但D承滿滿的監禁氣息很棒
Chapter 4 Achilles' Tendon
泰倫斯.T.達比的生活十分規律。
在喬斯達一行人來到宅邸造成的破壞已經修復完畢了,被擊敗的那些替身使者也不再受雇於宅邸的主人,自然也就不會再造訪,而身為名義上管家的他在此之後增加了幾件工作。
其一是找人照顧好喬斯達一行人的軀殼,這件事不麻煩,反正就是雇幾個口風緊的人類;其二是顧好囚犯的生活起居,雖說是囚犯,但他可不敢擺出當初那種囂張的態度,一方面是迪奧大人的命令,一方面是他不想再被揍到撞穿牆壁;其三,也就是瓦尼拉.艾斯本來負責的貼身侍從工作,其實他只兼差了一陣子,後來就有人……有其他非人類接手了。
關於最後一項工作,其實他鬆了很大一口氣。雖然他是心甘情願服飾迪奧大人,但是要整天近距離跟在迪奧大人身旁,壓力還是太大了,瓦尼拉那種願意獻上生命的狂熱份子就算了,那個不在常識範圍內。
泰倫斯.T.達比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他認為自己還保有最基礎的常識,而且他並不想要拋棄那些常識,還有基本的服裝品味什麼的。
說真的,他覺得能當迪奧大人近侍的傢伙都不是什麼正常貨色,到底為什麼會有人不穿褲子就在宅邸裡走來走去?他該慶幸新的近侍服裝品味很正常嗎?
泰倫斯今天醒來時,立刻就注意到房間中多了一個吸血鬼。電視螢幕上是一款他很熟悉的卷軸射擊遊戲,目前已經推進到了第五關的最終戰。
「早安,泰倫斯,遊戲借我玩。」
「你不是已經在玩了嗎。」泰倫斯指出了事實。
「抱歉,但是你在睡覺,我也不想打擾你。」
粉色頭髮的屍生人毫無歉意地笑了兩聲,笑容看起來溫和無害。
「……」不想打擾我,所以破壞了房間的門鎖直接進來,用我的電視我的手柄玩我的遊戲?
泰倫斯始終搞不清楚眼前這個傢伙是個性本來就這樣,還是因為植入肉芽才產生了莫名的異變。
花京院典明,十七歲,日本籍,在幾個月前和喬斯達一行人一同遠渡重洋來到埃及,一路上擊敗了好幾個棘手的替身使者,是個可怕的敵人,目前是個屍生人,腦袋裡還有著迪奧的肉芽。
花京院大部分時候是跟在迪奧附近的,既然他現在閒到可以跑來玩遊戲,那只代表一件事。
「迪奧大人又找空條過去了?」
「嗯,又需要吸血了。」花京院的視線依然緊緊黏在電視螢幕上,手指靈活地操作著自機躲開巨大的光束,「我現在有點無聊。」
「你就不能隨便找地方去晃晃嗎?」
「嗯……嗯。怎麼說呢,我現在需要轉移注意力,只能來你這裡玩遊戲了。」
「為什麼要轉移注意力。」
「因為各式各樣的因素吧。」
「什麼跟什麼……嗚哇!你的替身為什麼在天花板上啊!」
泰倫斯直到這時才注意到花京院的替身正倒掛在天花板上,而且綠色法皇只剩下胸口以上保持人型,其餘的部分變成了一條細長的線往門口延伸,消失在門板和天花板的縫隙中。
「我擔心你踩到啊,我會有點痛。」花京院一聳肩。
「不是,可是……等等,你現在用替身在幹什麼?」
「監聽。」
「……不是竊聽嗎?」泰倫斯冒了滴冷汗,「迪奧大人知道嗎……?」
「他知道喔。」
「……啊?」
「迪奧沒有阻止我監聽承太郎,剛剛承太郎到迪奧的房間時,迪奧也沒有要我把法皇撤回來,所以我就繼續聽了。」
「不好吧……」
花京院輕笑出聲,「真是的,監禁十七歲高中生的你們有什麼資格說監聽不好啊。」
泰倫斯覺得這句話似乎哪裡不太對,但一時間又說不出什麼錯,還沒等他理清思緒,花京院就繼續說了,「放心吧,迪奧知道我在做什麼,我的腦袋裡還有肉芽,什麼都瞞不過迪奧的。」
「……」
泰倫斯不知道第幾次懷疑起肉芽的功效。肉芽的支配是絕對的……應該是絕對的,但花京院不知為何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被操控思想的樣子;雖然對迪奧言聽計從,不過態度上……
「你……為什麼總是直呼迪奧大人的名諱啊?」
「現在突然要加敬稱也很不習慣啊,再說迪奧也不在意。」
「好吧……」
「雖然說我大部分時間都聽著……不過承太郎很安靜,也聽不到什麼。你可以直接看到承太郎對吧?他最近過得還好嗎?」
泰倫斯沉默了幾秒,「在我看來是很好啦。」
老實說,這待遇和住飯店沒什麼差吧?
明明身分上是俘虜,但過的比迪奧大人的任何一個人類手下都舒適……這裡面大概還有一部份要歸功於花京院,雖然不確定花京院到底怎麼想、為什麼這樣想、又是怎麼說服迪奧大人,反正花京院就是辦到了。
肉芽可以支配一個人,但並不是竄改記憶,花京院還記得承太郎,也記得那五十天的旅行,不過在肉芽的控制下花京院不會有「拯救同伴」的念頭;話雖如此,但泰倫斯很確定,如果承太郎生活上有什麼不便,花京院會立刻把他這個管家用綠色法皇吊起來。
到底為什麼花京院還會在意承太郎過得好不好?被植入肉芽的話,難道不應該是滿腦子迪奧嗎?
腦袋裡這樣想著,泰倫斯也就問出口了,「你為什麼要管承太郎的事?」
「我們是朋友。」花京院自然而然地回答。
「不,我是說……」
泰倫的話還沒說完,花京院突然輕輕啊了一聲,原本操作著遊戲手柄的手指也跟著停了下來。
螢幕中,敵機的攻擊鋪天蓋地地灑落,出現了一連串煙火般絢麗的爆裂效果。
花京院的表情恢復平和,稍稍瞠大的雙眼一閉一睜就讓人看不出異樣,皺起的眉頭也跟著鬆開,速度快到讓泰倫斯差點相信自己上一秒感受到的殺氣真的只是錯覺。
「啊,真是的,死掉了啊……」
花京院看著螢幕上詢問是否重複挑戰關卡的文字,隨手選了NO。
「喂,你……」
「如果你問我是否效忠迪奧大人,當然。」
「啊……呃、噢……」泰倫斯過了幾秒才意識到花京院是在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至於我為什麼要管承太郎的事……嗯,這有點複雜,簡單來說是因為『命運』吧。」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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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承太郎原本正要壓下衣領,卻因為迪奧出聲而停下動作。
「躺下。」
「啊?」
承太郎兇惡的眼神和聲音對迪奧而言不值一提,迪奧只是平淡地重複了一次,「躺著,別總是讓我說兩遍。」
「為什麼?」承太郎神色陰沉地瞪著迪奧,「要吸血就快,別浪費時間。」
迪奧的回應簡單而粗暴,人型的替身浮現,將承太郎直接拽到一旁的床上去;期間承太郎的臉色非常難看,卻沒有多做掙扎。
承太郎的質問並不是真的為了反抗,只是在確認那句「躺下」到底是命令還是要求,以及是否有拒絕餘地;當替身出現的瞬間,答案就很清楚了。
世界扣住了承太郎的手臂,也支撐著承太郎上半身的重量。迪奧挑開了那頂黑色的帽子,隨口問道:「上次的傷癒合了嗎?」
「……嗯。」
迪奧站在床邊,視線緩緩往下,從翠綠的眼珠到幾乎永遠下撇的嘴角,從喉結下方的陰影到皮帶扣上的反光;在他端詳的期間,承太郎的心跳和呼吸一度加速,但很快又平緩下來,當迪奧再一次看向那雙綠眼時,得到的依舊是冷漠與厭惡揉雜的情緒。
迪奧在床緣坐下,伸手翻開了承太郎的衣領,摸索著先前下口的位置;指腹接觸到的肌膚已經恢復的平整而光滑,彷彿他從來沒在那裡咬出兩個血洞。
指尖下滑,輕巧地溜過了鎖骨,掌根壓下,手掌貼著人類的胸膛,在皮肉之下、肋骨之中傳出了心搏;迪奧注意到承太郎的視線有時停留在他的手掌上,有時則瞥向他的臉,但始終沒有別開雙眼。
兩根手指輕輕勾住了橙黃相間的皮帶,卻沒有去碰皮帶扣。
「腿打開。」
替身和本體共享了觸覺,因此迪奧可以明確感覺到承太郎在聽到命令後渾身緊繃,被反剪的雙臂也鼓起肌肉,純粹的條件反射。
如果沒有人質的話,承太郎在這時會說什麼?「去死吧」……之類的?
不,在此之前,如果沒有人質的話,想讓承太郎乖乖躺在他床上,至少也得先折斷兩條腿吧。迪奧漫不經心地思考著別種可能性。
手指勾著皮帶把玩,指腹在皮帶內側來回滑動,等待著。
在吸血鬼的命令過後,人類的心臟跳動到第十次時,承太郎切了聲,曲起雙膝,將修長的雙腿向外分開;合身的褲管因為承太郎的動作而變得緊繃,直接勾勒出了大腿緊實的線條。
「喔……?」
說出命令的當下,那個命令還只是具有朦朧意涵的文字,然而當命令真的被實行時,迪奧才意識到這種帶有明確暗示的動作會帶來怎樣的效果。
布料緊繃,皺褶順著肌肉的弧度而彎曲,像動物在示弱時一樣攤開四肢,毫無防備地露出柔軟的腹部……「像狗一樣呢……」
承太郎對這句話沒有任何反應,即使感到憤怒或牴觸,他也沒顯露在表情或心律上——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這不是迪奧第一次這樣想了。
迪奧的手指依舊勾著那條皮帶,稍微加大了向外拉扯的力道,接著用指甲輕輕一劃,皮帶輕易地繃斷了;吸血鬼的手掌滑到人類的大腿內側,為了確認位置而來回摩娑著。
迪奧為了動作方便,轉而用膝蓋支撐自己的身軀,一手貼著緊繃的黑色布料,另一手則輕輕按著承太郎的膝蓋,不讓人類將雙腿合攏。
迪奧並沒有對此做出任何解釋,承太郎沉默地忍受著迪奧的觸碰,又過了片刻才開口,「……你要做什麼?」
承太郎問完後就抿著嘴唇,用幾乎能殺人的視線掩飾住所有情緒,然而迪奧依舊能從其中嗅到些許焦慮,這樣的承太郎讓迪奧的心情又愉悅了幾分。
替身忽然消失,承太郎因為背後失去支撐而往後一倒,摔在柔軟的床墊上。
迪奧用行動回答了承太郎。
手指刺穿了黑色的布料,卻沒有立刻沒入皮膚,指尖在細緻的皮膚表面停留了幾秒,靜靜感受著血液流過的脈動;缺乏溫度的指腹感覺到人類的肌膚泛起了細小的顆粒,尖銳的指甲輕輕刮過,再次確認了血管的位置後稍一用力,指節便浸入溫暖的泉源之中。
「唔……」承太郎因為大腿內側的痛楚而從喉嚨中發出一聲悶哼。
血液透過手指流入吸血鬼體內,再次緩解了軀體生銹般的異樣感,迪奧滿足地稍稍瞇起眼。
迪奧的手指依舊留在人類的血肉之中,他俯下身,讓人類的身軀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迪奧的一舉一動全都映照在翠綠的雙眼中,在兩人的雙唇之間僅剩數公分的距離時,承太郎才撇過頭,留給迪奧一個冷硬的側臉。
迪奧不以為意,一手撐在潔白的枕頭上,只是注視著。
承太郎雖然別開了臉,但注意力卻完全沒有從迪奧身上移開,因此當床鋪上出現了細長的、蠕動的陰影時,承太郎立刻就回過頭瞪向迪奧,「你這傢伙——」
「放心……」
金黃色的髮絲伸展、延長,鑽入了承太郎的衣襬和領口之中。
「不會插進去的……」迪奧頓了頓,「現在不會。」
承太郎的手臂抬起了些許,隨即就被兩股髮絲纏住了前臂強硬地按回床墊中;吸血鬼的髮絲有著和外觀完全不相稱的蠻力,雖然要掙扎的話並不是完全無法挪動,但就結果而言,只是可笑又徒勞的蠕動身軀罷了——承太郎因此而中止了動作。
大腿內側被刺穿的部分傳來持續的疼痛,然而比觸覺更無法忽視的是那些鑽入衣物、貼著肌膚遊走的髮絲;承太郎可以感覺到有部分髮絲的觸感改變了,化作那種肉質的藤蔓,扭動著鑽進背部和床墊之間的縫隙,。
然而就像迪奧說的一樣,那些肉芽只停留在皮膚表面……才剛這麼想,承太郎的拳頭就猛然握緊,「……喂。」
「嗯?」迪奧漫不經心地應了聲,沒有追究承太郎那近乎無禮的稱呼。
「……弄出去。」承太郎指的是那些正試著擠進褲腰的肉芽。
迪奧沒有回答,然而看著承太郎的目光中卻明白而嘲弄地寫著「為什麼」。
為什麼我必須聽從你的要求?
翠綠的眼眸緩緩收起了情緒,正如迪奧期望的一般;迪奧知道承太郎是個聰明人,而且那份聰明不僅只於戰鬥之中,也能用於任何需要審度時勢的場景。
迪奧毫無預警地抽出手指,將還染著鮮血的指尖湊到唇邊輕輕一舔,接著便俯下身——這一次,承太郎沒有再別開臉。
混著血液的吻激起了吸血鬼的食慾,而人類無可奈何的順從則是挑起了另一方面的慾望;作為身體一部分的肉芽將觸覺準確無誤地傳回了大腦之中,人類身軀的線條、彈性以及溫度,令人懷念卻並不留戀的感覺。
對人類而言,這個吻過於漫長了;在一吻結束時,承太郎的呼吸比平時稍微急促了一些。
迪奧抽身的同時,也將所有肉芽收了回來,頭髮在轉眼間回到了平時的長度,而雙手重獲自由的承太郎抬起手臂,用衣袖在還泛著水光的嘴唇上粗魯地一抹。
「拿去。」
承太郎抓起了被扔在胸口的東西,發現是一條折的整齊的手帕。
「按著傷口,別讓我迪奧的食物浪費。」迪奧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站在床邊望著承太郎。
承太郎坐起身,「我回去後再……」
「按著。」迪奧重複了一遍,「血止住了再走。」
承太郎沒再做無謂的堅持,低頭看向大腿內側的傷口,伸手將開了洞的布料扯開,將三個破洞變成了一個,露出傷口後用手帕摁住。
幾點猩紅吸引了迪奧了目光——那是他剛剛抽出手指時落下的血珠,衣襬內側因此而產生了醒目的污漬;迪奧微微瞇起眼,盯著那幾滴鮮血,承太郎也順著迪奧的視線望去。
從迪奧的角度看不見承太郎的神情,於是他再度在床沿坐下,伸手扳過承太郎的臉,不出所料,依舊是冷硬宛如塑像的面容,迪奧輕輕哼了聲,鬆開手,「你平常都在做什麼?」
「……看書。」
「還有呢?」
「就這樣。」
「看什麼?」
「這很重要嗎?」
「看什麼?」
「……生物相關的。」
「興趣?」
「嗯。」
「今晚別看了。」
「…………」
「今天晚上,到這裡來。」
視線相接時,承太郎因為吸血鬼的目光而再次產生了別開視線的衝動,同時,無數應對方式掠過心頭,隨即又被理性毫不留情地否決。
要做什麼——這種顯而易見的事還需要問嗎?
我沒興趣迎合你那無聊的遊戲——他有沒有興趣根本不是重點。
去找那些心甘情願的女人如何——雖然想這麼說,但迪奧那傲慢的個性不會採納這個建議,不,應該說迪奧不接受拒絕。
承太郎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如果……」
「一隻手指似乎不夠分量……我想一條手臂吧?」
承太郎將尚未問出的話嚥了回去。
如果我拒絕的話?
那我就從你的同伴身上剁下一條手臂。
他沒有問出口,不過迪奧的答案夠清楚了。至今為止,迪奧的要求中只有少部分是容許他拒絕的,顯然剛才的邀請是不允許拒絕的那一類,無論他回答什麼,事態都不會有差異。
不給他拒絕的權利,即使如此依然執拗地等待著他那可有可無的回答,承太郎因為吸血鬼惡劣的個性而感到一陣煩躁,身體不知為何選在這時想起了方才被肉芽爬過的觸感。
黏膩、詭異又揮之不去,像是要將皮膚下每一條肌肉的紋理都描繪出來一般、細緻地滑過每一吋肌膚……雖然只有上半身,不過也足夠令人作嘔了。
紅色的雙眼眨也不眨,等待著答案。
「……嗯。」
不是個句子,甚至不算個詞,只是壓下一切情緒後吐出的模糊音節,對此,吸血鬼滿意地笑了。
「我會等著你,承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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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承太郎離開不久後,迪奧的房門再度被叩響,隨後踏入房間的是被肉芽操控的屍生人;花京院不等迪奧詢問就主動開口報告:「承太郎已經回到自己房間了。」
「你都聽見了吧?」
「是啊。聽到了你要承太郎晚上到你房間的……嗯,該說是『預告』嗎?」
「所以呢?你有任何不滿嗎?」
「不……只是在想,你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是因為你想給他一點緩衝時間這麼溫柔的理由嗎?還是因為想讓承太郎焦慮才提前告訴他呢?」
「……」
屍生人笑的一臉純良,而吸血鬼無語了幾秒。
迪奧也知道要找到一個比瓦尼拉還要聽話的近侍有點困難,所以就先將就著了;他不否認他一開始是抱著一點看笑話的心思才讓花京院服侍他,但是現在看對方適應良好的模樣,反倒是他開始覺得麻煩了。
肉芽的支配是絕對的,被植入了肉芽的對象不會背叛他,不過,也只是不會背叛而已,花京院不是瓦尼拉,即使因為肉芽而服從,花京院依舊會順著自己的心意說話。
用肉芽強行操控或是用疼痛讓對方閉嘴也行,不過那未免太過小器。
「是哪一個?能告訴我嗎?迪奧。」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和承太郎是朋友啊。」
「如果我沒記錯,是在我派你去暗殺承太郎時你們才認識的。」
「的確。」
花京院的回答很簡短,也十分理直氣壯,讓迪奧覺得就算繼續質疑也只會得到一些自己無法理解的答案,於是他放下了這個話題。
「我記得……按照你們的學制,你和承太郎應該是二年級吧。」
「是的。怎麼了?」
「是你們兩人的能力超出平均水準,還是現在英語真的有通用到這種程度?」迪奧早就想這麼問了。
初次遇到花京院時,他發現對方面對他時說的是一口帶著腔調的英語,這點讓他省了不少溝通上的麻煩——在他用肉芽支配的人類之中,也有完全不懂英語的人,雖然肉芽傳遞的命令可以超越語言,不過有些事還是必須用口語進行溝通,這時語言隔閡就十分麻煩。
「嗯……英語程度嗎……」花京院思索了幾秒,「我想我和承太郎的英語應該比同齡人好一些吧。承太郎可能是和喬斯達先生學的,我也不確定,不過我自己是因為家庭因素,家裡很重視外語所以特別找了家教。」
「這樣嗎……」
花京院的英語有口音,不過不至於妨礙溝通,承太郎的英語相較之下再標準一些,然而依舊不是迪奧百年前聽慣的那種腔調。
「迪奧你呢?」
迪奧沒有料到會被反問,挑起眉看著花京院,「什麼?」
「你也當過學生吧?我有點無法想像呢……喬斯達先生說過關於你的事,所以我知道你是讀法律的。」
「那都是還身為人類時的事了。」換句話說,他不想談。
「是嗎……」花京院一聳肩,「那麼……晚上,我能繼續監聽嗎?」
「…………為什麼?」
迪奧從海底甦醒後偶爾會覺得自己和時代脫節,因此總是盡可能利用各種資源補充百年來缺失的資訊;聽到花京院的要求後,又再次勾起了那種微妙的感覺。
花京院露出微笑,「因為我和承太郎是朋友喔。」
「不,那不構成理由。」
進食的時候旁邊有人還能理解,想成過去用餐時一旁隨侍的管家過女僕就行了;但解決性欲時讓人站在一旁,迪奧並不覺得這是可以光明正大提出來的要求。
「嗯,因為我想聽?」
「……」迪奧盯著眼前那張無害的笑臉,思考著到底是肉芽出了毛病還是這人本身就有毛病,「你對空條承太郎的執念……很危險。」
花京院典明依舊微笑著。
TBC
(同人文章索引)
性暗示(明示?)滿滿,但就是不開幹的一章
其實一開始沒有打算寫性暗示如此濃厚的吸血場景。我很喜歡Vassalord (血咒聖痕) 裡面在歌劇院從大腿吸血那段,所以難得有吸血鬼題材也想寫一次,結果腦中描繪場景時,才發現血滴落在兩腿之間的白色布料上,這個場景的不妙以及美妙之處,雖然是意外,但因為挺帶感的就順勢而為了。
我個人不太喜歡把受弱化或女性化 (不是說不認同這樣的相處模式,但承太郎明顯不屬於這個種類),不過在這邊出現意料之外的破處暗示我覺得挺適合的。
不是因為承太郎是受所以把他陰柔化,而是在承太郎所處的年代還有他本人生長的家庭情況 (日本家庭,男主外女主內,男性要保護女性) 下,「破處暗示」=「被當作女人」,對承太郎來說算是種打擊
其實這點應該要想辦法在文中呈現,但承太郎是個高冷的面癱,所以(攤手)
另外,是的,這邊的花花是肉芽院,基本上是半個變態了;不知道為什麼在花承二創中花花都有微妙的痴漢屬性……果然是因為第一次見面就幫人作畫,並且用高雅的姿勢遞手帕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