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海賊王One Piece同人創作,BL同人文,不適者勿入
cp:多佛朗明哥X羅西南迪(柯拉松)
百度貼唐坷吧也找的到喔,雖然是掛因凡的名,不過還是悠凌我,不要懷疑
啊然後因為是十三年後的架空所以個性有點不太一樣,不能接受要說是OOC我也不反對啦.......
(以下正文)
O for oppressor(暴君)
位在多雷斯羅薩首都中央的,是歷史悠久的王宮;說的再精確一點,是歷史相當悠久的地基。
在力庫王族統治的期間沒有任何戰爭,多佛朗明哥當初靠著內應堂而皇之的入主宮殿時也沒造成損壞,直到暴君的統治被強制終止時,那座王宮才隨之崩塌。
經過這次的動盪,多雷斯羅薩從百姓到王族都一貧如洗,幸好有百年來力庫王族和周遭國家建立的良好關係以及小人族的協助,重建的工作才能緩慢卻穩定的進行。
舉國上下都對多佛朗明哥深惡痛絕,光是在廢墟中看見那惡劣的笑臉旗幟都會喚醒痛苦的記憶,與那十年深切相關的物品都被丟棄、毀損,沒有人願意再想起。
維爾莉特踏過新建的城堡大廳時,偶爾會想起曾擺放在那裡的、椅背是心型的王座;撲克的四種花色,那是最為獨特的……她被迫成為多佛朗明哥手下的幹部時,無數次站在一旁聽命行事,而那張椅子卻永遠空蕩蕩的。
她問過主要幹部外的幾個人, Baby5說「永遠不准拿這種事去煩少主」,而莫奈則是眼中浮起冰冷的笑意告訴她:那是為了少主的紅心所保留的,不過最好別再問下去。
仗著多佛朗明哥還需要她的能力,她在某次會議後折返打算詢問。
她回到大廳時,意外的發現多佛朗明哥並沒有離開;後者站在紅心王座前,因為聽到開門聲而抬起頭,習慣性的咧起了惡劣的笑容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只是好奇而已。」或許她並不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只是在無能為力的地獄中想要做點什麼令對方不悅的事來反抗,「我從來沒有見過紅心幹部。」
那時,多佛朗明哥在沉默幾秒後笑了,說那個消失的紅心幹部是去執行機密任務,而他所培養的繼任者正在叛逆期。
維爾莉特覺得沒那麼簡單,卻因為察覺到了危險而放棄追問。
她是凝視果實的能力者,為多佛朗明哥偵查情報之餘,也反過來監控著多佛朗明哥,試圖找到任何能擊潰暴君的弱點,可是卻一無所獲;所謂的家族或許很重要,但多佛朗明哥不會為了任何人而放棄目標,家族成員也都樂於為此犧牲。
那個紅心幹部是否有所不同?
否則多佛朗明哥為何總在不經意時盯著那張空蕩蕩的王座?
紅心王座上始終空無一人,經歷十年依舊如新。
維爾戈的死訊傳來後,多佛朗明哥在那張王座前佇立了許久;名為羅的青年為了復仇而來時,多佛朗明哥將他銬在那張王座上。
而後,那張椅子隨著眾人一起從高處墜落,更久之後從廢墟中被挖出來、和其他廢棄的物品一起燒毀丟棄了。
在確認十年來的暴政被終結、而暴君已經毫無反敗為勝的可能後,她才敢靠近那個危險的男人,在最後用惡魔果實的能力看進了多佛朗明哥的心底。
那時她才終於知道一切的意義。
在每日都會望見的大廳裡,不容許任何人觸碰、不讓其染上一點塵埃、不願承認懊悔……
豎立於大廳的紅心王座,第二代柯拉松的墓碑。
P for penitent(懺悔之人)
「請容我重新自我介紹,我是海軍本部中將,唐吉軻德.羅西南迪。」
當維爾莉特聽見這句話時,她並沒有使用能力,因此她並不知道對方為何要如此坦承。
周遭響起了一陣抽氣聲。
力庫王同樣難掩驚訝,但卻沒有和其他人一樣露出驚恐或厭惡的神情,只是點了點頭:「的確是有所耳聞。不過真沒想到……天夜叉的兄弟居然會這麼的……不同。」
力庫王多次遲疑後才勉強說出了一個簡單的形容,同時他也向自己的女兒瞥去一眼,後者會意的一點頭後,將手指圍成圈放到眼睛前方。
然而有人的動作更快,那名女性中佐一看見維爾莉特的動作就一腳掃倒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嚴肅而鄭重的提出抗議:「公主殿下,事關海軍機密,請不要隨意使用惡魔果實能力。」
維爾莉特把手放下,淡淡的道歉。
相較於下屬緊繃的表情,那名中將只是面無表情的站起身,隨後開始傳達世界政府那些浮濫的官腔以及毫不誠懇的外交辭令;這些廢話如果交由其他任何一個海軍中將來說,他們頂多覺得多此一舉,但刻意把這項任務交給多佛朗明哥的弟弟,就不得不讓他們深思:世界政府到底想做什麼?
疑惑還沒有解開,眾人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那個身材和多佛朗明哥相似的海軍中將表示他有話想私下對力庫王傳達。
依然是相同的顧慮。如果是其他哪個海軍中將,眾人即使覺得踰矩多半也會答應,但就因為提出要求的人姓唐吉軻德,大廳中從大臣到門口站著的侍衛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吼著反對。
然而最後力庫王還是答應了。
維爾莉特和其他人一起退出了大廳,她並沒有守在門口,而是在王宮中找了個清淨的角落,動用惡魔果實監控著那個空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收回視線時,才注意到那個女海軍就站在幾公尺外;並沒有靠近到讓人覺得被冒犯,卻又帶著一些監視的意味,維爾莉特不知道對方到底站在那裡多久了。
面無表情了幾秒後,似乎是為了緩和氣氛,年輕的海軍露出禮貌性的笑容,簡單的行禮:「打擾您了,公主殿下。」
「侍衛呢?」維爾莉特面無表情的反問。
「請您放心,我只是繞過了他們;有些事想請教公主殿下,但不希望太多人聽到,如果造成您的困擾,非常抱歉。」
即使對方放低了姿態,維爾莉特仍然對於這種默不作聲的潛入行為感到些許不悅,「妳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中將他到底說了些什麼。以您的能力……即使聽不到聲音,看到情況應該也能猜出大概。」
「那是海軍的事,妳怎麼會不知道?」
「不,那不是海軍的事,是中將的私事。」海軍中佐肯定的回答:「您應該看到了。」
維爾莉特沉默了幾秒,不承認也不否認。
是啊,她看到了……只是她無法理解那個高大的男人為何要對父王道歉,也不懂對方為什麼會和兄長有這麼強烈的差異,一旦了解了本質上的不同,就難以去憎恨……
維爾莉特理了理混亂的思緒,「……妳既然知道他說的是私事,代表你應該也猜到了吧?」
「或多或少能猜到。中將道歉了?」
「嗯。那個男人和多佛朗明哥……一點都不像。」
「雖然知道這樣很失禮,但我還是想問件事,請問力庫王的反應和您一樣嗎?」
「差不多吧。父王不會因為這種事就遷怒的,再說……」維爾莉特想起了蕾貝卡,短暫的閉上眼試圖撫平因為回憶而皺起的眉頭,「因為血脈而遷怒十分不可理喻。」
「感謝您能有這樣的想法。」海軍中佐彎身道謝,「那麼我回去了。」
「妳不打算讓我在國內宣揚他是無辜的嗎?」維爾莉特看對方乾脆的轉身離去,有些訝異的挑起眉。
「如果有用的話,我是很想這樣拜託。」海軍中佐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卻彷彿看得見維爾莉特的動作一樣,「對了,請不要試圖對我使用惡魔果實能力;老實說剛剛阻止您並沒有意義,海軍政府是不會讓中將知道任何機密的,但如果您從我這裡看到了不該看的……那我可能就必須採取一些措施。」
維爾莉特放下已經圈起食指和拇指的手,目送對方離開——其實也不算目送,對方說完話後踏了兩步,就以她無法看清的速度消失在視野。
最後的那句話……是在暗示她能夠窺探那個男人的內心嗎?
即使不去看也能理解那個男人和多佛朗明哥的差異,但她還是悄悄的躲在角落看了。她很好奇,能讓多佛朗明哥惦念十年的人對於這段感情到底是怎麼看的。
只是短短的一瞥,不足以讓她看透一個人,卻足以讓她為之嘆息。
直到此時,那個男人都還在傾聽著這個王宮、這個國家的聲音,加諸在「唐吉軻德」這個姓氏上、針對著他的惡意。
明明可以不去聽的、明明可以脫罪的。
難怪那個中佐要說「如果有用的話」……
O for oppressor(暴君)
唐吉軻德 多佛朗明哥
P for penitent(懺悔之人)
唐吉軻德 羅西南迪
這篇文的字母番外原本就是設定成「不管停在哪篇」都無所謂的狀態......
這兩篇其實早早就寫完了,當初好像是想再累積一兩個字母再傳,結果後來人生中遇到了一些事就荒廢了......現在才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