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篇試閱是拿去修到有點面目全非、從番外移到正文第八篇的七日
總之......關於封面有點煩惱
因為有看過故意做很像的因與聿同人本所以想說做像一點
可是同學問說這樣會不會變抄襲......
這......五十本以內的同人本,道德魔人就放過我吧QAQ
(以下試閱)
並非從最初就如此靜默而絕望。
他反抗過,在最適當的時刻、在對方的警戒最薄弱、在周遭沒有第三個人的時候——
然而,豁出一切的刺殺並沒有成功。
餘燼中苟延殘喘的一點火星,滅了。
第一擊被擋下時,那一日,注定成為他永遠的夢魘。
撒羅亞扼著洛特的脖子,膝蓋壓在後者的腹部上,將洛特壓制在地。
由聖手魔匠打造的肩甲上有著一道深深的凹痕,力道幾乎就要將其劈為兩半;洛特折斷的長劍上泛著隱約的青光,撒羅雅知道若是被砍中了……想必不死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短暫的訝異之後,是震怒。
「你這是在做什麼?本王的元帥?」
洛特咳出血沫,牽動了全身的傷口;紫紅的血液滲入了地磚的縫隙,直線地向外延伸。
魔族的生命力頑強,大量失血並不足以致命。
血流入眼中,模糊了視野、錯亂了焦距;斷裂的長劍彷彿觸手可及,伸出手時,指尖卻搆不到已然損毀的兵器。
扼在他脖頸上的手收緊,帶著強烈的憤怒,卻連一點殺意都沒有。
魔王不打算殺了他。
意識到這點後,洛特絕望的平靜動搖了。
「不要太自以為是。」
撒羅亞的聲音很輕,卻也夠讓洛特聽見了。
已經分不清是哪裡傳來痛楚。
「本王的元帥,本王還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想要反抗。」
雖然口頭上這麼說著,但是根本就不期待洛特會回答。
並未喪失語言能力、意識清醒的人正以一種毫無意義的保護性姿態蜷縮在一張大床上。
不,或許不能說是「意識清醒」,該說是「醒著」。
銀髮的男性並未陷入昏迷,雖然被渾身的傷勢和連日的折磨耗盡所有體力,卻連短暫的闔眼都不被允許。
洛特聽著,卻無法回答。
使用了什麼藥物、多少種、會不會交互產生作用,他不知道。應該說,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在意。
脖子上的皮質項圈勒得很緊,即使喘息也是種負擔。然而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藥物放大了一切感官,被放入體內的異物總是帶給來不同的刺激,反覆地輾壓著體內敏感的那點,讓他在魔王離開時,也無法從令人戰慄的快感和空虛中逃離。
反反覆覆地,就像魔王曾掐住他的咽喉,在他窒息的前一瞬間放手,然後再掐緊……直到他因為這樣的暴行而完全昏迷。
可是這次,他連失去意識的權力都沒有。
刺殺魔王是死罪,而他卻還在這裡,渾身傷痕、依舊是洩慾的工具。
視線不自主地跟隨著撒羅亞,但卻又在對方的回望時狼狽地閉上眼,或是望向別處。
魔王在床邊站定,一語不發。
撒羅亞望著洛特,後者緩緩撐起身軀,先是曲起手臂,接著再以手肘撐著難以施力的床面。
「……陛下。」
聲音十分微弱,還帶著嘶啞。
不知是因為疲憊還是心理因素,洛特並沒有抬眼直視撒羅亞;僅僅是垂著臉,維持著一種看似順從的姿態。
撒羅亞伸手撫上了洛特頸上的項圈,指尖向上滑動,示意後者抬起臉。
銀眸中的掙扎已微弱到難以讀出。洛特對於這樣的動作感到期待,同時又為這樣的情緒而感到痛苦。
視線對上的瞬間,用指尖勾起限制洛特行動的鎖鏈,用力一扯。
窒息的聲響後,是難受而隱忍的呻吟。
撒羅亞僅僅是要確認洛特體內的玩具是否有發揮功效而已。失去平衡的洛特倒在床面上,五指揪著床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陛……下……」
沒有真正哀求些什麼,並不是顧及尊嚴那類早已喪失、毫無意義的事物,只是明確地了解:無論如何哀求都不會獲得分毫憐憫、無論如何乞求都不足以平息魔王的憤怒。
殘存的意識在思考後得出的解答卻只讓人更加疲倦而絕望。
洛特第二次撐起身,這次,撒羅亞只是將水杯湊近他的唇邊。
似乎是喝得太急了,洛特嗆咳著,唇邊的玻璃杯也因此掉到地上,因為距離地板不遠,所以只碎成了幾片比較大塊的碎片。
撒羅亞拾起了一塊鋒利的碎片,用邊緣在洛特胸口移動著,稍微一用力,就劃破了洛特的胸膛。
洛特絲毫沒有掙扎,任憑血珠滑落。
撒羅亞抹開了血液,指尖滑過洛特赤裸的身軀。
即使僵硬,卻沒有逃開——雖說「逃開」也不過是退後些許,再被命令靜止罷了。
撒羅亞知道,洛特能夠理解他每一個眼神、每一個沉默背後的命令,也知道他會一聲不吭地執行;即使身軀的疲勞瀕臨極限……
其實,應該離所謂的「極限」還有段距離。
這並不是撒羅亞千年來第一次這麼做,不過從來沒有超過三天。
現在已經是……第五天了吧?這次會將洛特關在房裡多久,撒羅亞尚未決定。
對他而言,只是每天花一些時間到這房裡觀察洛特的情況;對洛特而言,則是沒日沒夜的折磨。
蒙住雙眼、奪去聽覺、縛住雙手,強迫他服下藥物。讓他帶著一身的傷,獨自一人留在無光也無聲的空間中,感受體內不曾停歇的燒灼,即使嘶啞地呻吟著也無法解脫。
和以往不同,洛特和撒羅亞都清楚,過往那些那不過是「遊戲」。
而現在正進行著的,是「懲罰」。
嗯,總之試閱貼到這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