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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海賊王One Piece同人創作,BL同人文,不適者勿入

 

cp:多佛朗明哥X羅西南迪(柯拉松)

 百度貼唐坷吧也找的到喔,雖然是掛因凡的名,不過還是悠凌我,不要懷疑

 啊然後因為是十三年後的架空所以個性有點不太一樣,不能接受要說是OOC我也不反對啦.......

  

(以下正文) 


 

多佛朗明哥原本還以為自己會被安排到軍艦上關押囚犯的牢房裡,所以當羅西指著一間船艙示意他進去時,他還真有點訝異。

「進去啊。幹嘛?」羅西南迪沒什麼耐性地催了一句,「我說過了,你現在還是七武海。」

也就是說,現在是比照當初護送七武海的規格來執行的。

七武海的危險性是眾所皆知的,所以在護送的過程中給他們的住處一定有個共同的特點——有扇對著甲板的圓窗。說好聽點是讓他們有點風景可以看,說直接點就是經過的人都能往裡面偷瞄一眼,確定人還在。

當然,在正常狀況下七武海是不會上海樓石手銬的,所以有膽偷看說不定就沒命回來了;不過現在嘛……

 

想歸想,但艙房不管怎樣比還是比牢房好,多佛朗明哥沒再多表示些什麼就進去了。

真正讓他訝異的是他踏進房後聽見的不是關門聲,而是羅西朝旁邊喊的一聲「軍醫」,他疑惑的回頭,正好對上了一個年輕海軍的視線;那個人嚇的退了一步,手上的醫藥箱差點沒扔到地板上。

羅西沒太大反應,反而是那中佐眉頭一挑、腳一抬直接把人踹進房內。

 

這次羅西南迪沒再開口,多佛朗明哥也知道對方真的是打算比對護送七武海的程序,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特別待遇也沒有挾怨報復。

不過他還是開口問了句,「你不留下嗎?」

回應他的是羅西的背影以及幾個海軍一臉詭異的神情,但那群面部肌肉有些抽搐的海軍並不包括那個女性中佐;她跟在被踹進房的年輕軍醫後踏入房內,面無表情地看了被踢的狗吃屎的軍醫一眼,後者立刻掙扎著爬起來立正站好。

然後那個中佐視線轉向多佛朗明哥,伸手往床上一比,「坐著比較方便治療。」

態度說不上恭敬,但也不差……多佛朗明哥發現這女人還真的沒多少表情。

 

很快他就知道這女人跟進來幹嘛了。軍醫從頭到尾手都抖著,但該做的療傷包紮還是都做了,那女人也就全程看著,手一秒都沒離開過配在腰間的刀上;她不只是站在那裡給一個軍醫壯膽,同時也是個防範。

海樓石可以讓能力者全身無力,不過七武海就算沒了果實能力,要抓個普通士兵當人質還是做的到……但如果是個實力不明的中佐,可能就要先評估一陣子再說了。

 

也就是說他現在要是隨便動了手,讓對方覺得他是要抓人質,對方大可以二話不說砍了他的手——反正這是「押解」,而且到海軍本部時只要「活著就好」。

他閒著也是無聊,乾脆轉向那個女人,「妳說妳叫夏洛特?」

「是。」

「姓什麼?」

「我沒有義務回答。」

「喔,是嗎?那妳跟著羅西多久了?」

「我沒有義務回答。」

「妳幾歲?」

「二十四。」

「妳不覺得那傢伙很笨嗎?」

這次夏洛特停頓了幾秒,正當多佛朗明哥以為對方又要說沒有義務回答時,對方蹦出了一句比較長的話。

「是很笨,但我覺得無所謂。」

「羅西來這之前,妳知道那傢伙是我弟弟嗎?」

「我沒有義務回答。」

「羅西那傢伙之前用的是本名嗎?」

「是。」

「他現在吃飯還是那個樣子吧?永遠沒辦法乾乾淨淨……」

「……是……」

 

軍醫一邊包紮一邊覺得這對話好像哪裡不太對。這聽起來太……太日常了?就算中將的命令的確是按照規定來,但中佐也沒必要陪著對方說話吧?

雖說大部分的回應都是「我沒有義務回答」這幾個字……

想著想著,他忽然覺得後頸多了個冰涼的觸感;等他意識過來那是中佐的愛刀後立刻嚇出一身冷汗。

 

「收手。」

夏洛特說完,看到軍醫驚慌的反應後只好煩躁的補一句,「不是說你!」

她的刀刃不是對著那個軍醫,而是朝上對著多佛朗明哥伸出的手,只不過是刀背稍微碰到了年輕的軍醫而已,對方就嚇成這樣……她都想把這人丟去軍營回爐再造了。

 

多佛朗明哥笑著收回手,反正他本來也不是真的想抓人質,只是想看看對方怎麼反應;雖然是做個樣子,但動作也不能太慢,沒想到他手才伸出去那把刀就直接擺到他手前面了。

這似乎不是個中佐該有的實力啊……

 

到時候先把這女人殺了吧?看看羅西有什麼反應。

 

 

 

 

 

「他一副想把我殺了的樣子。」夏洛特如實報告自己的感想。

「……是嗎。」羅西南迪簡短地答道。

「還有那個軍醫,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嗯,妳處理。」

「我處理?您確定?那我扔海裡了?」夏洛特一揚眉,看著明顯在恍神的上司。

羅西南迪停頓了幾秒才聽懂自己的副官剛剛說了什麼,眼睛瞪大了一些,「也不用丟海裡吧?只是膽子小了點……」

「所以該怎麼處理?」

羅西南迪呆了幾秒,「……妳剛剛說的『不行』是指……」

「總之這次的押解任務,請中將務必做好萬全準備。雖然我大概能猜的出天夜叉的想法,不過……關鍵還是在中將身上,所以千萬不要分心。」

羅西南迪看著眼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了許多的中佐,想張嘴問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嘆了口氣,不再徵求對方的意見。

他閉上眼想了一陣子,再睜開眼時,臉上恢復了之前面對他人的那副冷漠表情,「先不用管他,等他有動作再說。我要先搞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我沒猜錯,就按照原本的計畫吧,妳找機會把這次任務的附加條件告訴他。」

「是。」

 

看見上司恢復了公事公辦的樣子,夏洛特也沒再多說話,回答完就轉身離開。

羅西南迪等到房間裡沒人了之後,低下頭,再度把注意力集中在桌面上擺的整整齊齊的紙頁上。

那是十三年前的任務報告,完整交代了他過去混入唐吉軻德家族後發生的事;然而報告並不完全,後半老早就被銷毀了,因此前半份翻完後,接續著的是另一份字跡截然不同的報告。

相較於他過去所寫的,這份報告整齊而且完整多了。除了工整的字跡和標示清楚的註解外,還附上了不少張照片,每張照片的角落都寫著日期。

 

照片中的人是過去的他。

第一張照片是他獨自一人倒在雪地中、渾身是血,照片已經有些泛黃了,但還是可以隱約看見他身邊雪地上凌亂的腳印。

第二張是被放在病床上的他,外衣已經被醫生脫下,露出身上的血洞;這張照片和陳年的醫療報告釘在一起,旁邊還標註了「失憶」兩個字。

 

這些記錄是他知道要進行押解任務後才去刻意翻出來的,他需要確認一些事才有辦法完成這個任務……這次的任務,夏洛特一反常態的、除了「別沒事揭自己舊傷」之外沒有給他任何建議。

雖然軍階沒他高,但一向都是夏洛特幫他動腦,他負責下令……這次無論如何不能這樣處理。

 

自從頂上戰爭後,海軍本部對於像他這種身在海軍、卻有個海賊親人的類型就非常在意,要不是他在海軍中已經有了不短的時間,說不定就直接拔階、甚至軍法處置了。

這做法雖然不近人情,但也沒什麼不對……海軍本部大概也不想再出一個像卡普中將那樣的英雄了……

不過直接把有血緣關係的七武海丟給他押解,這還真的是赤裸裸的不信任。

 

羅西南迪嘆了口氣,原本想抽根菸,但想到眼前的文件都非常重要、燒了就沒第二份,他只好把已經拿出來的菸盒先放到一邊,繼續瀏覽著報告書。

報告的最後還順便附上了現任七武海托拉法爾加.羅的簡單資料,當年一直到這個海賊出名之前,海軍都不知道手術果實消失到哪裡去了;那份資料最後也只用假設性的語句潦草寫著:

按照現場情況推斷,極有可能是羅西南迪中佐為了阻止任務對象而搶先盜走果實,卻因為不明原因再落到還是唐吉軻德家族一員的托拉法爾加.羅手中。

 

資料中還附上了紅心海賊團的標誌,旁邊用小字註明:標誌由唐吉軻德家族海賊旗更動而成。

看到這行字他不禁笑了幾聲。

 

當初夏洛特看到這份資料時,鄙視地看著那行字說:「紅心海賊團的標誌怎麼看都不一樣,就算都是笑臉也分很多種。」

按照夏洛特的說法,紅心海賊團的標誌嘛……「笑的跟蠢蛋一樣」,而唐吉軻德家族的標誌是「笑的很討打」。

 

紅心海賊團……柯拉松……

 

他怎麼就是跟「紅心」分不開關係呢?

 

羅西南迪盯著資料照片上,托拉法爾加.羅胸前心型的刺青,微微皺起眉頭。

「托拉法爾加.瓦鐵爾.D.羅……

 

 

 

 

「九點中方向發現海賊船!海賊旗……不在戒備範圍中!」

夏洛特伸手接過屬下遞上的望遠鏡,瞇著眼向遠處正掉轉船頭準備逃跑的海賊船看了幾秒,「照中將先前的命令,不要追擊,我們有更重要的任務。」

「是!」

 

那些和唐吉軻德海賊團有盟約或是有新仇舊恨的海賊聯盟,無論大小或規模一律列入戒備,避免發生截囚或是有人趁亂想報仇的情況;除此之外的海賊團先一律當作沒看到,任務優先——不過就算海軍不主動追擊,海賊團看到海軍的第一反應通常就是先砲擊再掉頭逃跑,這次也不例外。

夏洛特遠遠地就看到那發砲彈,撇下了嘴角,輕巧地跳到空中,抽刀、轉身、揮砍,把砲彈直接砍成兩半往左右飛去。

 

「看什麼,繼續戒備。」

眾人聽到中佐冷冷的聲音後立刻轉回視線,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了。

所有人都知道:要是惹到中佐,被一拳揍飛那是最基礎的。

相較之下中將非常好脾氣,就算不小心犯錯,只要不是什麼無法彌補的大事件,中將通常就笑著讓它過去了——前提是中佐不知道這件事。

總之,惹到中佐,中佐會揍人;惹到中將,還是中佐會揍人。

 

軍階擺在那,實力也擺在那;所以即使中佐的年齡比軍艦上許多基層海兵還要小,眾人也不敢造次,整艘船上唯一敢把中佐當小孩的也只有中將了。

 

「別這麼緊張,不會有事的。」

羅西南迪一邊說,一邊伸手按在滿臉緊繃的夏洛特頭上;夏洛特皺了皺眉頭,但也沒阻止對方揉亂她一頭黑髮的行為。

「……我也希望不會有事。」夏洛特低聲回應。

兩人說話時都望著遠方那艘逐漸消失在海平面的海賊船,但他們都很清楚:最大的麻煩不是那些可能會來偷襲的海賊船,而是他們押送的對象。

 

「……中將,他說他要見你。」夏洛特不怎麼情願地傳達了押送對象的話。

「不見。」羅西南迪毫不猶豫地回了句,「有什麼要求,妳傳達就好。」

「是。」

 

即使心情低落,多年的訓練讓夏洛特在聽到風聲時反射性地退開幾步,這才沒有被不知為何突然仰天滑倒的中將波及;週遭的人早就習慣了中將跌倒時的轟然巨響,紛紛露出苦笑。

夏洛特無奈地低頭,正好看見上司溫和的笑臉。

 

她蹲下身,用身體擋住不遠處的一道視線,「中將……那傢伙在看。」

「無所謂。」羅西南迪稍微收起表情,但仍溫和地望著夏洛特,「他看不出什麼的。別擔心。」

 

「……嗯。」

她並不否認她在擔心。

應該說,她目前唯一要煩惱、唯一應該擔心的就是羅西中將,其他什麼職務都是附帶的……

夏洛特有意無意地向七武海所在的房間瞥去一眼,並沒有再對上方才那道視線;她不介意被對方瞪著,反正眼神再兇惡也殺不了人……不過被男人嫉妒還真是有種微妙的感覺。

她很確定那可以稱為「嫉妒」,以她從小接受的、教人察言觀色的特務訓練保證。

 

夏洛特站在甲板上,望向天空。萬里無雲的好天氣,不過這在偉大行道中無法暗示接下來幾天的天氣。

如果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理論上七天可以趕到海軍總部;物資早就補給完成,船體也剛經過維修……縮短航程、減少任何沒有必要的靠岸、降低意外發生的風險。

用中將的原話來說就是:「那傢伙一定會有動作,不知道幾次……能少一次是一次。」

 

或許這個任務真的只有中將能夠勝任。因為這個押送任務的重點並不是在去程能否將人送到,而是「回程」時有沒有辦法保住船上人員的命。

 

中將要的資料是她去調出來的,她也看過一遍;這次的任務硬是要牽扯上有血緣關係的兩人,就只能看誰比較了解對方……或是誰比較在意對方。

中將至少已經從相關報告中稍微掌握住了應付對方的分寸,接下來就只希望那個海賊不要太早察覺到什麼。

她討厭和聰明人打交道,特別討厭和聰明的瘋子打交道。

 

 

「三點中方向發現海賊船!是戒備對象!」

已經走到船艙門口的羅西南迪停下腳步;夏洛特幾步走到船邊,看著規模超出標準的海賊船。

「船長賞金多少?總賞金?」夏洛特望向一發現目標就開始迅速翻著通緝單的屬下。

「船長賞金九千萬貝里,整個海賊團被通緝的有十二人,總賞金十億八千五百萬貝里。」

夏洛特的腦中閃過了簡單的運算,皺了皺眉頭,「不高啊……?」

「中佐!敵方海賊團發動攻擊了,同時六點鐘方向也出現戒備中的海賊團!」這次不等夏洛特問,基層海兵就迅速報出懸賞金額,「船長一億貝里,被通緝的總共六十人,總賞金二十九億兩千萬貝里。」

「……嗯。」夏洛特漫不經心地應了聲,轉頭看向上司,「中將,您覺得呢?我該去哪邊?下官認為他們都只是想進行干擾,頂多發射砲擊,不會將船靠近。」

「……去人多那邊吧。」羅西南迪很快就下了決定,「船長抓來,把船弄沉……留幾條小船給他們。」

「是,遵命。」

 

夏洛特行了個標準的禮,在船緣一踏,瘦削的身影就朝遠方海賊團衝去。

 

眾人對於他們的中佐能在空中跳躍這點早就見怪不怪,他們老早就知道中佐是特務部門CP8出身的菁英,跟他們這些按照一般程序訓練出來的海軍不在同一個水平上。

所以了,劈開砲彈、一拳打斷主桅杆、用一把武士刀劈了一支平均懸賞金額不到五百萬的海賊團,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反正某次中佐失誤受了點小傷、中將因此火大時也做過更誇張的舉動。

差別大概就是中將會給人留條活路,而中佐要是沒人阻止就會趕盡殺絕吧?

 

 

 

「有任何要求,請交由我代為傳達。」夏洛特面無表情地向比自己高了快要一倍的七武海說道。

她覺得對方的視線快要把她臉上瞪出洞來了,但反正也只是「快要」,她果斷地無視了,「請問您有任何要求嗎?只要不過份我們會盡量滿足。」

「……他原本說了什麼?」

夏洛特眨了眨眼,把微微翹起的嘴角壓平,「中將的原話是:『不見』。」

 

她盯著對方的傷口幾秒,思考著如果有必要對戰,攻擊傷處能不能讓自己的存活率提高一些;自己的實力自己清楚,劈了個沒名氣的海賊團不是問題,對上七武海——更別說還是個對她有不明嫉妒心的實力派七武海——能活著逃跑就該感恩了。

 

「如果我把妳殺了,妳說羅西那傢伙會怎麼樣?」

「……」這麼回答到底是會提高還是降低生存率她也不太確定,總之就賭一把,「我想中將會非常難過。」

她一手仍然按在刀柄上,仰頭望著對方,隔著繃帶掃視胸口那個方型的空洞;她猜那顆現在在中將手上的心臟應該會跳的很快……

 

多佛朗明哥看著眼前這個中佐,覺得額頭上的青筋八成已經爆出來了。

一旁的軍醫因為多佛朗明哥站起身而無法包紮,又因為那無形的殺氣而雙唇顫抖著,看向面色不改的夏洛特的眼神又多了一點恐懼。

 

 

一聲突兀的巨響打斷了沉悶的氣氛。等多佛朗明哥意識到那不過是雷聲時,那個女海軍已經轉身衝出門外,隱隱約約還聽的見她吼著航海士的聲音。

雷聲嗎……

雖說是海賊,不過他居然這麼久沒在海上航行……久到連風雨前的雷聲都忘了嗎?

談交易透過電話蟲就好,如果真有急事也是自己一個人靠惡魔果實能力飛去的……自從拿下多雷斯羅薩、成為七武海後,就沒有再像過去那樣乘著海賊船,經過一個又一個的島嶼……

他們最初的海賊船叫什麼名字,他已經想不起來了。

 

那時,他和新的家人航向一個又一個未知的島嶼,為將來的計畫累積資金與人脈;在一個以轉運為主要生計的珊瑚礁島上補給物資時,他聽某個熟識的情報販說有個不知道來路的傢伙在找他。

那個時期想找他的人通常跟他有仇,所以他也沒大意,搞清楚那個人的出沒地點後就先埋伏在那裡等人;沒堵到仇人,反而等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弟弟。

現在想起來,他那時候可笑的樣子或許全部被藏在暗處的海軍看見了吧?他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問羅西這幾年在哪、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而羅西等他全都問完後,指著喉嚨,笑著搖了搖頭。用口型對他說了一句簡單的、無聲的「我回來了。」

 

他就那樣接受羅西回到他身邊。不用半句解釋、忽視所有不合邏輯的疑點……

羅西會說謊嗎?他不知道。

羅西並沒有說實話,可是他也沒有「說」過謊……

他問到分別的那幾年時,羅西笑著搖頭;他偶爾回想起過去、低聲咒罵著這個世界時,羅西歪著頭不發一語;他從噩夢中驚醒時,羅西安靜地靠著他,雙唇輕觸他的眼皮,驅散燃燒般的疼痛。

 

羅西騙了他,可是嚴格來講,他沒有說過半個字的謊言。

他的羅西是能夠那樣面不改色地說謊,說著「我什麼都不記得」的人嗎?說真的,他不知道。

 

如果是謊言,那他會拆穿;如果是真實……他會用盡所有手段讓羅西想起來。

沒有任何實質意義,只是因為他希望羅西想起來;就和他當初希望羅西可以從此留在他身邊一樣,毫無理由。

他的柯拉松……說到這個,他似乎得先想辦法把他的心臟拿回來,不然這趟航程後他搞不好真的會有點危險……

 

多佛朗明哥將視線轉向那個仍然瑟瑟發抖的軍醫。

「喂,你……」

 

 

夏洛特進入房中時,羅西南迪正將那顆心臟拿到眼前端詳著;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托著方塊中穩定跳動的鮮紅心臟,湛藍的眼珠眨也不眨地望著,彷彿那是什麼難得一見的寶物。

夏洛特有整整一秒忽然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胸口忽然出現了罕見的不規律節奏。

 

直到羅西南迪因為比平常還要遲一些響起的聲音而看向夏洛特,後者才想起原先要報告的事項,「中將,航海士認為這場暴風雨會造成危險,建議到附近的島嶼稍作休憩。」

「……就那樣做吧。」

羅西南迪從辦公用的書桌後站起身,將手中的心臟放進一旁打開的保險箱,隨後將保險箱關起,撥亂密碼,「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下官……」

「夏洛特,妳有什麼話想說嗎?」

夏洛特已經習慣對方偶爾的敏銳,沒再露出破綻,「剛剛好像有,但是突然忘了。」

「嗯,那就好。」羅西南迪露出和方才盯著心臟時完全不同的溫暖笑意,「早點休息吧。」

「……嗯。」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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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期望段考週的人會精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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