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闇騎士同人創作,BL同人微H文,不適者勿入
cp:斐恩X洛特
原鮮網篇章29~35
(這是本人的黑歷史,只是為了紀念才搬運過來......這貌似也是兩三年前寫的)
以下正文
「洛特,是我,斐恩。」斐恩一邊說,一邊在房門上輕敲了幾下。
「進來。」洛特的聲音傳來。
推開門後,洛特自己坐了起來;斐恩把手中的托盤放到洛特膝上。
「你也去太久了吧?廚房有那麼遠嗎?」雖然只是淺眠,但是剛睡醒的洛特沒有特別注意斐恩的心態,只是隨口問了句。
「途中耽擱了一下。」斐恩微笑著回答。
洛特沒有想太多,很快的就把一碗粥給吃完了,為了不要再受到斐恩的糾纏,一吃完就躺下,繼續休息。
因為閉上了眼,所以洛特當然沒有看到斐恩臉上的神情。
很反常的,今天很快就有了睡意。
朦朧中,似乎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但因為睡意不斷襲來,所以洛特沒有花費力氣去回應。
「洛特……」不斷聽到自己的名字,洛特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眼前是一種很特殊的藍,明明淡淡的、像是乾淨的泉水,卻像海洋一般叫人看不清。
「唔……」
好像有什麼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直到此時,洛特才發現他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了。
不會感到不適,所以洛特也沒有反抗。
那隻手移到了洛特胸前,或輕或重的按壓著。
「洛特,舒服嗎?」有人溫柔的問道。
「嗯……」洛特迷迷糊糊的應著,並沒有把那個人的話給聽進去。
「那就好。」輕輕的,帶著笑意的聲音有點熟悉。
有東西趁著他張嘴時鑽入他口中,仔細的描繪著他的口腔,陌生的感覺讓洛特反射性的想要避開,但有人扣住了他的後腦勺不讓他移動。
這樣的狀況並沒有維持很久,很快的,他又能用嘴巴呼吸空氣了。
那個人的注意顯然已經轉開了,一手移到了洛特的下腹,然後是他的分身上,開始技巧性的套弄著。
「啊……嗯……」洛特感覺到熱度逐漸集種在下腹,不禁呻吟出聲。
愉悅的笑聲響起。不知為何,洛特突然覺得這笑聲很刺耳。
這個笑聲……
不等洛特想起,雙腿就被分得更開,讓洛特的身體反射性的打了個冷顫。
那隻手移到了身後,慢慢的侵入了他的體內。
「咦……」洛特的眉頭皺了起來。
「等等,一下就好。」溫柔的聲音說著,但動作完全沒停下來,仍然用手指摩擦著洛特的內壁,同時,含住了洛特的分身,不輕不重的吸吮著。
洛特的意識仍然很模糊,眼前的景象微微晃動著,四周的一切也過了很久的時間才傳到腦海裡。
「洛特……」溫柔的聲音再度響起,但洛特全身燥熱難耐,完全無暇理會。
突然間,比手指的尺寸大上數倍的物體一下子撞進洛特體內,讓洛特痛叫出聲,那個溫柔的聲音卻發出了一聲帶著讚嘆的嘆息。
不過這一撞,也把洛特之前不知飛去哪裡的意識給撞回來了。
「你……斐恩!」
洛特瞬間清醒過來,朝著眼前的男人大吼。
「唉呀,醒了嗎?果然就算在生病,這種安眠藥對你的作用也不大,一般人可是稍微碰到一點就只能呻吟了,你只昏了兩小時就醒了啊。」斐恩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你……」洛特的身體一動,才想起了現在的狀況,「把你的東西拔出去!」
「不要。」斐恩笑得比以往都愉悅,回答得比以前更乾脆。
「你這渾蛋給我……嗚!」斐恩一動,就把洛特即將出口的話給打斷了。
「我拒絕。」斐恩凝視著洛特,緩緩開口,「我想要的東西就會得到手,洛特。」
洛特一愣,沒想到斐恩會這麼快就接受自己的想法。
等等,這也太快了吧?
「啊……你……你馬上給我……滾開!」洛特咬了咬牙,想推開斐恩,但是身上的藥效和病狀就像兩道枷鎖,把他全身的力氣給封得死死的。
「為什麼?難得有這種大好的機會,不好好把握怎麼行?」斐恩看準了洛特掙脫不了,笑吟吟的問著。
「你……嗚!不……嗯啊……住手……住……」洛特一句話都還沒說完,斐恩就突然開始在他體內快速的抽送,習慣異物的存在後,痛楚就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翻湧而上的快感。
「嗯啊……停……」洛特喘著氣,下肢顫抖著,很快的,白濁的液體就濺上了斐恩的下腹,但是斐恩的動作仍然沒停下。
「這也太快了吧……」斐恩的聲音帶著不加掩飾的笑意。
洛特恨恨地一咬牙,但沒出聲回應。
畢竟他禁慾的時間可不是一兩年,而是幾十甚至幾百年,斐恩的技巧對他的刺激更是明顯。
直到滾燙的液體流入洛特的體內,斐恩的動作才終於停了下來,不過仍然沒有從洛特的身體裡退出去。
「你……滾開!」洛特剛喘過了一口氣,就朝斐恩大吼著。
「真是的……」斐恩微微皺起了眉頭,「稍微就好,有時候也該放鬆一下吧?」
「關你什麼事?給我滾開!」
「是、是……」斐恩看洛特的怒火都快要燒到實體化了,這才緩緩的退了出來。
「給我離開!等一下,你又要幹嘛?」洛特才剛喊完,就被斐恩給打橫抱了起來。
「幫你洗身體,你現在沒辦法自己處理,對吧?」斐恩得笑容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但是看在洛特眼中,他百分之百是在竊笑。
「……敢再來一次我就殺了你。」
斐恩也不想繼續得罪怒火中燒的洛特,所以只是幫他把身體清理乾淨,讓他穿上衣服就出了浴室。
雖然說現在想到好像有點晚……他好像太心急了。
至於洛特,他對自己的貞操問題倒不是非常在意,只是一再的趨於弱勢讓他感到很煩躁,而且還是面對一個人類。
雖然在思考,不過他的神經現在是處於高度緊繃狀態,所以他馬上就注意到了斐恩的行進方向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樣。
「等一下,你要去哪裡?」洛特很快的問道。
「我房間。你的床應該……暫時弄不乾淨了吧?」斐恩朝洛特的床鋪瞥了一眼。
「……隨便你,找人清乾淨就好了。」洛特也跟著看著自己凌亂的床鋪,沉默了幾秒,決定妥協。
斐恩很訝異洛特會這麼快答應,原本以為還要用其他理由才能說服他。
「怎樣?不行嗎?」洛特看出了斐恩的情緒,不悅的問道。
「可以。」斐恩回答之後,正要走向房門,洛特又開口了。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可是你的身體……現在是半夜,不會有人看見的。」安眠藥的效力還沒退,感冒也還沒好,再加上剛剛的……在這種狀況下,斐恩很懷疑洛特還能不能好好的走路。
「放我下來。」洛特又重複了一次。
晚上也會有負責守衛的騎士,要是讓別人看到這樣子,他還有形象嗎?
斐恩遲疑了一下,還是讓洛特站到地上,原本打算扶著洛特,但是卻被洛特一把推開。
「我自己就可以了。」洛特平常掛在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少了笑容的洛特看起來異常的冷酷,彷彿和平常那個愛財如命的洛特是不同的兩個人。
洛特單手扶著額頭在原地站了一會,就用穩健的步伐走向桌邊,拿起配劍夜痕後,迅速的走到房門口,完全看不出來是個病患。
「看什麼?走了。」洛特不耐煩的轉頭看著斐恩。
「沒問題嗎?你的身體。」斐恩擔憂的望著洛特。
「我說沒問題就沒問題,你看老子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洛特逐漸恢復成平常的樣子,連那不雅的自稱都再度出現。
「那就好,走吧。」雖然洛特的樣子真的像是個健康的人,不過蒼白的臉色和臉上的汗珠看起來完全不像沒事。
也就是說,洛特又在演戲了。
與其讓洛特這樣逞強下去,還不如趕快到他的房間去休息。
和斐恩的推測差不多,雖然洛特一路上都沒有疲憊的樣子,但是進到斐恩的房間後,斐恩只是輕輕的一推,洛特就直直的往床上倒了下去。
是真的很累了吧……
斐恩俯身看著洛特,不怎麼意外的看見洛特的雙眼已經閉上了,看來光是走剛才得一小段路就已經很勉強了。
「你們,去整理第七大隊長的房間。」斐恩走到窗邊,對著隱匿在四周的手下下了指令後,就把窗戶輕輕關上。
一回過頭,洛特不知怎麼的又醒了過來,正坐起身,四處張望著。
「先休息一下吧。」斐恩示意洛特躺到床上,但是洛特卻沒有照辦,而是站起身,在斐恩的房間裡走了幾圈,才回到床上坐著。
「在找什麼機關嗎?」斐恩笑著問道;洛特也無意隱瞞,點了點頭。
「有找到嗎?」基本上洛特不可能沒有發現,但要全部看出來也不可能。
「有,不過應該不是全部。」洛特又掃了房間一眼。要用肉眼全部看出來不可能,但是如果可以敲敲看的話應該可以找到更多機關。
「那就睡吧。」
「你自己呢?」
「一起睡。」斐恩很快的回答。
「滾。」洛特冷著臉命令。
雖說這是這是別人的房間,但房間主人就是讓他必須到這邊過夜的始作俑者,所以洛特趕人趕的毫不心虛。
「不會怎樣。」
斐恩無視了洛特的意願,笑得讓洛特想一拳揍下去。
斐恩印象中的洛特總是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全身上下都是破綻。
雖然只要認識洛特的人都知道他並不像外表看起來的一樣毫無防備,但是斐恩覺得,應該也沒有人明確知道他的警戒心有多高。
例如說現在,洛特正在睡覺,一手卻搭在配劍的劍柄上。
因為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所以無論哪一人有了動作,另一方都會立刻察覺。
洛特因為種種因素所以非常疲倦,不過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但是當斐恩稍微轉動身體時,洛特的身體就會微微的動一下,顯然是又醒了過來,當斐恩的動作稍微大一點時,甚至還會聽見夜痕出鞘的聲響。
這也神經質過頭了吧……
不過斐恩隨即又開始慶幸自己有好好把握機會,不然依照洛特這種警戒程度,要在他身體健康時接近根本就不太可能。
要是洛特知道斐恩現在的想法,說不定會考慮直接揮劍把他砍成重度傷患,反正騎士團裡不缺祭司也不缺醫官,不至於出人命。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洛特感覺到斐恩翻身下床,出聲問道,「你要去哪?」
「睡沙發。」斐恩走向單人沙發,把床鋪留給洛特。
「為什麼?」
「我高興。」斐恩懶得解釋。
再這樣下去兩個人都不可能睡得好,他自己一天不睡倒不會怎麼樣,但是就擔心有某位愛逞強的病患的身體會出問題。
多多少少感覺到了斐恩的善意,洛特也就不再開口,轉眼間又沉沉睡去。
在身周沒有其他人的狀況下,洛特終於比較安穩的睡了一段時間,但不知過了多久,又再度醒來。
至於醒過來的原因,則是被走到房門口的斐恩給吵醒的。
「結果你果然還是醒了……」斐恩會說出這句話是因為他已經盡量放輕腳步了。
「現在幾點?你要去哪裡?」洛特一句廢話也不想多說。
「早上四點,去看你房間弄好了沒。你的身體有好一點嗎?」雖然洛特似乎不想聽多餘的廢話,但是斐恩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順便回去。」洛特完全忽視了斐恩的關心,跟著下了床。
「不多躺一下嗎?」
「不用。」
洛特不得不承認,斐恩的家族力量還真是聽話又好用,連換個床單都可以麻煩他們。
「你不走嗎?」洛特沒有回頭,也知道斐恩正靠在門邊,說不定臉上還帶著微笑。
「問個問題。」
「快點問,問完就滾。」
「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小了一點?」
「你是說哪一件事?」洛特仍然沒有回頭。
「昨天晚上,你在我身下的事。」也真虧斐恩能講的這麼從容。
洛特沒有答話,也沒有轉身。
「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再來一次吧?」
聽到了這句話,洛特總算轉過頭,淡淡的朝斐恩瞥了一眼。
只是淡淡的一瞥,斐恩卻被震懾住了。
先是濃烈到彷彿要令人窒息的殺意,卻又馬上消散於無形;銀眸剩下的只有輕蔑,近乎傲慢的鄙視著斐恩,就好像他連隻螻蟻都比不上。
洛特並不是完全不在意,但是他這一眼,明白的就是在告訴斐恩:他在洛特心中的分量,並沒有他自己認為的那麼重要,根本不足以讓他煩惱。
一閃即逝。
「你不走嗎?」把問題重複了第二遍,彷彿剛剛那一段對話平空消失了。
「好好照顧自己。」斐恩留下了一句話就離開了。
直到離開洛特的房間一段時間後,斐恩才停下腳步。
心臟劇烈的跳動著,直到此時,斐恩才發現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
和實力無關,單純是氣勢的問題。洛特眼中的殺意是真實的、以血勾勒出的……斐恩並不是沒有看過這種眼神,只是這不是個二十幾歲的人該有的眼神。
他真的分不清楚洛特到底只是單純的給予警告還是真的萌生了殺戮的念頭,無論正解是哪一個,都只代表他的深不可測。
「絕對,不會放棄的。」斐恩微微的笑了。
菲斯洛說的話倒是真的有幾分道理。被別人討厭,搞不好會被殺掉,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放棄,這不叫笨蛋該叫什麼?
隔天,有不少同僚來關心洛特的病情,有些人是來關心,有些人是來惹人生氣的。
「洛特,好一點了嗎?」不用說,最早來的穆亞當然是關心的。
「哇哈哈,這是報應,是報應。誰叫你平常要壓榨別人。」一頭刺眼的紅髮。
「絕對是這樣沒錯,誰叫你要跟我討債,活該!」
雖然可以感覺到眼前的兩人只是把善意用別種方式表現,不過表面上洛特仍然扯出了笑容,手指一彈就射出了兩柄飛刀,成功的讓膽小到不敢一個人前來探望的菲斯洛和葛瑞安全身冒出藍色的疹子,在地上趴了十分鐘,可以活動後被一同前往的諾奈提給拉走。
雖然有句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不過他可不是君子,而且這是可以讓耳根子最快清淨下來的方法。
該怎麼說呢?總覺得和斐恩相處了一陣子之後,所有人看起來都特別的可愛。洛特不禁冒出了這種想法。
幾個和他比較熟的騎士都來過了,判斷應該不會有人再來探病了,洛特才把枕頭下的書抽出來繼續看。
這次是關於藥草的書。他沒有打算要改行去行醫,只是他自己下的毒自己也要懂得解,所以當然要多多了解。
偏偏在此時,門外又出現了腳步聲,過了幾秒,敲門聲響起。
「……除了斐恩以外的人都能進來。」
他真的不想再應付那渾蛋了!
因為有門板擋住,所以門外的人的聲音有點模糊。
「別這麼說,真無情。」
「滾開。」
「那我進去了。」斐恩完全把洛特的話當成耳邊風。
「…………」那前面那些對話的意義何在?洛特的臉頰輕微的抽搐了一下。
洛特從來沒有被人追求過——他知道在魔界有不少人仰慕他,但是沒有人敢不要命的表現出來——更沒有被男人追求過,也從來沒有遇過像斐恩這種不要臉到極點卻又大膽到極點的奇怪人類。
在魔界鮮少有真正的愛情,如果出現了,但是雙方又沒有你情我願,產生情感的那一方通常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綁回家再說,管他是男是女都一樣。
斐恩現在的舉動實在是很像魔族。洛特不知道第幾次出現了這個想法。
「幹嘛過來?」事實上洛特比較想問的是,你為什麼還有膽過來?
他為了讓斐恩知難而退,連催眠恐嚇都用上了,但是才過了不到半天,他又面色如常的跑了過來。
「關心你。」斐恩面不改色的笑道。
「我不太想要你的關心,你可以滾了,再見。」
「這個給你。」斐恩把手中的一盒藥膏拋給了洛特。
「……?」洛特反射性的接過。
「藥。」斐恩簡單的說了一個字。
「我看的出來。」洛特賞了斐恩一個白眼,「什麼藥?」
「可以用在那邊的,如果想要我幫你擦也可以。」斐恩一講完,就收到了凶狠的瞪視一枚外加被砸過來的鬧鐘一個。
「東西我拿了,你現在可以滾吧?」
「好、好……」斐恩舉起雙手作投降狀,但是卻沒有走出房間,反而走向洛特。
「幹嘛?」如果可以的話,洛特是很想在兩個人中間架起一個防護罩。
「這個,不想要了嗎?」斐恩晃了晃手上的鬧鐘,然後把它放到床頭櫃上。
洛特真的很後悔他剛剛把鬧鐘丟過去,讓斐恩有藉口接近。
「好好休息。」出乎意料的,斐恩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把鬧鐘放下後就離開了。
洛特看了看斐恩順手帶上的房門,又看了看手中的藥膏。
一震寒意爬上背脊。
他洛特˙西斯法,戰地殺神的第六感可是享譽魔界,百發百中的。
而現在,他的超強第六感很明確的告訴他,這個藥膏有問題!他打死也不會用這個!
洛特無力的躺回床上,把那個莫名其妙的藥膏丟到一旁,不去理,也不去想那個比魔族還像魔族的奇怪人類。
等他的身體康復再來好好研究一下那個藥膏好了……
洛特一翻身,繼續和枕頭棉被相親相愛。
難得大白天可以賴在房裡睡覺,這麼好的補眠機會他可不會放棄。
雖然按照常理來說,魔族一生病就是重病,不過洛特的狀況很特殊,是在身體的抵抗力被藥物削弱的期間生病的,所以一天下來,體內殘留的藥物成分都排出後,病也好的很快;估計最多再一天,他的病就會好了。
閉上眼後幾秒,腦中卻又浮現了某人的笑容。
「……他媽的。」
如果斐恩的目的是要讓洛特注意到他,那麼他做的非常成功。
洛特的病在第三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第四天時他才恢復工作。理由很簡單,也很有闇月騎士洛特的風格:因為懶。
「大隊長,您的身體沒事了嗎?」奎里擔憂的詢問。
之前他在送公文時看到洛特大隊長上一秒還有力氣瞪人,下一秒就毫無預警的昏倒,也難怪他會有這種疑問。
「沒事,老子要睡覺了,沒事不要吵我。」洛特閉上眼,很快的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奎里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也放了心,抱著一疊公文走出洛特的辦公室。
洛特事實上是不需要這麼多睡眠,但是他現在也懶洋洋的不想動,所以就這麼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當斐恩假借送公文的名義來到洛特的辦公室時,門一開,第一眼就看見了洛特的睡顏。
之前生病時還會有一點點不舒服的表情,現在則是完全沒有,英俊的面孔沒有一點表情,如果不是洛特的胸膛還微微的起伏著,斐恩真的會以為他看見的是一尊石雕。
不過……是座很好看的石雕。
斐恩放下了公文,緩緩的走近洛特身邊,俯身,想更加接近的觀看洛特的臉孔。
不知道從拿裡冒出來的匕首停在斐恩的面前。
「早啊。」洛特沒有張開眼睛,只是打了聲招呼。
「早。這個,可以移開了嗎?」斐恩稍微用手指推了推匕首。
洛特將匕首收回,一轉眼間又不見了。
「有事嗎?」洛特張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做假。
「沒有,只是覺得,那一晚很令人懷念,所以過來關心一下。」
「是嗎?」洛特的表情一點都沒變。
斐恩直起了腰桿,因為他聽到了走廊上的腳步聲。
他還有形象這種東西,現在暫時不能毀掉。看著斐恩的動作,洛特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也跟著閉上了眼。
「斐恩大隊長?」奎里進門時稍微愣了一下,「請問有事嗎?」
「沒事。」斐恩很自然的回答,「只是剛剛看到洛特好像在做噩夢的樣子,所以才走近看看。」
「是嗎……大隊長……噩夢?」
奎里真的沒辦法想像。畢竟一般來說,是大隊長成為別人的噩夢才對吧?
「應該吧,而且生病的那天晚上也一直在呻吟。」斐恩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原本是想看看洛特會不會緊張,不過從那張動也不動的臉孔和規律起伏的胸膛就能看出,洛特的情緒依然很平靜。
洛特不以為然。他不是不在意斐恩到處宣揚這件事,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斐恩同樣把自己的虛假形象看的很重,不會做出這種愚蠢又破壞形象的事。
所以對於這種劣等的測試,洛特一點反應也沒有。
「是嗎……?」奎里的表情依然很困惑,不知道該是要相信斐恩的話還是相信自己隊大隊長的認識。
「那我先走了。」斐恩微笑著和可憐的第七大隊副隊長說了聲,走出了洛特的辦公室。
-TBC-
自己搬著搬著
開始思考,當年我的腦袋邏輯好像跟現在不一樣啊
話說兩個月前,我國中畢業時寫給三年後的自己(也就是現在)的明信片寄到我手上了
......可是也沒有很二還是幹嘛,(三年前的我)還十分兇悍的問我有沒有繼續寫小說
於是前陣子寫時空明信片給一年後的自己時,我只寫了幾個字。
說好的稿子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