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闇騎士同人創作,BL同人文,不適者勿入
cp:斐恩X洛特
原鮮網篇章15~22
(另外,這是本人的黑歷史,只是為了紀念才搬運過來......這貌似也是兩三年前寫的)
以下正文
皇家騎士團男性隊長人氣選拔結果出爐了。
花心成性的菲斯洛以及臨時憂鬱症的洛特並列第一,而素行優良的模範騎士穆亞則是第三名。
在此之後,洛特的憂鬱症就已有點誇張的速度康復了。
城裡大部分人的心聲都很一致——
……被騙了!
休息時間,在皇家騎士團駐地,某個不顯眼的角落。
一小群騎士聚在一起,低聲交談著,雖然看起來有點可疑,但是偶爾也會有人想有點隱私權,所以也沒有人去干涉。
不過這一群人正在談的事,有那麼一點點違反騎士守則。
「大隊長第一名,錢咧?拿來拿來……」
「大隊長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啊啊,我的心靈遭到打擊了……」雖說是吶喊,但是還是不忘降低音量。
「我就說是假裝的吧?哈哈,快點快點,說大隊長是真的有憂鬱症的人,把錢給我交出來!」
「你們在幹嘛?」
「啊?之前在洛特大隊長身上開的賭局啊……咦?」某個反射性回答的第七大隊成員突然發現對面的同僚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後方,他突然打了個冷顫。
「噢,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大隊長,您起的真早啊。」倒楣的騎士乾笑著,僵硬的轉過頭,正對著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有嗎?中午了。」洛特皮笑肉不笑的答道,「話說,你們在這裡,拿老子我當打賭的對象,是不是忘了什麼?」
「……是,那是當然……」
五分鐘後,原本還興致高昂的騎士們轉眼間變的垂頭喪氣。
贏錢也沒有用,全部被大隊長打著各種雜七雜八的名義給徵收了。
「結果是假裝的啊……」菲斯洛因為第一名被搶了,有點不悅,但是對於洛特的演技又感到很感嘆,「果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洛特又不工作了?」穆亞的聲音打斷了菲斯洛的抱怨。
「是啊,早上還看到他的副隊長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不過完全被洛特無視就是了。
「唉……我去勸勸他。」
穆亞的勸說多少有點成果,最後洛特終於同意維持他在憂鬱症時期的工作方式。
至於妥協的原因,只能說洛特對「穆亞版騎士守則」的畏懼以及對金錢的狂熱所占的比例不相上下。
總而言之,在威脅加上利誘之下,奎里的工作量終於能夠減輕了,不過善良的好孩子奎里當然還是一樣認真的去幫助其他大隊的成員,所以在大部分的時間,辦公室裡還是只有洛特一個人。
洛特翹著二郎腿,手上拿著從城內的圖書館借來的有關法律的書籍翻閱著,一聽到外頭傳來腳步聲,就將手中的書籍闔上、塞到沙發的縫隙中,等房內再度剩下他一個人時再拿出來看。
研究法律算是他來到人間後的一種消磨時間的辦法,好歹他現在也是個騎士,公然違法也不太好……應該說,對他的耳朵不太好;所以鑽法律的漏洞就是一項很重要的功課了。
在現有的狀況下,這實在是一種不錯的消遣。這也是為何洛特暗地裡的勾當沒少做,到現在卻還沒有被人關進大牢的原因。
現有的規範中的漏洞已經夠用了,洛特對此沒什麼好抱怨的。
只是他仍然偏好無視所有規則進行破壞。
洛特啪地一聲闔上書本,走到書架前塞回一堆書中。反正大家都知道他在這裡藏了一堆機關,沒有人會來動他的書架。
「唉……特總覺得自己最近特別的多愁善感,想到這裡,洛特下意識的伸手觸碰背上的六道傷疤。
目前在外觀上依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洛特可以感覺到前些時候使用的偏方的確是有效的……或許是需要點時間。
想到這裡,洛特又不禁著急了起來,他背上的傷疤究竟要到何時才會完全恢復?到底要到什麼時候,他才能回到從前的全盛時期?
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洛特的思緒,洛特在奎里打開門之前,就已經無聲無息的回到原本坐的地方。
「大隊長,今天的公文。」奎里的音量並沒有很大,不過他也知道這樣就足以叫醒大隊長了;他知道大部分的時候大隊長都沒有真的睡著。
洛特不發一語的坐到辦公桌前,用那種讓奎里覺得很不可思議的速度開始批閱公文。
差不多過了半小時的時候,洛特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就看到了哭喪著臉的奎里。
「幹什麼?老子是死了嗎?擺這副臉想唱衰老子嗎?」太過哀戚的表情把洛特嚇的不輕。
「呃……我只是在想大隊長如果不見的話會很困擾……」
「媽的!老子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是啊……
奎里在心中做出了回答。
「再怎麼樣也不會跟金幣過不去!」
啊,這句才是真的吧……
如果恢復了力量後,他還會在這裡嗎?
在奎里離開後,洛特的腦中突然因為奎里剛剛不經意的話語而閃過了這個疑問。
「大隊長如果不見的話會很困擾。」奎里是這麼說的。
困擾?也沒有多少人會這麼想吧?畢竟闇月騎士洛特可是惡名昭彰的的禍害啊,隨便找個人頂替這位子不就好了?
會回去魔界的吧?只要恢復力量,總要回去的,無關乎什麼思鄉情懷,至少,他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招來殺身之禍,又或者魔王只是單純的想斬除具有威脅性的人……不過洛特實在不認為自己有這個價值。
再怎麼說,他的威脅性絕對不如四位魔尊來的大,況且四位魔尊都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如果真的有心想藏匿起來時,就算是魔王也無從找起,要剪除不利於自己的勢力,必須先在他們還沒有警戒時先下手為強。
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自己都不應該是第一人,但他可沒聽說過在自己以前有哪個魔尊被暗殺掉的。
這麼說來……是邪眼先知叫他把那個人帶在身邊的,莫非這件事,不單單只因為魔王的命令?
等回過神來時,十五分鐘又過了,洛特只好真的用火力全開的速度來改公文,避免奎里等一下進來時又是一副哀怨的表情。
「沒有……」斐恩坐在房間裡,翻著利用家族力量找來的資料,喃喃的唸著。
洛特˙西斯法,在這個人成為第七大隊長的第一天,他就開始懷疑他的身分。那時曾經簡單的調查過他的身世,一無所獲,但是因為他也沒有什麼不利於眾人的舉動,斐恩也就暫時將他的身世之謎擱置一旁。
沒想到,就算動用了家族的力量還是沒有辦法得到和洛特有關的任何資料,家族、師承、居住地,甚至連年齡都不明,只能從外貌上判斷是二十歲出頭。
還有就是洛特背上猙獰的疤痕,連和洛特最親近的穆亞也不知道那疤痕的來歷,根據穆亞的說法,在他撿到洛特時,他負傷極重,只剩下一口氣。
顯然就是那六道排列位置詭異的傷疤重創了洛特,而且洛特在一開始是城內有名的人形暴風雪,是過了一段時間後才變成現在這副流裡流氣的痞子形像,他宣稱是憂鬱症,不過斐恩對於這點抱持著深深的懷疑。
在洛特的「憂鬱症」期間,他最常做的事就是一個人找個空曠的地方沉思,光是這點就不像憂鬱症患者的症狀。
最近為了人氣選拔賽,洛特又「憂鬱」了一陣子,裝得十分逼真,連他都差點以為是真的,不過既然他的演技如此之好,那要分辨到底哪一個是是洛特的本性,就有點困難了……
斐恩隨手將毫無用處的資料撕碎,拿到一旁的燭火上燒,直到最後一小張紙片化成灰燼。
「找最頂尖的人跟蹤目標,任何不確定因素都不該存在。」斐恩輕輕的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說道。
「藍影草、少量酒精還有…」洛特仔細的看著清單、核對要用來配藥的材料。
眼前的桌面上放著專業的工具,洛特先是仔細的消毒、擦拭過了一遍,才開始進行配藥的工作。
雖然是第一次製作,但是因為完全按照書中所指示的步驟,所以並沒有出什麼差錯。
「好了。那現在……」洛特動了動僵硬的肩頸,伸了個懶腰,突然一閃身到窗口,一手扼住了來人的頸項,沉聲問道:「誰派你來的?名字?要做什麼?」
他並不只是口頭上問問,在他發問以前,就已經下了催眠,但是來人顯然有接受過訓練,讓他費了不少心力才催眠。
「是斐恩少主……」黑衣人喃喃的答道。
「斐恩嗎?原因?」感覺不怎麼驚訝,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一次了,怎麼還沒死心?
「你的身世不明……」
「……你會忘掉現在的事,等一下自己繼續任務。」小小的錯愕了一下之後,洛特簡潔的下了指令。
洛特走回桌邊,動手開始收拾桌上的用具,不再理會那位不速之客。
要跟蹤就給他跟好了,反正頂多也就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盡量不要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就行了,斐恩那傢伙應該也沒有那麼悠閒,天天派人來跟蹤他,應該過了一陣子就會自動放棄了。
他很快就發現他錯的相當離譜。
「我靠,到底是有完沒完……」洛特嘴角抽搐著,用嘴形說出了這樣一段話。
他可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對斐恩的家族有害的事,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敵意,那為什麼那隻笑面虎最近盯自己盯的這麼緊?
在公共場合就算了,反正本來就有一堆人看著;在私人的房間先不管,反正他也不是很在意;在廁所和浴池……忍無可忍。
一個半月了!一個半月!媽的!有人喜歡無時無刻都被別人盯著看的嗎?有嗎?!好,或許有,但他不是!
正當洛特瀕臨暴走邊緣時,窗邊的氣息突然消失了,不過房門外也傳來了腳步聲,由遠而近。
……這腳步聲是斐恩的。準備要攤牌了嗎?還是要套他的話?反正見招拆招,他就不信這個人類能從他口中問出什麼。
敲門聲響起。
「噢,穆亞嗎?門沒關……」洛特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著,並且在房門被推開的一瞬間,做出了恰到好處的驚訝神情。
「你來做什麼?」
「有點事想問你,可以嗎?洛特。」斐恩微笑著。
要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嗎?隨便,只要把那些間事的人趕快撤走就行了。
「可以啊,一個問題一金幣。」洛特無所謂的痞笑著。
「當然沒問題,如果你願意回答的話。」
「放心,老子能跟所有人過不去,就是不會跟金幣過不去。」洛特笑的相當自然、也相當欠揍。
「不想回答的問題可以不用回答,但是相對的,也沒有金幣可拿。」這番話像是在對小孩說「不做功課就沒有糖果」一樣,在旁人聽來有些古怪。
「那麼……第一個問題,洛特你幾歲?」
「二十三,大約啦,我是孤兒,不太清楚。」洛特順手接下了斐恩扔過來的金幣。
「也就是說生日也不知道……第二,家鄉是在?」
「這不知道啊,小時後有失憶過,不過有一段時間是在拉爾那的孤兒院度過的。」不過那家孤兒院已經倒閉了,死無對證。
「劍術和鬥氣是從哪裡學來的?」
「劍術……師父叫我不准說出去;不過鬥氣倒是可以說,是穆亞在練習時我在旁邊偷學的。」
「額外問個問題,鬥氣的使用方法不能教人吧?」雖然這麼說,但是斐恩依然拋給洛特一枚金幣。
「沒教啊,我叫穆亞做給我看。」洛特的話明顯就是在狡辯。
「是嗎?原來如此。那……」斐恩頓了頓,「背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洛特的臉孔冷了下來。
像這種時候還能滿不在乎的談論,那才是異常……當然,這是做給斐恩看的。
「不要打探我的隱私,除非你能拿金幣砸死我。」不過很快的,洛特的語氣又變的不正經。
「那可是很困難的事呢,我想我辦不到。」斐恩微笑著說道,「好吧,最後一個問題。」
斐恩向洛特走進了幾步,把兩人的距離縮短到了半公尺以內,才用傳音問道:「你有發現吧?我派來的人?」
「有。,怎麼了?」洛特滿不在乎的問道,同時讓金幣在五指中翻動著,反射出漂亮的光芒。
「不覺得奇怪?」微笑著。
「當然很奇怪,正準備再過一些時間去問你到底要做什麼?」輕浮的笑容。但是洛特不再裝傻,這時候裝傻已經沒有意義了。
「所以說你到底在打探些什麼?我的存在對你或你的家族並沒有造成威脅。」
洛特將金幣扔到空中,一把抓住,正視斐恩。
「你也知道,有些人就是不喜歡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斐恩從容的回答。
「生命短暫,本來就不可能在這短短的時間把一切都搞懂。」不過是個人類罷了。
「又不是每個人都是聖人。」
「你的外界形象不就是?好人一個。」洛特邪氣的笑容多了一絲嘲諷。
「人和人的相處也是很重要的,洛特你也知道的,對吧?」斐恩的話讓洛特感到不悅,聽斐恩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他也一樣以面具示人。
不過,的確如此。
比起以前冷酷的個性,現在的闇月騎士洛特的個性雖然稱不上是很好,但是和人相處起來會少了許多隔閡。
「這倒是,不過你把話題扯遠了,你到底要知道些什麼?」洛特皮笑肉不笑的問著。他已經沒耐性了。
「一切,你的一切。」燦爛的笑容裡帶著狡詐。
「不可能,除非你有多到讓老子滿意的錢。」隨便的態度中,帶著無法被改變的決心。
「真的不行?」微笑。
「絕對不講。」痞笑。
「背上的傷疤故意弄成那種排列有意義嗎?」
「自己去查啊。」不是刻意排列,只是把該有的東西給毀掉罷了,「不過老子我醜話說在前頭,敢再派人來,就沒有人會活著回去。」
聽起來、看起來都像是個隨意的玩笑,但斐恩完全不懷疑這句話被實踐的可能性。
「別這樣,人命可貴。」斐恩溫和的笑容並沒有被撼動。不過在這種對話進行的同時還能帶著笑容,就已經不是和善,而是陰險的表現了。
「哈哈,是嗎?」洛特同樣笑得燦爛。
「當然。」斐恩平和的答道。
「這樣啊……話說回來,斐恩,你是不是待的有點久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嗎?」洛特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會很開心,不過你的好意我還是心領就好,再見。」斐恩微微一笑,轉身走出房間。
「不見,不送。」
「媽的,累死了。」洛特嘆了口氣。果然跟這種笑裡藏刀的傢伙攤牌也很累啊,要是以前的他,要是有誰敢這麼不要命的跟他玩什麼文字遊戲,早就被那傢伙一爪給……
洛特的思緒猛然中斷,用力一甩頭,想把幾秒前閃過腦海裡的念頭和名字都給忘記。
最近總是動不動就想起「他」……
斐恩打開天窗說亮話之後,就再也沒有派人來跟蹤洛特,從此他過著優哉的生活……想當然耳,這是不可能的。
這一個禮拜,沒有人來跟蹤倒是真的。不過……
「洛特,要開會了。」喚著洛特的,並不是以往一肩扛下叫人大業的穆亞,而是無時無刻都帶著笑容的斐恩。
「又是你啊。」洛特打了個大呵欠,也不管不遠處的下屬會不會看見,反正他們也都習慣了。
「怎麼了嗎?」
「沒事。」洛特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四肢,把不能在人前開口的話語用傳音讓斐恩聽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不煩嗎?你不煩老子我很煩,快給我滾。」
「別這麼冷淡,」斐恩同樣用傳音回答,「你可以友善一點。」
「我一點都不想,我和你不是朋友吧?」
「至少也不是敵人吧?我為此感到很開心,洛特。」
「你希望我們是敵人?」洛特也不在意,隨即反問。
「不,還是算了。在還沒有摸清你的底細時,我絕對不會是你的敵人。」
「這麼說來,我還是別讓你知道我的底細才好。」
「別這麼說,除非你對大家有害,否則我們依然能維持現在的狀態。」
「那你的意思是我該感謝你嗎?」
「這倒不用。」
騎士駐地裡,微笑萬年不變的斐恩和一臉沒睡醒的錢鬼大隊長洛特走在一起,一般騎士看到頂多就是感到有些奇怪,或是認為他們兩人的感情變好了,但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兩個表裡不一的傢伙剛剛傳音時所講的那些話。
「……所以這次的任務,就交由斐恩和洛特來執行,沒問題吧?」會議接近尾聲時,卡洛姆做出了結論。
「等等,我有問題。」洛特開口發問,「為什麼是跟斐恩?」
雖然沒有問出口,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真正想問的是「為什麼不是穆亞?」
「穆亞要去執行其他任務,在你來之前就已經決定了。」卡洛姆回答。
「抱歉,洛特……」穆亞露出了帶著歉意的笑容。
不過洛特卻沒有回應,只是看似不經意的瞥了斐恩一眼,毫不意外的看見了那一抹熟悉卻又在他眼中極度虛偽的笑容。
「你狠。」洛特傳音給斐恩,隨即看見斐恩的嘴角又上揚了幾度。
「不客氣。」難得沒這麼開心了。
洛特˙西斯法……你,很有趣。
洛特有點惱怒,不過當然不會表現給斐恩看,讓他幸災樂禍。
他才不相信什麼「不喜歡有自己不知道的事」的見鬼的理由足以讓斐恩消耗大半的時間來糾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了半天還是想不透,洛特乾脆把這困擾他已久的問題擱置一旁,開始準備這次的任務所需的用品。
這一次的任務主要的目的,是斬殺嗜血的魔獸,和之前的任務性質差不多,只是對象從盜賊變成了魔獸。
洛特對這種任務沒有異議,但是對身旁這個全天候微笑的傢伙一起,就大有意見了,尤其是他現在和身邊的斐恩……嗯,應該算是結下樑子了吧?連出個任務都要提心吊膽的,真麻煩。
「怎麼了嗎?洛特。」這微笑真是越看越刺眼。
「啊?我有怎麼了嗎?」洛特用不正經的態度隨便應付了一下。他就不信斐恩不知道他在不爽什麼。
「沒事嗎?那就好。」斐恩彷彿完全感覺不到洛特的情緒,只是和善的回答道。
因為諸多心理因素,洛特完全不想接近斐恩一步,理所當然的,像是搭帳篷、野炊等雜事也全都推給斐恩一個人處理,反正斐恩是「好人」嘛,這種程度的小事怎麼可能惹怒他?
所以,當斐恩在敲營釘時,洛特在一旁納涼。
當斐恩在生火時,洛特在一旁呼呼大睡。
「洛特,起來吃東西了。」不過斐恩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不悅。
洛特早就醒了,本來就只是淺眠,在聞到一陣又一陣的香氣後,就馬上醒了過來。
斐恩看著洛特狼吞虎嚥的吃像,直到洛特終於受不了的開口問道:「幹嘛?我臉上有花啊?吃你的東西,別一直看我!」
「呵……斐恩輕笑出聲,又過了幾秒才又緩緩開口:「洛特,你知道有些藥物可以逼迫別人說出任何事吧?」
「知道,所以?」
「你也知道我有可能會下藥吧?」
「是啊,我知道。」不過我就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抗藥性夠強才吃的。
「這樣啊,真可惜。」斐恩很隨意的說出這樣的話,彷彿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完全不覺的計畫被人看穿很丟臉。
「這附近的水源在哪?」洛特岔開了話題。
「朝那個方向直走就到了。」斐恩指出了他剛剛取水了方向,「你要去做什麼嗎?」
「不干你的事。」洛特完全不給斐恩好臉色看,吃完飯後就從兩頂帳棚旁走過。
斐恩指的方向很正確,才走沒多久,洛特就看見了位於森林中央的大湖。
湖水相當清澈,應該是活水。
洛特轉頭看了看身後,有點擔心斐恩會跟上來,不過看樣子是沒這回事,只是他太疑神疑鬼而已。
他也沒有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不過是要洗個澡而已,為什麼要這樣偷偷摸摸的啊?洛特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把衣服脫下,扔到一邊,洛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背上的傷勢,並且驚喜的發現好轉了許多,羽翼的重生指日可待。
洛特的心情大好,嘴角也浮現了淡淡的笑容,眼前的景色也因為他的心境而看起來更加的賞心悅目。
直到不速之客出現。
「啊,結果你還是來了啊?」洛特剛洗完澡,準備回到營地時,就在山林中感覺到了那熟悉的氣息。
「要關心一下同僚。」斐恩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
「那還真謝謝你的關心。」洛特的心情正好,懶的和斐恩繼續講下去,隨便的應付幾句後,直接從斐恩身旁走過。
眼前的景物突然一晃,洛特拎在手中的外衣落在地上,背部撞上了堅硬的樹木。
斐恩單手扼著洛特的頸項把他按在一旁的樹幹上,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
如果普通情況下他不會這麼做,現在則是因為洛特只穿著薄薄的單衣,身上根本沒有辦法藏任何暗器。
「呵,要幹嘛?逼供嗎?」斐恩的手勁沒有很大,要說話和呼吸並不成問題,但是以洛特目前的實力,要直接掙脫不太可能,所以他也沒有白費力氣去試著把斐恩的手移開,洛特讓雙手垂在身側,沒有任何動作。
本來洛特在速度上是遠勝斐恩的,但是因為沒有戒心再加上心情愉悅,竟然被斐恩簡單的制住。
……算了,反正他還有別的辦法。
「怎麼這麼說?只是想問幾個問題而已。」斐恩很自然的這麼說。
「你的態度可是一點也不友善呢,這讓我不太想回答。」洛特完全沒有居於下風的態度,依然用對等的語氣和斐恩談話。
「我都還沒有問問題。」
「不就是上次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沒事別一直糾纏老子,找點有意義的事做不行嗎?」洛特已經對斐恩的不屈不撓感到厭煩了。
「我覺得做這種事很有意義,我是真的很想知道。」
「我也說過我不會告訴你。」說到這,洛特的笑容已經帶著些許的怒氣,「不要再追問,那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
「『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事』……那麼,誰應該知道呢?」斐恩反問。
「什麼?」洛特一時間沒有理解斐恩的問題。
「有人知道嗎?像是……穆亞?或許我可以找人去『問問』他。」
「他不知道。」洛特回答得很快,有點太快了。
「真的嗎?不問問怎麼知道?」
「不准動穆亞,不然我們真的會是敵人。」洛特的銀眸閃過了一絲殺意。
穆亞不弱,但就是太正直了,很容易被別人暗算。
不可以讓自己連累穆亞,何況是「過去的自己」。
「那還是算了吧。」斐恩突然將臉湊近,兩人的鼻尖幾乎要貼在一起,「至少現在,我比較希望你是朋友。」
「也就是說以後會是敵人?」
「這很難說。」
「那你說,我現在是不是該先把你殺了以永絕後患?」
「開玩笑的。」斐恩突然鬆開了手,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同伴,怎麼可能會自相殘殺呢?」
他不打算質疑洛特的能力,也不想現在殺了洛特。
「哈哈,當然。」洛特彎腰撿起了自己的外衣,笑著回應。
「走吧,回去了。」斐恩邁開步伐,洛特將外衣上的塵土拍了拍,甩到肩上,跟在斐身後。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回營地,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TBC-
隨著這令人崩潰的搬運進度,我回想起了那遙遠的過去.......(遠目)
我想起當初我似乎是覺得斯洛文太......有點太激烈了
所以斐洛文基本上是個有點日常的故事吧,大概
重修以後大家的廢話應該都有變少啦......
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