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況
在JOJO坑底沉迷承承無法自拔

目前分類:【原創】青鳥與白鴉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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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或許氣數已盡。

帝國已經是強弩之末,僅靠著少部分的人在苦支撐,然而有人卻依舊執著於逝去的往日榮光,不肯認清事實。再這樣下去,我無法想像會迎向怎樣悲慘的結局。

曾幾何時,帝國已經衰頹到必須將一個可憐的孩子奉為神話才能穩定民心?到底要盲目到何種地步,才會將那個瘦弱的身影當成巨人?究竟要無能到何種程度,才會將一國的命運壓在一人的肩上?

我追隨於其左右,因此我比任何人都明白所謂神話只是一戳就破的謊言。英雄光鮮亮麗的表面下早已千瘡百孔,這樣的英雄又能再支撐帝國多久?

所謂的英雄究竟是什麼?難道只是人類在無力改變現狀時,心中出現的幻象而已嗎?

 

《艾伯特勛爵的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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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從前,一隻有著漂亮羽毛的青鳥住在村落中,他在村莊上空用悅耳的聲音鳴叫著、偶爾落下顏色美麗的羽毛;那羽毛飄到哪戶人家,那家人就會獲得突如其來的好運

森林中住著一隻白色的鳥兒。它是烏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出生就有著雪白的羽毛和紅寶石一樣的眼睛,所以被爸爸媽媽丟棄了。

被拋棄的白色烏鴉自己努力地長大了,可是不管他到哪裡,大人拿著掃帚揮打、孩子拿著彈弓對準它;因為人們相信白色的羽毛要是落下就會帶來不幸。

於是白色的鳥兒總是自己一個人躲在樹洞中,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到處飛翔。

 

青色的鳥兒總是大方地向所有人分享幸福,看見人們開心地笑著他就覺得非常滿足。

有一個冬天,村中的獵戶一直補不到獵物,於是他向青鳥要求給他一點好運;青色的鳥兒十分為難,但看見獵戶家中空空的沒有一點食物,他還是拍拍翅膀抖落一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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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自己是誰,那是「白鴉」很認真思考過無數次的問題。

雖然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過他自己最初也是一知半解,反而是他人明確向他解釋情況後他才大約有個概念。

 

「我是米歇爾,也是艾爾弗雷。」他笑了,「你們不是已經發現了嗎?」

他口中的「你們」是指克里斯和葛瑞森。

他知道克里斯和葛瑞森都還有點驚疑不定,所以他主動舉出證據。

「克里斯,你知道我……你知道艾爾弗雷身上平時身上帶著護身符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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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沒多久就理解到史卡雷特為何特別告訴他「不要擅自出手」了。

被僕人畢恭畢敬地迎進宅邸內沒多久,一個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怒氣沖沖地朝德雷克走來,二話不說就扯住德雷克的手腕把人往一邊拖;德雷克因此而踉蹌了一下,但還是跌跌撞撞地跟著。

領路的人慌張地出聲要阻止,「少爺,老爺叫我們立刻帶賽連席恩先生過去,您……」

「住口!」被稱為少爺的男子回頭吼了一句。

 

克里斯因為早被警告過所以只是安靜地站在原地,附近的僕人也全都默默地低下頭,一時間周遭靜了下來,也讓德雷克的聲音變得格外清晰。

「等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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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和葛瑞森談完話後回到大街上,正好聽到有幾個人正興奮地說著白鴉正在教訓外地商人。

第七街區很少有事件現場會被擠的水洩不通,兩人知道大概方向後很快就找到了事發地點;葛瑞森熟門熟路地帶著克里斯直接進了一棟民宅,和屋主熟稔地笑著說了幾句話後就上到二樓,兩人越過人群從高處看著事件主角。

克里斯將上半身探出窗口時,正好看見一個壯漢正挾持著一個小女孩。那個男人一隻手抱著小女孩的腰部、一隻手作勢舉刀,而米歇爾正慌亂地吼著什麼,他從來沒看過米歇爾這麼慌張的樣子。

 

面對這樣兇險的場景,葛瑞森卻只是輕輕嘆了口氣,不帶多少憐憫,「真可憐……」

克里斯正擔心著那個小女孩,因此沒仔細看葛瑞森臉上的表情,視線很快從米歇爾身上轉開。

也因此他才會清楚的看見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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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飾繁複的鏡框,讓鏡中映出的人影像一幅美麗的畫。鏡中的人正用手指將閃著珠光的貝殼鈕扣推過鈕扣洞,手背上一道舊疤吸引了當事人的注意力,但也只是動作稍微一頓。

平時為了避免手受傷所以都纏著布條,連他自己都快要忘了曾經被鈍刀狠狠貫穿手掌的痛楚。

隨著鈕扣一顆顆扣上,大大小小的傷疤逐漸被包裹在白色的亞麻襯衫中。他將襯衫下襬塞進褲腰中,雙手向上一伸後又放下、將襯衫下襬的皺摺撫平,接著拿起放在一旁的背心穿上。

背心的下擺居然還有著極為繁複的刺繡花邊,但因為顏色相近而不會顯得過於花俏……真不知道他是到哪裡找來這些的。他在心中唸了句。

明明是第一次穿的衣服卻十分合身,肩線對的剛好、褲腳正好蓋到踝下,連皮帶長度都沒有剩下太多。

米歇爾隨手將用銀鏈掛在脖子上的戒指扔進領口中,接著系上領巾、披上墨藍色的外衣,最後是一枚價值不菲的紅寶石胸針——顏色和他的眼睛很像,應該也是經過挑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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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入身軀的刀刃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冰冷;他不知道那是因為那把刀本身的特殊,還是因為那刀刃已經染上了血和內臟的溫度。

他的背緊貼著殘破的石磚牆,如果不這麼做,他的雙腿就會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想將指尖插入磚塊間的縫隙撐住自己,卻因為黏膩的血液而不斷打滑。

但即使他倒下,那雙血紅的眼珠也會繼續跟隨著他,那把透明的刀也會繼續沒入他的身軀,帶給他徹骨的疼痛。

 

「懺悔啊,葛瑞森。」那雙紅眼狂笑著。在黑夜中、搖曳的火光將純白的髮絲染成了金紅色,「快,懺悔啊!跟我懺悔啊,葛瑞森!」

他的道歉中夾雜著痛苦的呻吟和喘息,白髮紅眼的施虐者正握著刀柄,殘忍地在他體內攪動著。

「你有在認真懺悔嗎?葛瑞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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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斜,有不少店家已經關上店門,準備打烊。

教堂前廣場不少人來來去去,漸漸地,有人聚集在噴水池旁,聆聽著悅耳的頌讚曲。

演唱者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孩子,一頭淡金色的髮絲在夕陽照射下染上了橙紅;那首頌讚曲的旋律和歌詞都十分簡單,連孩子都能唱出,但是他所演唱出來的卻又不太一樣。

就是因為簡單,所以大多數人總是隨口唱唱,但現在站在噴水池前的孩子雙手交握,雙眼闔著,虔誠地詮釋每一個音符;孩童特有的清亮嗓音配上孩童純真的容貌,不少人駐足聆聽。

 

一曲完畢,許多人紛紛上前,掏出幾枚硬幣放進小鐵罐裡,順便摸摸那孩子的頭,噓寒問暖幾句。

賣藝的孩子對每個人都露出淺淺的笑容,乖巧地回答了那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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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第三次見到米歇爾,完完全全是偶遇。

他只不過是又找了個假日進到第七街區,正打算找個人詢問時,就看見一個熟悉的矮小身影從不遠處竄過。

「米歇爾!」

「欸?」

米歇爾的腳步立刻停下,拐個彎就朝克里斯走來。

剛才因為角度,克里斯沒看到米歇爾懷中的東西,直到米歇爾正面對著他時他才看見米歇爾手中抱著的藍色織物。

米歇爾看了看克里斯,又看了看手中的東西,最後才滿臉為難地對著克里斯開口,「克里斯大哥啊……能不能麻煩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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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白鴉!」

「白鴉大哥!」

「大哥您早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掠過空中的那個白色影子成為了第七街區家喻戶曉的存在。那是個身材嬌小的孩子,一頭長長的白髮偶爾會紮成辮子,但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披散開來的,當他在夜色中穿梭時,月光下的白髮比月色更為明亮。

不只是頭髮,白鴉的膚色也十分蒼白,雙眼是一種十分特殊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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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已逝,然榮耀長存

帝國將於其英靈庇佑之下戰無不勝

埃斯利亞之榮耀必將永垂不朽

 

《死神墓誌銘》

(於帝國曆壹仟貳拾貳年拓印。墓碑外型為長方柱體的黑色石塊,除了墓誌銘外沒有任何雕飾或花紋,並未記載墓地主人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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