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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海賊王One Piece同人創作,BL同人文,不適者勿入 

 

cp:多佛朗明哥X羅西南迪(柯拉松) 

百度貼唐坷吧也找的到喔,雖然是掛因凡的名,不過還是悠凌我,不要懷疑 

啊然後因為是十三年後的架空所以個性有點不太一樣,不能接受要說是OOC我也不反對啦....... 

 

(以下正文)


 

D for debate(爭論)

 

「滾出去。」

「那我就殺了外面的人。」

「……」

 

羅西南迪面無表情的盯著蹲在窗框上的人幾秒。其實他是不是面無表情對方也看不見,反正他才剛踏進借宿的房間,連臉上的面具都還沒拿下來。

他可不相信什麼巧合,對方會在這裡代表海軍的情報又外流了……沒錯,「又」,明明先前已經大規模的篩選內部人手,但多佛還是知道他的去向。

如果是一般的巡邏或者正規任務還好,但為什麼連這種沒有書面紀錄的地下任務也沒做好保密工作?

 

「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是我要問的吧?羅西……海軍本部的中將為什麼會一個人來這種地方?」

「來殺人。」羅西南迪平淡的回答。

多佛朗明哥對這答案感到有點訝異,不是指內容,而是羅西居然這麼簡單就告訴他了,「暗殺?你嗎?」

短短兩個問句充分表示出多佛朗明哥對於將任務交付給羅西南迪的海軍的鄙視。如果是武力鎮壓沒道理要讓海軍中將獨自前來,因此這是暗殺任務,但是……真的假的?這傢伙?這個冒失又笨拙的傢伙?

 

「信不信隨你,不要妨礙我。」羅西南迪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這應該不是海軍中將的工作吧?」

多佛朗明哥記得海軍明明就有那幾個煩人的部門專門處理這些骯髒事的。

羅西南迪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臥底也不是海軍中佐的工作。」

 

多佛朗明哥愣了半秒才意識到羅西南迪說的是十三年前的任務,這讓他的笑容淡了一些,「所以你想殺誰?」

「……你要阻止我嗎?」

「如果是我新的生意夥伴,我會考慮。」

羅西南迪手上檢查槍枝的動作沒停下,「是你的生意夥伴沒錯。」

「哦?直接告訴我沒關係嗎?羅西。」

羅西南迪將肩上的黑色羽毛外衣掛到衣架上,慢條斯理的整了整深色襯衫的衣領後拿下全白的、沒有任何空洞的面具後轉頭望向多佛朗明哥。

 

又是那個不帶笑意、勾起唇角的表情。

「你的生意夥伴和我……哪個比較重要?」

「……好,你贏了。」多佛朗明哥沒花幾秒就妥協了。

羅西南迪對這種結果並不意外,他走向另外一扇窗戶,將窗簾拉開一條縫窺視著熱鬧的街道——許多穿著黑衣的人正在街道上緩慢的前行,一具棺木正緩緩靠近。

他退後了一步,將槍口對準窗簾縫隙,卻遲遲沒有扣下扳機。

羅西南迪還沒有任何動作,外面就已經出現了騷動。

 

「有狙擊手!快找!」

「大概是從那個方向來的……鐘塔!快點去鐘塔那邊,那些該死的傢伙——」

「您沒事吧……還愣在那邊幹嘛?還不幫忙止血!」

羅西南迪選在此時扣下扳機;他瞄準的是那具因為混亂而停下行進的黑色棺木,在一片混亂和嘈雜之中,居然沒有人注意到木製的棺材上多了個彈孔。

羅西南迪完全沒有要逃跑的意思,就這麼悠閒的在桌邊坐了下來;多佛朗明哥也從窗台上跳下,跟著晃到另一扇窗邊,從僅有的縫隙中觀望了一陣子,最後視線定在深色棺材上。

 

電話蟲響起,羅西南迪先失手弄掉了一次話筒才成功接起。

「目標死亡。」羅西南迪簡短的說道。

「觀察到追兵接近,已經將目標二的改造槍枝留在原地,請問能撤離了嗎?」

「走三號街,那裡的埋伏比較少。」

「是。」

 

多佛朗明哥當然認得那個聲音,腦中還能浮現出那張缺乏表情的臉;但現在他對於那個女人的注意力絕對沒有多過羅西執行暗殺任務帶給他的訝異。

「那個人哪裡惹到海軍了?」

「他是黑幫。」羅西南迪給出官方標準回答,收穫了一枚不以為然的視線後用平板的語調改口,「他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如果世界政府真的會因為這種小鎮的安危就派人來暗殺才是不正常,畢竟那些人連一個窮了點的多雷斯羅薩都能送給海賊。

 

「你怎麼知道他假死?」光看棺材可看不出什麼端倪。

羅西南迪沒回答,但多佛朗明哥隨即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羅西顯然是擅長見聞色霸氣的,才這點距離要判定一個人的生死很簡單。

他自己並沒有隨時用見聞色的噪音讓把自己逼瘋的愛好,所以一時間忘了。

 

多佛朗明哥的心情有些複雜。這暗殺計畫其實也沒有多神不知鬼不覺,依賴的就只是羅西的惡魔果實能力罷了;第一槍是那個女人的遠程狙擊,在目標分出一部分人手前往遠方的鐘塔、另一部分的人忙著閃躲或是包紮第一個還有救的傷者時,沒有人留意到棺材中假死的人腦袋上已經開了個洞。

羅西的能力並非無用,只是在大多數場合無法發揮。

 

「羅西的能力適合用來暗殺」,這事實讓他感到異常的不快……

 

「喂,羅西,你有多少次的機會可以殺掉我?」

羅西南迪將視線從電話蟲上移開,直視著發問的人,「如果扣掉前陣子的押送……不多。」

「別說謊。」

「我沒有。而且我也沒算過。」的確不是很多,估計也就……十幾……或幾十次吧。

好吧,可能有幾百次。

前期是因為他最初的任務是臥底而非暗殺,後期則是因為他心軟;如果世界政府不那麼貪心的想從前天龍人手上挖出什麼祕密後再下殺手、如果最初下的命令就是暗殺,那他可能真的會在心軟之前就把自己的兄長一槍解決。

 

「你做這種事多久了?」多佛朗明哥換了個問題。

「十年左右……偶爾。」羅西南迪不打算隱瞞,反正這沒什麼不能說的。

「……」

 

「缺女人去別的地方找,任務還沒結束。」羅西南迪面不改色的撥開對方伸向他的手,站起身想離對方遠一點。

多佛朗明哥退了一步,仍然擋在羅西南迪前方,「任務結束後呢?」

「我要回本部。」羅西南迪忍住了想嘆氣的衝動。

「……我送的東西,你有收到吧?」

「有。」羅西南迪回答時想起了幾樣隨信附上的東西,皺起眉頭,「你該不會把我以前的東西都留著吧?」

多佛寄來的東西有些是新的,像是那根鳥羽或是某個島嶼上的特產——通常體積不大而且總帶著莫名的求愛意義——但也有些是他過去臥底時少得可憐的私人物品,像是已經無法使用的打火機。

「一部分……羽毛有收到嗎?」

羅西南迪點頭完才覺得哪裡不太對,看著對方詭異的笑臉,要再否認也有點晚了。

「……我沒空去拔一根還你。」也就只有多佛會做這種幼稚的蠢事。

要說求婚嘛……怎麼可能,不過他們以前出海時總會經過一些有各自風俗的島嶼,多佛如果沒再算計什麼的話,就會愉快的進行各種……有點幼稚的求愛行為。

當然,只針對他。

如果那種也算是求婚,那他至少已經被多佛求婚十幾二十次了。

因為他不能開口,所以當然沒拒絕……也沒接受。

 

再說,那個島上的風俗到底關他什麼事?為什麼他還要跟多佛解釋?

羅西南迪赫然發現自己的思考方向被牽著走了,皺著眉頭掃了對方一眼後就別開視線。

連多佛扳過他的肩膀時,他也只是毫不猶豫的用額頭往對方腦門用力一撞。

 

差不多就在他撞下去的那瞬間,門打開了。當羅西南迪轉頭看著門口時,他那個不苟言笑的年輕中佐別開臉,明顯是在竊笑。

  

 

E for essence(本質)

 

夏洛特進房後就挑了個角落盤腿坐在地上,對於房中忽然冒出個七武海沒有表達任何感想。

即使聽見七武海和上司以一種略顯幼稚的方式一問一答,她也沒皺一下眉頭——當然,幼稚的是天夜叉,她決不會承認上司的智商被拉低。

聽見某人豪不客氣的索吻時,她決定閉目養神——至於在那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下她的上司究竟有沒有妥協,她昧著所剩無幾的良心認定:沒有。 

她就算不睜眼都能感覺到天夜叉的視線,那視線大概是在命令她「快滾」,而她理所當然的無視了;她和中將就只訂了一間房,闖進來的是天夜叉又不是她。

  

羅西南迪將槍枝拆解開來保養了一遍後,看多佛朗明哥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也沒有開口趕人;即使他開口了對方大概也不會離開,所以……只能賭對方真的不會插手。

所幸對方還真的說到做到,整個晚上都沒出現;但只要羅西南迪用見聞色聆聽,總會發現對方在不遠的暗處緊盯著他的行動。

夏洛特從目標宅邸的正門赤手空拳的殺了進去,他則是翻牆進去,趁著一片混亂從窗口跳進目標的臥房,把所有噪音和外界隔絕開來後輕鬆的把兩個賞金沒破億卻格外狡猾的人變成了屍體。

誰也不信任的壞處就是,他們不會讓保鑣離自己太近;整棟宅邸裡的保鑣很多,但全都守在門口或是庭院,他們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近喊人也來得及……前提是,他們的聲音有人聽見的話。

 

如果他得到的命令是把頭目殺掉,那他就可以再跳窗出去了,不過……

 

他回想著事前看過的房屋平面圖以及比例尺,就這樣跨出了房門;門口左右各守著一個人,他將以自己為圓心、涵蓋兩人在內的範圍消音,雙手持槍扣下扳機。

少了聲音,更遠處的幾人比正常情況下慢了幾秒才發現異常;羅西南迪也沒用特殊手法,只是故計重施——將目標納入消音的範圍後再開槍。

當然,這種做法遲早還是會引來大批敵人,但至少在最初開始行動時只有視線範圍內的人要對付;更遠的人聽不見槍聲,自然也不會來救援……何況還有一部分的人正被夏洛特殺得七零八落。

 

幾乎每次任務他都會把能力用在夏洛特身上,這樣夏洛特就能省去一部分的麻煩、不需要躡手躡腳;他忽然想起他曾經在羅身上施加過這種「魔法」……不過他現在已經很少這樣稱呼他的能力了。

那是惡魔果實……是惡魔的力量。

 

羅西南迪信步在空盪盪的走廊上閒晃,經過一個轉角時,連視線都沒偏一些,抬手就將槍口抵在一個滿身鮮血的少年頭上;他有些訝異的望著對方,思索著對方幾歲時,扣下扳機。

既然得到了殲滅的命令,就不能留活口。

 

不管是為了什麼,無論是為了金錢、權勢、力量還是正義、復仇、保護……殺戮就是殺戮,不管抱著什麼樣的情感或動機,本質不會改變;所以他放棄了思考,憑著多年來的習慣逐步地、確實地完成了任務。

這時後就能看出攀關係的重要性,同樣是做非法買賣的暴力幫派,一邊只是首領被暗殺、一邊則是被殲滅……這根本不是要懲奸除惡,只是扶持比較聽話的那邊稱霸、順便給點警告罷了。

 

他閉上眼,確認這棟宅邸之中只剩下三個聲音後,緩緩呼出一口氣。

其中一個是他自己、正在爬上三樓的是夏洛特、至於正從他後方靠近的那個……

他回過頭,難得無法確定對方墨鏡後的雙眼到底藏著什麼樣的情緒。

 

 

F for faith(信念)

 

「夏洛特還要處理一下雜務才能來,有事快說。」羅西南迪率先打破沉默。

「……既然是這種任務,沒必要特別叫我不准妨礙你。」多佛朗明哥朝那些屍體掃了一眼,那些落在額頭正中央的彈孔彷彿第三隻眼睛,正空洞的望著兇手。

他以為羅西是要殺死特定幾個人才叫他不要插手、不准打草驚蛇,但現在這種情況……

「你要是動手了會更麻煩。」羅西南迪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傷口太容易認出來。」

多佛的惡魔果實造成的平滑切口具有很高的辨識性,除非刻意掩飾,否則消息稍微靈通一點的人都能認出來。

他不覺得他們兩人現在的關係有好到必須一一解釋所有舉動背後的意義。

 

多佛朗明哥又停頓了幾秒,不知該如何開口,「……為什麼?」

「為了世界政府的正義。」

「你相信那種鬼話?」

「怎麼可能。」羅西南迪輕哼了聲。

「那為什麼……」

「一次重大失誤已經是海軍容忍的極限了。」

羅西南迪解釋的同時,夏洛特正好也從門口走進來;聽到這句話後撇了撇嘴,繼續手邊原本的工作——將那些屍體的臉一個個拍起來,同時和手中的資料做比對。

 

羅西南迪說的重大失誤當然就是指那次臥底。至於在那之後接到的任務也不是沒失敗過,只是即使有失誤,夏洛特也能在報告書上技巧性的降低犯錯的程度,所以他直到現在還沒被滅口。

說什麼「為了正義」都是謊話和藉口,他從加入海軍起就沒相信過那種東西;他只是想要阻止多佛,但是現在……反倒是他自己越陷越深了。

 

羅西南迪下意識的低頭往自己的襯衫上望了一眼,因為衣物本來就是深色的,所以就算濺上了少量的血跡看起來也不明顯。

殺人這種事,其實只要幾次就能麻痺了;如果是出於自己的心情而犯罪或許心情還會好一點……

 

「中將,確認過了。」該死的都已經死了。

「那就走吧。」

走了幾步後,預料中的聲音還是沒響起;羅西南迪終究還是停下腳步,「……很失望?」

「我為什麼要失望?」多佛朗明哥反問。

「……沒事,算了。」羅西南迪再次邁開步伐。

 

「我的確是想知道你這十幾年過的怎麼樣……不過無論是怎樣我都覺得無所謂,你知道吧?羅西。」

 

「……」

「我重視的只有結果。」

 

除了「唐吉軻德.羅西南迪還活著」這個結果外的一切,全都不足為提。

無論是成了冷血的殺戮者還是失去記憶成為海軍的走狗,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問他會不會失望?開什麼玩笑,光是羅西還會問出這種暴露情感的問題,他就算真的失望也立刻就被竊喜蓋過去了啊。

 

 

 

D for debate(爭論)

他們深知無法完全改變對方,因此僅能在小事上爭論不休。

E for essence(本質)

多佛朗明哥的本質是惡,而羅西南迪的本質為何早已無人問津。

F for faith(信念)

若是有了他所缺乏信念,無論善惡,便能淡然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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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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