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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海賊王One Piece同人創作,BL同人文,不適者勿入

  

cp:多佛朗明哥X柯拉松

 在百度貼唐坷吧也找的到喔,雖然是掛因凡的名,不過還是悠凌我,不要懷疑

  

(以下正文)


 

暴風雨猛烈地拍打著船艙,然而那陣詭異而瘋狂的笑聲卻未被蓋過。

柯拉松閉上眼,斂起了所有情緒。在那陣笑聲停下後,他的哥哥繼續了未完的曖昧舉動,雖然動作並不急躁,但他就是可以感覺到那不加掩飾那的占有慾和滿溢而出的瘋狂。

手腕很痛,但並不是無法忍受;對於瘋狂的兄長感到不安,卻也不足以讓他出聲表示什麼。

 

「……羅西,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柯拉松微微搖頭。這簡單的回答換來的是對方寬大的手掌再度掐上他的咽喉。

「你以為我下不了手嗎?」

如果不是呼吸不順,柯拉松其實有點想笑。他知道多佛不會心軟,所以他只是再度搖頭。

多佛朗明哥透過墨鏡瞪著那張神情平靜的臉,手上原先打算的力道也不知不覺收了回來,粗暴地將兩指插入對方口中,發出命令,「舔。」

多佛朗明哥看著柯拉松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嗆的咳了幾聲、皺著眉頭,正當他以為柯拉松會毫不客氣地往他的手指咬下時,對方卻艱難、緩慢地舔拭著他探入對方口腔、幾乎要插入喉嚨的手指。

將手指抽離時,對方在指尖上輕輕一舔。

 

褲管被絲線割裂,多佛朗明哥隨手將破碎的布條扯開扔到一邊,將膝蓋卡進對方雙腿之間;被唾液潤濕的指尖向下探時,柯拉松瑟縮了一下。

多佛朗明哥明確地感覺到了違和——他將手指強硬的插入對方體內時,他聽見柯拉松壓抑的聲音,但柯拉松並沒有掙扎反抗;相反的,他似乎正努力地放鬆全身肌肉以協助他的暴行。

為什麼?

 

「……海軍就是這樣訓練臥底的?嗯?」

曲起指節、用指尖輕輕搔刮著對方體內,另一隻手感覺到對方大腿內側肌肉的緊繃。

柯拉松還是搖頭。

「不是?但我看你的反應不像。」多佛朗明哥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僅靠唾液潤滑根本就不夠,但他現在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幫對方找想,所以只是強硬地又加入一指。

一根手指刻意在穴口曲起、撐開,他聽見柯拉松發出了一個含混的音節,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難受還是羞恥,或許兩者都有,但兩者都不強烈。

「羅西,你對每個要去臥底的對象都是這樣張開腿的?」他輕聲詢問,嘴邊扯出了一抹笑容,埋在對方體內的手指重重一按。

柯拉松悶哼了一聲,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忽然握緊,指甲在掌心掐出凹痕後又緩緩鬆開,還是搖頭。

他加入海軍時並不是做為臥底被訓練的,他一度以為自己真的是單純做為一個普通的孤兒被收留、安置、訓練,但隨著時間流逝,他再遲鈍也會注意到海軍十分在意「唐吉軻德」這個姓氏所能帶來的利益。

他依然側著臉,逼迫自己凝視著油燈中跳躍的火焰,即使雙眼因此而開始刺痛。多佛的手指仍然在他體內蠢動,熟悉卻又不熟悉,另一隻手則是滑上他的腰側,指腹順著肌肉紋理滑動。

 

親吻、愛撫、擁抱,當初派他進行臥底任務的人或許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因此,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麼「訓練」。但這並不妨礙他的任務,在臥底時,他是多佛的弟弟,對於哥哥的要求無論合不合理、正不正常都會照辦,所以多佛吻了他時,他沒有反抗——如果真的只是這樣就好了。

 

多佛的手掌貼在他的左胸前,自己的心臟正以比平時更快的速度跳動著。對方用手指輕輕按壓、刺激著胸前那點,輕微的刺痛和麻癢和體內的手指讓他稍微分開雙唇,吐出一聲微弱的嘆息。

 

悖德的、禁忌的、瘋狂的……其實,他並不真的在意。如果說他有任何一絲的罪惡感,那也是來自於他欺騙了多佛,而不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或是他向海軍隱瞞這件事、隱瞞多佛對於「家人」那超越常理的執著以及他自己對此的縱容。

 

並不是誰都可以,而是只有多佛。

 

「羅西,叫我的名字。」

 

多佛朗明哥原本以為柯拉松會繼續對他的要求置之不理,但這次,柯拉松卻緩緩轉過頭,正視著他。

少了唇邊那道詭異的弧度,他卻更難解讀柯拉松的神情了。柯拉松皺著眉頭望向他,雙唇因為急促的呼吸而稍稍分開,像是打算要說話……但最後,依舊是那可恨的沉默。

於是他只能露出笑容,在柯拉松的額前落下一吻。

 

明明是個吻,柯拉松像是有誰正用槍口對準他的眉心,開了保險、即將扣下扳機,無聲地詢問他是否有最後的遺言要交代。

 

多麼溫柔、多麼殘忍……

 

而他所能做的卻只有保持緘默,等待對方宣判他的死亡。

 

 

痛楚造成了彷彿被撕裂、貫穿的錯覺。柯拉松咬著牙,沒發出任何聲響。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房內竄升的溫度而冒出的汗珠滑入眼中,模糊了視野,將眼中所見全化為破碎的色塊,晃動著、崩毀著。

床鋪因為兩人的重量發出了難聽的噪音,殘破的衣物和床單都被扯出了皺摺,體內傳來的疼痛逐漸麻痺……多佛似乎……說了什麼……

 

為什麼這麼執著你的名字?多佛……

你要的根本不是家人……你想要的、只是不會違背你意願的玩具罷了。就算他們也能直呼你的名字又如何?就算你將這海賊團稱為「家族」又如何?

你想要的「家」,早在那年被鉛彈貫穿後支離破碎。

 

身下的頂弄開始加速,完全無視於他的傷和疼痛。

「唔……」

柯拉松微微仰頭,嚥下了一聲呻吟。他已經習慣了多佛粗暴的動作,感官麻痺後卻又逐漸恢復,但這次他感覺到了卻是對方的傳過來的力道和高溫。

船上簡陋的床板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發出噪音,他抿了抿乾裂的嘴唇,透過微瞇的雙眼看見了多佛的臉龐。

多佛、多佛……

 

他試著轉動沒有受傷的手腕,多佛在察覺到之後猛然將細線勒緊。如果再多用一些力道,脆弱的皮肉就會被劃破露出白骨。

「放開……」多佛……

開口時才發現聲音沙啞,喉嚨像是被房內的高溫給灼傷一般,即使重複吞嚥的動作也是徒勞。

 

「然後讓你殺了我嗎?羅西……」

多佛朗明哥瞄了眼柯拉松的手腕,稍稍放鬆了細線卻沒有完全解開束縛。

為什麼即使是在這種時候他也必須防備著他的親人?

柯拉松只是搖了搖頭,又試著把手抬起,卻不解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多佛朗明哥俯下身吻了柯拉松的額頭,口中說著連自己都覺得可笑的安撫,「乖……羅西……」

意外的是對方真的放棄了嘗試,將雙手放回枕上。雙眼瞟向他幾秒後就閉上了,像是……不想再看見他一樣。

他聽見對方急促的喘息中混入了一聲嘆息。

 

兩人的身軀密合在一起,在燈光昏暗的房中,肉體撞擊的聲響和粗重的喘息充斥著。油燈中的火光將兩人相似的身形投射在牆上,搖晃的光影之中,卻沒有人真正忘記先前所發生得一切。

 

疼痛與快感並存,呻吟的同時嚥下所有話語。柯拉松只是被動地承受著多佛朗明哥所施加的一切,視線隱藏在散亂且被汗水沁濕的劉海之後,反而能讓他毫無顧忌的看著多佛。

 

他們果真是兄弟,流著相似的血、激發出同樣的瘋狂、共享不可告人的慾望。

他曾經迷惘,卻未曾愧疚。無論對於他還是對於多佛來說,親情和愛情並無分別,所以即使身為兄弟的他們互相擁抱也不是錯事;他只是迷惘著,想知道自己在確信將來有天會背叛多佛時卻坦然接受多佛,這是不是正確的。

 

那樣的迷惘並不持久,因為他想起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正確的事物。

他們的父親太過天真,最後導致家破人亡的慘劇。那樣的善良,正確嗎?

多佛為了自保而殺人,為了保護家人而越發冷血。那樣的瘋狂,錯誤嗎?

他離開多佛加入了海軍,卻又在多年後為了背叛而歸來,正義和親情放在天平兩端;「正義」即是正確?那麼血濃於水難道是錯誤?

 

不管如何選擇都是錯,這世界本就荒唐可笑。

 

 

與其說是性愛,不如說是瘋狂又矛盾的的報復。在那一切結束後,多佛朗明哥並沒有立刻抽身離開,而是扳過柯拉松的臉龐,撥開對方的瀏海,直視著那雙熟悉又陌生的臉孔。

在這一切之後,柯拉松會有什麼反應?被揭穿臥底身分的海軍、他的弟弟……

會感到愧疚嗎?還是認為這一切是為了正義因而露出一副大義凜然的嘴臉?應該……是後者吧。

 

多佛朗明哥透過絲線感覺到柯拉松正微微地挪動被綁縛的雙手,他稍微放鬆束縛,想看看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沒有預料中的攻擊。放鬆絲線後,柯拉松一手攀著他的背部,一手勾住他的頸項,輕輕地擁住他,他能感覺到對方吐出的氣息近在耳畔,一如童年相互傾訴秘密的時候……

可是這次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溫和又順從,還是他的柯拉松……他的羅西……卻連叫一聲他的名字都不願意。

 

他覺得他或許從來沒有認識過羅西……或者說是離開了許多年後再度歸來的「柯拉松」。

 

 

在多佛朗明哥視線的死角,柯拉松呢喃著對方最想聽見的暱稱。

 

除了自己外,無人能聽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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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期我對兄弟題材是有點排斥的

不過節操掉光之後其實也就還好......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看文還是有點挑

OOC什麼的絕對禁止

所以我也很不希望自己的文OOC,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做不做得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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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因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