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賊王BL同人，CP為多佛朗明哥X羅西南迪
與原作相去甚遠的、羅西南迪不曾身為柯拉松的世界線
名稱有點混淆，總之是以我喊習慣的版本為主
「好久不見，羅西南迪。」
「好久不見了……維爾戈。」羅西南迪坐回床邊，「嗯……看到你比我矮還滿奇怪的。」
「那是因為你們兄弟都發育過剩。」
「嗯，是嗎。」
「我從以前就知道多佛會成長到超出我們所有人的期待，但我對你從來沒有任何期待，我一直都覺得你只要別拖多佛的後腿就好了。」維爾戈依舊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羅西南迪，「我從來沒想到我會差點因為你而死。」
羅西南迪一聳肩，「我也沒想到你居然能逃過追殺。」
維爾戈牽動了嘴角，「……還真巧，我那時也是這麼想的。」
羅西南迪沉默了幾秒，抬起頭望著維爾戈，「『那時』？」
「你讓多佛很困擾。你違反了血之戒律……你讓他發現了你不是第一個違反血之戒律的人。」
羅西南迪的表情有些鬆動，「……等等，他怎麼會知道？」
維爾戈始終觀察著羅西南迪的反應，為此沉默了幾秒，「你還真的沒告訴他？」
羅西南迪眉間堆起了皺摺，「你告訴他的？這對你們沒什麼好處。」
「多佛自己猜到的，他問了我……我沒有繼續騙他，我認為你在死前總會告訴他真相，與其等到那個時候，不如趁多佛還願意問我的時後承認。」
隨著維爾戈的解釋，羅西南迪臉上的神情緩緩變化，當最後一個字落下時羅西南迪臉上的神情也再度恢復平靜，「我沒有告訴他，我也沒想過。」
「我注意到了，我很意外，為什麼？」
「都是過去的事了。」
「你差點被殺死，你真的不在意？」維爾戈不打算就此揭過。
「誰說我不在意了？」羅西南迪一撇嘴角，「我只是不想做沒用的事。」
「『沒用的事』？」維爾戈挑起眉毛。
「告訴他了又能怎麼樣？因為你們曾經想殺了我，就將你們也全殺了？不可能吧？你們死了的話，家族的向心力也會瓦解，多佛不可能為了我而對你們做些什麼的……他沒辦法對其他人解釋，所以你們不能死；還有……」羅西南迪停頓了幾秒，在短暫地猶豫後才將話接了下去，「如果你們因為這樣死了，多佛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任何家人了，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房中出現了片刻的空白。
維爾戈消化了對方的答案後才緩慢地開口：「我還以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承認我們是多佛的『家人』的人。」
羅西南迪發出了短暫而微弱的聲響，像是一聲嗤笑，「我承不承認，重要嗎？」
「…………………你是認真的？」
「什麼？」
「你真的認為……不，算了。」維爾戈截斷了自己的話，「那些等等再說吧，剩下的等多佛過來再說。」
「我還以為他剛剛也在聽，沒有嗎？」
「我拜託多佛給我五分鐘和你單獨談談，他答應了。」
「這樣啊……」
多佛朗明哥踏入病房時，房內的兩人一個站一個坐，兩人都沉默不語。
「談了什麼？」
「主要都是你的事。我們之間除了你之外也沒有其他可以說的了。」維爾戈避重就輕地回答。
多佛朗明哥和維爾戈各自拉了椅子在床邊坐下，羅西南迪則十分隨意地在病床上盤起腿。
審訊、交涉或是談心，沒有人給這場對話作出明確的定義，多佛朗明哥閒話家常一般地開口：「說吧，羅西，你是怎麼知道多雷斯羅薩的？」
「從你們進入偉大航道後我就注意到了，你積極地在和特定勢力結交，你和黑市的連結也越來越深入，我發現你有很明確的目標，但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所以我決定把事情弄清楚。雖然你們不常提起這件事，但偶爾還是會不小心說到，我一直在船上，總會聽到一兩次，如果是其他國家也就算了，但有關多雷斯羅薩……聽到第一次的時候我就確定你的目標是那裡了。」
維爾戈開口：「你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才上船的嗎？」
「不是，我本來真的沒有打算和你走得這麼近。」羅西南迪的視線有幾秒轉向提問者，但很快又落回多佛朗明哥臉上，「如果不是你強行把我留在船上，我也不會這麼快發現你的計劃。」
維爾戈接著問道：「那麼，告訴多佛你的身分不是更容易取得信任嗎？為什麼不說？」
「那個時候太晚了，你會想知道我之前為什麼不肯說自己是誰，但那個時候我沒有夠好的理由，所以……保持『庫埃弗』的身分是更好的選擇，你不會去懷疑一個一直想離開你身邊的人。」
「為什麼處心積慮要毀掉我們的計畫？」
「那種計畫，我知道後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維爾戈對於這個過於簡單的回答並不感到意外，畢竟按照一般人的價值觀，羅西南迪的所作所為才是「正確」且「正常」的；維爾戈沒有進一步詢問，只是安靜地等待多佛朗明哥釐清思緒。
又過了片刻，多佛朗明哥才開口：「羅西，你不明白……我們的計畫沒有那麼簡單，我、」
「不，我懂。」羅西南迪打斷了多佛朗明哥的話，「應該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流落在外的天龍人遲早會再次被馬力喬亞盯上，要對抗他們，除了實力還不夠，所以你才打算奪取一個國家。」
多佛朗明哥沉默了幾秒，當羅西南迪剛說出「我懂」兩個字時他其實並不抱期待，他認為羅西南迪並不明白這些，只是因為那份愚蠢的善良而妄圖破壞他的計畫，但顯然他又再一次因為偏見而低估了對方，「這些你都知道，但你還是破壞了我的計畫……對你來說，那些賤民就那麼重要，重要到必須放棄我們的生命嗎？」
羅西南迪的眉頭因為「賤民」這兩個字而皺起，但仍安靜地等對方問完話才開口。
「如果是『不這麼做就活不不下去』的話，我或許還會猶豫，但關於多雷斯羅薩的計畫並不是這樣。在這片大海上，要獲得權勢和影響力有很多種方法，我不相信你只能想出那種極度依賴惡魔果實而且事倍功半的計畫，比起我破壞的那個計劃，絕對有更直接的辦法；比起多雷斯羅薩，也一定有更適合計劃的地方。」羅西南迪嘆了口氣，肩膀垮下，但聲音依舊平穩：「你是故意的，你想讓更多的人受苦，你想看到那些平凡無辜的人全都墜入地獄，這不是為了獲得權力的必要途徑，也不是活下去的唯一辦法……這只是你的私慾。」
多佛朗明哥無法否認，當然他也無意否認。
「這世界上沒有『平凡無辜』的人，羅西，所有人生來就背負著罪孽。我們的祖先創立了世界政府，但是他們的子孫得到了什麼？被豢養在馬力喬亞，表面上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實際上被養成了一群只知吃喝拉撒的畜生，一旦離開了馬力喬亞就什麼都不是。」
多佛朗明哥的用詞直白粗暴，但語氣並不強烈，讓維爾戈恍惚想起了有些遙遠的童年，在過去，多佛朗明哥也是這樣耐心十足地向他天真的弟弟解釋這世界的殘酷與醜陋，現在想想，那些解釋或許根本沒有必要，而現在這的這些話語亦然。
維爾戈思索著，但並沒有把腦中的念頭轉為言語，羅西南迪似乎也無意打斷這番解釋──這點也和過去相同。
「世界政府之所以享有這樣的權力，是建立在對我們的掠奪之上。如果說是天龍人的祖先創立了世界政府，為什麼實際掌權的卻是海軍？沒有天龍人就沒有世界政府，沒有世界政府自然就沒有海軍，但是，那些愚民卻願意相信天龍人生來邪惡，而海軍代表正義，對所有矛盾還有世界政府的意圖視而不見。」
「讓英雄的子子孫孫成為世界的敵人，然後，自己成為新的英雄取而代之……」羅西南迪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透出一絲疲憊，「是啊，如果有一天世界政府將天龍人拉下神壇處以極刑，恐怕所有人都會拍手叫好吧……然後世界政府還有海軍，就能名正言順地得到這個世界。」
「如果你連這些都能想到，那你就應該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什麼『平凡無辜』的人，所有人都是共犯，他們不值得你拚上性命去保護。」
「值不值得，你應該讓我自己判斷。多數人一輩子也不會接觸到這些，要求人們了解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事，我覺得太強人所難了。」羅西南迪停頓了一下，「沒有人告知被豢養的天龍人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所以他不會知道自己身為天龍人所代表的意義，也不會知道離開聖地的下場，即使他從來沒有虐待或濫殺過奴隸……如果要讓我去恨誰的話，我寧願去憎恨隱瞞這一切的人。」
多佛朗明哥撇下了嘴角，沉下嗓音，「那麼，被這樣的世界政府『保護』，將一切怒氣發洩在墮落的天龍人身上的那些賤民也是？在你眼中他們也是無辜的？」
「對我來說，在他們出於個人意志將武器對準孩童時，就已經不夠格稱之為無辜了，頂多能算是『有這麼做的動機』吧……」羅西南迪的聲音變弱了一些，但吐字依舊清晰，「殺人犯都是有動機的。」
「……那麼，你想保護的到底是誰？」
「還沒有成為殺人犯，也不需要成為殺人犯的那些人。」
「那現在你又打算怎麼做？說服我？」
「你不會因為我的幾句話就改變想法，除非讓你從這個計畫再也得不到半點好處 ，否則只要有機會你還是會對多雷斯羅薩出手。」羅西南迪微微地笑了，「我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或許你還會想出更惡劣的計畫、有更多人會因此受害，但總有人會站出來阻止你。」
「你……」
多佛朗明哥只說了一個字就頓住了，幾秒後轉頭望向維爾戈，「維爾戈，羅西南迪的立場已經很清楚了，是吧？」
「是。」
「我想……單獨和羅西說幾句話」
「當然，多佛。」
房門被輕輕帶上。
「羅西，這對我來說不公平。」
「……呃，什麼？」羅西南迪一時沒反應過來，臉上露出幾分錯愕。
「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你沒告訴我你是誰，你沒說你覺醒了見聞色霸氣，你甚至連他們想殺你都沒告訴過我。」
一連串的質問打亂了羅西南迪的情緒，但羅西南迪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從中挑出了能應答的部分，「就算告訴你，你也不可能對他們做什麼，所以我……」
「但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我不會扔下你不管，告訴我的話，我會想辦法。」多佛朗明哥的音量逐漸提高，「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所以你才離開，這麼多年來一點消息也不告訴我，讓我像個傻子一樣衝進那場拍賣、」
「多佛！」羅西南迪強硬地打斷了多佛朗明哥的話，「不是，我不是因為對你不滿才離開的！別用這種口氣套我的話，你明明知道不是這樣！」
「那是為什麼？」多佛朗明哥過於激動的態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夾雜著失望的語調，「你說不是這樣，但你卻不告訴我真正的原因……那個時候你沒說，現在你還是不肯說。」
「……」
「告訴我。」多佛朗明哥要求。
羅西南迪別開了視線，像是要沉默到天荒地老。
「為什麼不能跟我說？你認為我不會聽嗎？還是你覺得我會生氣？」
多佛朗明哥的失落並不全然是演技，他認為羅西南迪不告而別有其他理由，但他又對此抱持懷疑。或許自己在羅西眼中真的如此懦弱而盲目，以至於因為幹部而忽略親生弟弟的安危，所以羅西才會用這種方式報復他的無能？
「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羅西。」在多佛朗明哥意識到之前，那個因為久未使用而顯得無比陌生的詞彙就脫口而出，「拜託。」
那個帶有懇求意味的詞讓羅西南迪的神情從漠然轉為驚愕，又從驚愕轉為警惕，「你想幹什麼？」
多佛朗明哥察覺到他的態度奏效了，「羅西，拜託，告訴我吧……好嗎？」
「別這樣！」羅西南迪的反應大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那已經不重要了！你到底想問什麼？」
多佛朗明哥扣住了羅西南迪的肩膀，逼對方直視著自己，「拜託，告訴我，羅西。」
「我……」羅西南迪猛地閉上嘴，又過了幾秒才重新開口，「放手。」
多佛朗明哥鬆了手，「你願意告訴我嗎？」
「別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羅西南迪垮下了肩膀，臉上堆滿挫敗。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那不重要……」
多佛朗明哥沒有再刻意放低姿態，直直望著羅西，「重不重要，那應該是由我來決定的。」
羅西南迪有幾秒啞口無言，從身分被揭穿以來，這是羅西南迪首次表現的如此心煩意亂。
「……讓我想一下，我……我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你說這些，所以讓我……先想想。」
多佛朗明哥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也就沒有再出聲干擾，只是靜靜地等待著。
「『羅西南迪』是你唯一的弱點。」羅西南迪終於開口：「他們一直都這麼認為，從以前到現在都是。」
羅西南迪的第一句話和維爾戈曾經的供述驚人地相似，多佛朗明哥坐直了身軀，靜靜地望著羅西南迪的側臉。
「我聽的到，也感覺的到，他們對你的忠心、對你的期望、還有憂慮，你如果不能成為他們的王，你就有可能會被他們給捨棄……霸王色霸氣……要再找一個有霸王色霸氣的小孩沒那麼簡單，但如果、」羅西南迪淺淺吸了一口氣，「但如果他們認定你不會成長成他們想要的那個樣子的話，你……那個時候你還不夠強大，多佛，你不能沒有他們，如果你知道了他們想殺我，你就會和他們產生隔閡，他們一定也會察覺……就算只有一點可能性，我都不能讓他們因為我而認為你不配成為他們的王，既然他們認為我是你唯一的弱點，那麼沒有我的話一切就都解決了，沒有我的話，你一定能成為他們想要的『王』，你就一定能夠活下去。」
羅西南迪一口氣說完，雙眼依然直直向著前方，從頭到尾沒有看多佛朗明哥一眼；多佛朗明哥愣愣地望著羅西南迪，從緊繃的肩頸直到冷硬的面容，從緊閉的雙唇直到沉靜的雙眼。
「我想再確認一次……在那之後……在我得到惡魔果實能力、拓展勢力範圍後，你也沒有回來……」多佛朗明哥拼湊著語詞。
「沒有其他原因了，我不認同你們做的那些事，所以我不可能加入你們。」
羅西很善良，多佛朗明哥一直都知道。
他一心要讓羅西成長到足以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生存，即使羅西埋怨他、害怕他也無妨，那是他保護羅西的方式。
在他眼中，羅西永遠是那個需要保護的孩子，以至於他從未意識到羅西也在試圖保護他，用一種更加矛盾而複雜的方式。
羅西無法接受這個全新的家族，而這個家族也試圖將羅西排除在外，羅西甚至差點因此而被謀殺，但為了確保他與這個家族密不可分，羅西選擇沉默。
即使這個選擇將使他們漸行漸遠，即使那代表羅西必須獨自消失，即使這代表他將在那個被羅西所厭惡的家族之中，逐漸成長為羅西所憎惡的樣貌。
多佛朗明哥將臉埋入了羅西的肩頭，雙臂緊緊箍著那具僵硬的軀體。
「你就這麼不喜歡現在的我嗎？羅西……」
羅西南迪沒有回答，緘默是除卻謊言後最溫柔的答覆。
多佛朗明哥記得羅西南迪不久前才說過：多雷斯羅薩不是唯一的辦法。現在他想問羅西：如果那個計畫真的是他們活下去的唯一辦法，如果他們不將雙手浸滿鮮血就無法存活，羅西還會不會阻止他。
但最終，他什麼都沒有問。
事到如今，他不想讓羅西去思考這些。
他不應該讓羅西去思考這些，雖然羅西心中肯定早有答案。
多佛朗明哥將羅西南迪抱的更緊了一些，「羅西……」
「你殺了父親的那個瞬間，我聽見了所有人的聲音。」羅西南迪喃喃地開口：「你，還有父親，還有把槍交到你手中的他們……所有的聲音……」
多佛朗明哥對於羅西南迪覺醒見聞色霸氣的時間點早有推測，但聽見羅西南迪親口說出那些遙遠的過往，依舊喚起了某些早已被遺忘的情緒。
「後來每一次你殺人的時候，我都聽著你的聲音。你殺人時總是毫不猶豫，你的聲音只有在那時候，才會平靜一點。」
羅西都知道。
他無法停下，也不想停下，既然這個世界想要殺死他們，那他就在這之前毀滅這個世界。
對善良的羅西而言，那時候的他究竟有多麼可怕？然而即使羅西知道了這一切，依舊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他曾以為那是因為羅西別無選擇。
「阻止你的話，你一定會被逼瘋的……但我也沒辦法對這些視而不見，我試過了，我做不到。我有時候會想，那天的人們也是這樣嗎？」
那天。光是如此模糊的詞彙都足以讓人清晰地回想起那一日的夢魘，然而羅西南迪敘述的語調和節奏並未因此而改變，即使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此緊密，多佛朗明哥也無法從羅西南迪身上感受到太多情緒。
「因為太過痛苦、太過悲傷，所以才會變成那樣，憤怒到一定要去傷害誰，即使心裡明白對方根本不是兇手。你說人類的本性都是殘酷的……可能是吧，但如果可以，我一輩子都不想暴露什麼殘酷的本性。」
多佛朗明哥感覺到羅西南迪輕推著他的肩膀，他還不想鬆手，但猶豫了幾秒後還是向後退開了一些。
拉開距離後，他首先看見的是羅西南迪的雙眼，和他同樣色調的眼珠之中盛著與他截然不同的溫柔與悲傷。
「我不想變成那些傷害過我們的怪物。抱歉，多佛……我沒辦法成為你的家人。」
多佛朗明哥一時之間默然無語。
他當著羅西的面槍殺了那個男人，他將憤怒與殺意指向了這個世界，他活成了羅西最害怕的模樣。
即使如此，羅西依舊期望他能活下去。
所以這一切都說得通了，無論是羅西的離去、作為「庫埃弗」的態度或是計畫被揭露所導致的後果。曾以為永遠也不會問出口的疑問獲得的解答，他該笑，卻笑不出聲。
多佛朗明哥曾以為他永遠也無法知道他的弟弟是否還愛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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