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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海賊王One Piece同人創作,BL同人H,不適者勿入

  

cp:多佛朗明哥X羅西南迪(柯拉松) 

百度貼唐坷吧也找的到喔,雖然是掛因凡的名,不過還是悠凌我,不要懷疑 

啊然後因為是十三年後的架空所以個性有點不太一樣,不能接受要說是OOC我也不反對啦....... 

 

(以下正文)


 G for gamble(賭博)

 

 

「賭一把,我贏了的話,那女人給我。」

羅西南迪用眼神示意那個像是沒骨頭一樣靠在多佛朗明哥身上的女性。

「那如果我贏的話……」多佛朗明哥咧嘴一笑,視線刻意往女性海軍身上一掃,見對方沒有太多反應後就哼了聲,抬手比了比自己身邊的人,「就別管她以前做的事,然後把她手上的東西喝了。」

「……可以。」

 

周遭的人都安靜的看著這場莫名其妙的賭注。

海軍闖入了海賊的宴會,本來是不可能有這種場面出現的;可是在看清海軍派來的那個人之後,所有人都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海軍和海賊,兄長和胞弟,雙重的身分讓眾人完全無法想像這兩人見面時會是什麼態度。

然而那名海軍中將就只是隨意的走到七武海面前,提出了沒頭沒尾的賭注。

不只過程莫名其妙,連壓下的籌碼都莫名其妙;海軍提出的要求還可以理解,既然那個女人沒有漂亮到讓海軍當場失心瘋的程度,那她一定是個有懸賞金的對象,否則海軍不會感興趣……相較之下,多佛朗明哥提的條件幾乎沒有人明白。

 

夏洛特比了個手勢示意多餘的人出去外面待命,隨後就無視周遭所有探究的目光,旁若無人的翻閱起了一整疊的通緝單。

 

「賭什麼?」多佛朗明哥笑著問道。

「……和以前一樣就好了。」羅西南迪拖了把椅子在對方面前坐下。

「不擔心我作弊?」

「無所謂。」

「如果不放心,讓那女人來檢查也可以。」

「如果你真的想作弊,檢查也沒用。」

 

多佛朗明哥掏出了撲克牌,想也不想的就往羅西南迪身後一仍,夏洛特抬手接過後遲疑了幾秒,「中將?」

「……幫個忙吧,夏洛特。」

「是。」

 

「……全部都有記號。」夏洛特將牌洗過一遍後面無表情的說著。

「沒關係,這傢伙懶的背牌。」

「嗯,對。」多佛朗明哥想也沒想就附和了一句。

畢竟只是抽鬼牌,而且只有兩個人玩。連這種小遊戲還要作弊的話……那也太無趣了。

 

夏洛特聳了聳肩,開始發牌,發完後就安靜的退到一旁站著。

兩人的抽鬼牌如果不作弊的話,就只是比誰的運氣好。

羅西南迪看著手中剩下的一張鬼牌,再看看對面那張欠揍的笑臉,暗自感嘆自己的壞運氣。

他沒順著對方的意去抽那張剩下的鬼牌,而是隨手將自己僅剩的牌扔到桌上,「我輸了。」

 

多佛朗明哥身旁的女人明顯鬆了口氣,隨即恢復原先那嬌媚的笑容,幸災樂禍的遞上那杯特別調配出的飲品;羅西南迪將酒杯端起,毫不猶豫的仰頭灌下。

「喂,羅西……」多佛朗明哥忍不住皺了皺眉。

遊戲贏了是好事,但他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在他剛冒出這個念頭時,對方就動手了。

羅西南迪將酒杯遞還時,順手就扣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速度並沒有快到讓多佛朗明哥措手不及,但也無法阻止——他看出羅西用的力氣很大,要是他這時硬要把那女人拉回來,那後者的手臂大概會直接被扯斷。

 

羅西南迪毫不憐香惜玉的將人直接扯過桌面、甩到身後,夏洛特俐落的一腳踹暈了正要放聲尖叫的女人然後銬上手銬。

這動作讓原本壓抑情緒的眾多海賊都憤怒了,畢竟剛剛那個賭約是在所有人面前說出口的。

多佛朗明哥不耐煩的朝周遭低吼了聲「閉嘴」後才看向羅西南迪,「不是說不管她以前做的事?」

「我可以不管她以前詐欺、強盜、販毒、誘拐……還有其他那些事。」羅西南迪面無表情的回答。

「那你要用什麼名義逮捕她?」

 

這次回話的是夏洛特。年輕的女海軍同樣面無表情,語氣卻讓人覺得理直氣壯,「對海軍本部中將下藥的現行犯,罪證確鑿。」

面對這簡直跟耍賴一樣的舉動,多佛朗明哥先是愣了幾秒,隨後就被羅西南迪轉移了注意力。

剛灌下一杯摻藥的烈酒,羅西南迪的臉和脖頸都泛起了淡淡的紅;他隨手取下墨鏡,用那雙依然缺乏溫度的藍眼直直盯著多佛朗明哥,「解藥。」

「沒那種東西,你明明知道那是什麼。」

「也對,我沒想到你會賣這種下三濫的東西……」羅西南迪聳了聳肩。

 

「那你不幫我解毒嗎?」

狡猾的海軍中將如此詢問。

天夜叉的胞弟微微笑著。

 

「多佛。」

 

 

H for H(肉,你們懂的?)

 

七武海辦的慶功宴,海軍來攪局,弄到最後七武海扶著海軍中將離開了。

這情況讓眾人都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太夠用,其中少數知道海軍中將喝乾的飲料中摻入什麼的人露出了介於不解以及驚恐之間的神情,死死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夏洛特嘆了口氣,伸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犯人,用眼神示意手下把人扛走;既然這次的主要目的達成了,他們也沒必要留在這裡惹人厭。

「中佐,中將他……」

「閉嘴。」夏洛特用手刀往下屬的頭上輕輕一敲,「再問這種沒腦的問題,下一次就是軍刀。」

上一秒覺得中佐挺可愛的青年立刻閉上嘴拔腿衝出門外。

 

「中將有事,明天會回來。」

夏洛特對於整船的海軍只交代了這麼一句,其他一概不提;因為她懶的說謊,更不想說實話。

中將有事沒錯,八成是跟他哥哥有床上的事要辦,這種驚世駭俗的事當作秘密就好。

 

 

 

「真麻煩……」

羅西南迪用手背貼著自己的額頭,但因為兩邊的熱度相當,所以反而感覺不出什麼。

藥效比他預估的還要強,果然不該太高估自己的身體情況;受藥物影響的無力感讓他從半路開始就完全把重量放到多佛身上。

 

「我還以為只會有幻覺……」羅西南迪低聲抱怨著。

「有幻覺就沒關係?」多佛朗明哥看著全身發燙卻滿臉淡然的弟弟,忍不住質疑。

「沒關係,反正對我來說也沒用。可是這種……」羅西南迪甩了甩頭,雙眼依然有些渙散,「嗯,幸好我有跟你賭。」

「你真的知道這是什麼?」

「反正不管是什麼都不能讓你拿到就是了……而且對我來說藥效也沒那麼強……」

多佛朗明哥發現羅西南迪說的沒錯,「藥效沒那麼強」也就意味著仍然有部分藥效,從剛才開始,羅西南迪的話就比前陣子遇見時還多,好像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注意力不集中、渾身無力……截至目前為止都跟那女人說的差不多。

 

「那……現在怎麼辦?」

雖然知道羅西願意讓他扶著回來就是那個意思,不過他還是忍不住要多嘴的問一句。

「怎麼辦……?」羅西南迪笑了聲,「你要幫我找個女人來嗎?」

 

多佛朗明哥剛要回答,就對上了那道不太清醒、卻帶著嘲諷的視線;找個女人是一般人都會選的方法,不過要是他真的有這麼好心而且愚蠢,剛剛就不會讓那種賭約成立了。

反正不過是賭運氣,贏了他能讓羅西留下來至少一晚,輸了也不過就是交個蠢貨出去……不過他倒是沒想到羅西就算輸了還是把人給綁走了,這點讓他頗為不快;雖然他打從心底覺得那女人蠢,但那也是蠢在沒眼光,她配藥下藥的技術倒是真的很好。

 

多佛朗明哥才剛抬手,羅西南迪就瞥見了並且沒好氣的出聲打斷,「我軍服沒那麼多件,不要弄破。」

多佛朗明哥收回了絲線,撇下嘴角;他不怎麼喜歡這種……被人看透的感覺。

 

被看透和被了解,其實是同一件事。羅西太了解他了,所以即使面臨現在這種糟糕的處境也只是隨性的坐在床邊,偶爾朝他瞥來一個疑惑的眼神。

羅西並不完全受到藥物影響,也保有足夠的思考能力來推知房中另一人會做出的選擇;就憑著這兩點,他的確完全沒有必要驚慌失措或是著急。

 

他的羅西就這樣坐在床邊,等他靠近時微微抬起臉接受那個吻,如此的理所當然。

 

前幾秒,房中的空氣還因試探與挑釁而有些凝固,但就在那一吻落下時,竄升的溫度立刻將那虛假的隔閡和偽裝燒出一道缺口——

 

不過也只是,一道缺口。

 

羅西南迪抬起比平時無力的手,扯住對方的領口往後一倒,順勢將人扯到了床上;對方為了避免直接壓到他身上,眼明手快的撐住了身軀,一手甚至直接扣住他的手腕。

羅西南迪用空著的左手探向對方頸部。

 

無論是對怎樣的強者而言,柔軟的部位都是弱點;多佛朗明哥對此遲疑了幾秒,最終卻也沒煞風景到在這種時候退開。

對方的指腹滑過滾動的喉結,接著向上挪動,姆指在下唇摩娑了幾下,最後手掌貼上他的後頸,微微施力;做為回應,他壓下身軀再次親吻羅西。

羅西的挑逗遠比他真正的回應熱烈,至少……羅西在被他親吻時,還能有條不紊的用單手解開白色軍服的鈕扣,而那雙微瞇的藍眼依舊打量著他。

直到他用膝蓋分開對方雙腿、豪不客氣的蹭過對方脆弱的器官時才讓羅西的動作猛然頓住。

 

他原本以為羅西會抱怨幾句,但對方卻只是微微喘著氣,什麼都沒說。

「……不說些什麼嗎?羅西。」

他笑著問道,並在對方張口的同時用膝蓋惡意的蹭了一下,逼出一聲低喘;然而羅西南迪接著所吐出的片段字句卻不如那聲氣音悅耳。

 

「你想聽什麼……?」羅西南迪伸手拉扯著多佛朗明哥披在身上的襯衫,動作急切,說出口的話依然冷淡,「謊話、還是……實話?」

多佛朗明哥因為這選擇題愣了半秒,隨後又笑了出聲,將對方的手拉到唇前,說話時嘴唇輕輕碰著指節分明的手,「都可以……不過,別告訴我那是實話還是謊話。」

溫暖的氣息拂過手指間的縫隙,讓他像是觸電般的迅速抽手。羅西南迪哼了聲,「……哪有那麼好的事。」

 

 

在那之後,他們有一段時間沒說任何廢話,忙著扯掉對方身上多餘的衣物。

房中的燈從一開始就沒打開,習慣了微弱的月光後也勉強能看見事物;多佛朗明哥隨手將羅西南迪身上的襯衫扯開扔到一邊,轉回視線時不由得停頓了一下。

過神時,他發現他正用指尖畫過曾經的彈孔;意識到這點之後,指尖一頓,若無其事的挪開。

他們十分有默契的一同忽略了那幾秒。

 

接續下去的碰觸都有意無意的避開了那處,彷彿那不是十多年前的疤痕,彷彿只要輕碰就會再度鮮血淋漓。

 

 

羅西南迪因為燥熱而微微皺著眉頭,視線也有些渙散,雖然雙眼盯著多佛朗明哥的動作,但過了幾秒才出聲質疑,「你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他記得多佛以前還沒有無恥到會隨身攜帶潤滑劑的?

 

「看到你帶人來的時候跟那女人要的。」多佛朗明哥想起了那女人當時自以為聰明的愚蠢表情,低低的笑了。

以為他要隨便陷害個海軍,然後找人上了他?他可沒興趣多此一舉……

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將潤滑劑擠到手上後就朝對方下身探去;手指略微強硬的擠入禁地時,他看見羅西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窘迫,但隨即又用話語掩飾過去。

「所以……多佛,你在我還沒跟你打賭前就只想著拖我上床?」

「啊,是啊。」

「你啊……」

羅西南迪任由對方在大腿內側、接近膝蓋的部分舔吻吸吮出一個明顯的紅印,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冰涼的膏狀物和手指一同擠進久未被使用的窄穴,溫度的反差讓他的注意力有一大部分都集中到了身後。

握緊拳頭、用指甲掐了掐掌心想清醒一些,卻沒什麼效果。

 

「順帶一提……我收那個女人當部下本來就是想著要給你下藥。」

「……」

羅西南迪一時間不知道要感嘆對方的誠實還是吐槽對方無恥,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當時的情況也不是非得用那種方法,偏偏他就是一口乾了摻藥的酒然後毫無節操的進了對方房間。

絕對不是情非得已,只是順勢而為。對方頂多是堆好柴火然後澆上油,他則是沒怎麼猶豫的把還亮著星火的煙蒂往上面扔。

 

 

「喂……你是故意的對吧?」

身體受到藥物的影響而變得特別敏感,但眼前的渾蛋一邊用手指來回抽插著,另一隻手也在他身上遊走;想動手制止對方卻反而被抓住手腕,前臂內側被印上了幾個或深或淺的吻痕。

在昏暗的室內,他依然能感覺到視線滑過身軀,帶來熟悉的戰慄。

明明知道他因為藥物而渾身燥熱,卻還慢條斯理的做著可有可無的前戲,任由他喘息的越發急促卻視而不見。

惡劣到讓他想要一腳把人踢下床。

 

絕對……是故意的……

 

「怎麼可能?」多佛朗明哥毫不猶豫的說著謊話,「多久沒做了?擔心你受傷。」

「你怎麼可能會擔心那種事……」

體內的兩根手指微微曲起,緩慢而仔細的摸索著;時隔多年的記憶選在此清晰的浮現,羅西南迪因此而側過臉,不再看著對方。

「第一次……直接插進來的傢伙……唔……」羅西南迪硬是壓下了一聲呻吟,「……還有臉說這種話……?」

「啊……那可不能怪我,那是老子第一次跟男人做……」

多佛朗明哥俯下身,含住對方胸前的凸起輕輕舔弄著,傷痕累累的胸膛因此而起伏的更加劇烈。

 

耳邊除了壓抑的喘息之外,彷彿還能聽見那加速的心跳,正在觸碰著的身軀溫度高的異常。

他撐起身,舌尖舔過乾燥的上唇,伸手扯開對方擋著臉的手臂,「讓我看……又不是沒看過。」

他用手掌貼著對方的臉龐,強迫對方正視著他;夜色中看不清顏色,但手掌觸碰到的肌膚燙的驚人,證明對方的身體情況並不像精神那樣冷靜。

 

「吵死了。」

羅西南迪不滿的瞪著多佛朗明哥,「已經夠了——」

身下探入的第三指讓羅西南迪猛然閉上嘴,避免發出什麼自己都覺得丟臉的聲音;對方低低的笑聲響起,讓他原先強裝的冷靜顯的更加狼狽。

以擴張而言其實是不夠,他當然知道,只是——

 

「喂,很緊啊……羅西。」

聲音和灼熱的氣息在耳邊轉了一圈,最後以在耳廓上的輕咬做為結束。

羅西南迪惡狠狠的在對方肩膀上一咬,「……廢話!」

「所以……這十三年,沒跟別的男人鬼混吧?」

多佛朗明哥直起身,看著對方因為這過份的問句而更加兇惡的眼神;並在對方張口即將要罵出什麼時,用指甲在對方體內輕輕一刮。

原本的怒吼瞬間轉成一聲壓抑的呻吟,羅西南迪挫敗的用單手摀住臉。

「渾蛋……別玩了……」

 

多佛朗明哥心情愉悅的看著終於示弱的羅西南迪,「說點我想聽的話吧,羅西。」

「啊……?」

多佛朗明哥握住對方早已抬頭的分身套弄;對此,羅西南迪的反應就更為明顯了,但他還是在急促的呼吸中斷斷續續的說著話。

「是謊話……沒關係嗎?」

 

謊話,還是實話?

在床上時什麼樣的鬼話都沒有人會當真,所以就算混入了實話也不會發現吧?

 

體內的異物蠢動著、搔刮著,敏感的部位也被對方握在手中不斷的給予刺激;原先覺得能夠撐著不受藥物影響的自信也逐漸消失,在那種視線之下,他一向是處於弱勢。

腦袋幾乎要停止運作,但只有某個區塊依然偏執的不願投降。

隱隱約約的,聽見對方說了什麼。

 

「如果這時候跟我告白,我會很高興的,羅西。」

嘴上這麼說著,多佛朗明哥倒也不認為對方真的會乾脆的說出那個禁句;果然,羅西愣了半秒後就瞪了他一眼,只是因為眼中的濕潤而全無威脅。

「……去死,變態。」

 

勉強說完一句完整的話,隨即就動用了能力將自身的聲音徹底消除;多佛朗明哥依然能看見對方難耐的樣子,卻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逞強著,卻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逞強,兩個人都一樣。

要說誰比較居於下風,那一定是被下了藥的羅西南迪;如果只說心理上的話,兩人急切的程度倒是差不了多少。

明明不是需要分出輸贏的事。

 

「這樣說的話……」多佛朗明哥拉長了尾音,以一種遊刃有餘的姿態望著對方,「我會很難過的。」

說完後,連自己都覺得十分可笑。

「隨便說點什麼好聽的吧?羅西……」

 

像是打商量一樣的問句,手中挑逗的動作卻一步步緊逼;羅西南迪的呼吸早就亂了,眉頭也難受的皺起,汗珠滑過緊實而線條分明的腹部。

 

多佛朗明哥微瞇著眼欣賞眼前的景色,才一晃神,對方就一手撐起身,一手扣住了他的後頸;藍色的眼珠中藏著一些他過去沒見過的情緒,但在他還沒弄懂之前,充滿情欲的嗓音就把他的腦袋瞬間刷成了空白。

 

「給我進來。」克制著什麼、想要解放些什麼的……壓抑的聲音,「否則……下次就直接折斷你那沒用的東西。」

兇惡的威脅和急促的語調十分違和,蒙上一層水霧的藍眼還留下了一絲理智。

某部位被說是「沒用的東西」固然是挑釁,但多佛朗明哥並沒有因為這簡單的激將法而繳械;真正讓他失去理智的是羅西南迪接在挑釁後的、因為慾望而聽起來格外膩人的那個稱呼——

 

「要做就快點……哥哥。」

 

 

雖然事前已經磨的夠久了,不過忽然擠進體內的異物還是讓羅西南迪產生了被撕裂開來的錯覺。

剛剛說完那句話他就再次用能力封住了自己的聲音,他連自己有沒有痛呼出聲都不清楚。

 

「喂,放鬆點啊……」

多佛朗明哥收到了一枚兇狠的瞪視,意思大概是「還不是你害的」。

 

他承認是他有點急躁過頭了,就算做了準備,畢竟是十三年沒做過了,其實也和的一次差不了多少……再說,那地方本來就不是這樣用的。

會因為聽到這稱呼而興奮的自己是有那麼一點不正常,不過那也是理所當然吧?羅西可是很少這麼叫他的。

他以為他是不在意兄弟亂倫這種事的,不過從剛剛自己腦熱的舉動來看,顯然他比自己想像的在意……他因此而興奮、他們都是。

 

對方的身軀完全是緊繃的,這種情況下直接動作的話絕對會受傷;安撫性質的交換了有些倉促的吻之後,他低聲問道,「聽得到嗎?」

雖然知道是能夠消去聲音的能力,但了解的並不詳細,就怕他等等說了一堆結果對方根本聽不見。

羅西南迪點了點頭。

「讓我聽你的聲音,羅西。」

 

羅西不久前想要遮住臉上的表情時,他拉開了對方的手;的確……這種樣子,他並不是沒看過,但羅西的聲音他卻非常思念。

這種事要是讓羅西知道了的話,肯定也會被拿來利用,所以他可是小心翼翼的藏著這個秘密。

 

「羅西……」

他想聽見羅西的聲音,無論是嘲諷還是狡詐的謊言,只要能蓋過多年前的那個夢境就好。

十三年前,羅西唯一張口說的話就是遺言。

 

羅西南迪因為對方的呼喚而有些尷尬,暫時解除了能力,斷斷續續的回覆,「那……你也不准用惡魔果實能力……」

「嗯?我用過嗎?」

「用過很多次!第一次的時候也……呃……」

話還沒說完,就被惡意的頂弄打斷;對方毫不客氣得把他的雙腿拉得更開,像是要將連接的部分看得更清楚一樣。

 

「第一次的時候?嗯?」多佛朗明哥露出了在戲弄什麼般的笑容,「記的很清楚啊?羅西。」

這次,羅西南迪沒有再開口,像是先前壓抑住的羞恥心一口氣爆發了一樣,再也不肯看向多佛朗明哥。

相較於前戲,接下來的事簡單了許多。

 

連喘息的餘地都沒有,體內灼熱的硬物摩擦著柔軟的內壁;想將注意力從那難堪的部位稍稍移開都無法,高溫彷彿要將殘存的理智吞噬殆盡,。

就連疤痕傳來的疼痛也在不停的衝撞下變的不再那麼鮮明,被拉開、壓向身軀的雙腿緊繃,無論是皮膚還是體內都敏感的讓他瀕臨崩潰。

對方長著繭的手再一次握住他時,身前和身後匯聚的快感讓他眼前有瞬間的空白。

 

 

回過神時便聽見那嘲弄的笑聲,「很快啊……憋很久了?」

倦怠感讓他一句話都不想說,發洩一次後體內的熱度並沒有因此而緩解,反而更加猛烈——到了這種地步,也很難再狡辯說全是因為藥物。

「……曾經一插進來就射的人給我閉嘴。」

「喔……?」多佛朗明哥危險的瞇起眼,「記的很清楚嘛……」

 

沒過多久,羅西南迪就後悔出言挑釁了;雖說他講的也是事實,對方人生中的確有那種不光彩的記錄。

不過他真的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拿出來說的。

不知道是為了報復他舊事重提還是為了證明某方面的「能力」,對方放慢了速度,抽出又插入,試探著、尋找著,當頂端擦過某一點時,羅西南迪猛然拽住了床單,喉中傳出窒息一般的抽氣聲。

他胡亂的扯著早已被弄亂的布料,拼命的想忽略對方帶來的刺激,然而身體依舊背叛了意志。

 

多佛朗明哥看著胞弟的反應,勾起嘴角。

「喂,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啊,羅西。」

一邊說著,一邊惡意的朝著那個位置頂弄;原先還有餘力翻陳年舊帳的羅西因此而閉上了嘴,只能無助的搖頭,金色的髮絲因為汗水而緊貼在額頭上、因為激烈的動作而散亂在床單上。

「說啊……」多佛朗明哥低低的笑著,抓住對方探向下身的手,按在床上。

「不要鬧……啊……」羅西南迪覺得自己吐出的氣息簡直要燒起來了,喉嚨因此而乾啞,說話也因喘氣而斷斷續續的,「只是……隨便、說的……」

羅西南迪在對方又一次緩慢的輾過體內敏感的位置時忍不住仰起頭,像是要將快感一併話解般的吞嚥了下,隨即就感覺到脆弱的喉嚨被人輕咬;他伸手攀住了對方的背,指尖碰觸到的是因為汗水而滑膩的肌膚和一些零星的疤痕。

 

「羅西,說你……」像是命令、實則為請求的低語還來不及說完就被打斷。

「不要。」羅西南迪張口在對方肩膀上一咬,「我討厭你……多佛。」

「是嗎?但是我啊……」

多佛朗明哥貼近對方耳邊,用氣音吐出告白。尾音剛落,就感覺到包覆著他的地方猛然收緊,重重喘了一聲後滿意的在對方的耳邊輕咬,「喜歡的話我可以每次都說給你聽,羅西。」

「閉嘴……」羅西南迪呻吟著,再次因為羞愧而摀住臉。

「那……換你說。」

多佛朗明哥耐心的在對方體內抽送,重複著他的要求。

 

就這麼困難嗎?

已經說了,無論是謊言還是真實都可以……不需要真心,只是做愛時虛假的甜言蜜語……

連這種時候也那麼固執。

 

「說啊,羅西……」哄騙小孩般溫柔的語調,「很簡單,不是嗎?」

羅西南迪撇過頭,想甩開惡魔的低語;對方刻意放慢的動作簡直就是折磨,被無限延長、放大的快感衝擊著神經,讓他的腦袋一團混亂。

體內毫不停歇的刺激幾乎要把他逼瘋了,剛剛已經發洩過一次的分身早就再次有了反應;然而這次多佛朗明哥卻沒有那麼好心,草草的套弄了幾下後就以令人疼痛的力道握住,並用拇指堵住了頂端。

「喂……放開、啊……嗯……」

「說出來,就給你。」

多佛朗明哥在對方額頭上吻了下,催促著;望著那被欺負的彷彿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口乾舌燥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為什麼這麼固執呢……他也忍的很辛苦啊。

 

「多佛……」

「嗯?」

「放手、不要……這樣……」

 

羅西南迪攀在多佛朗明哥背上的手不自覺的用力,抓出了微紅的痕跡。

「你明明知道……」

羅西南迪沒有再說下去,多佛朗明哥也沒有追問。

明明知道卻還是逼著對方親口說出來、明明很清楚……那一句告白太簡短,卻也太過沉重。

「說你愛我」只是個無聊的遊戲,而且不適合他們。

 

多佛朗明哥沒再繼續那個遊戲,他退出了一些,然後開始快速的抽送;每一次頂弄到最深處時,都能聽見對方破碎的呻吟。

羅西南迪被動的承受著,體內熱的彷彿要融化一般,卻又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節奏、力度,不知從何時開始身體已經遵從了多年前的記憶,擺動腰部迎合對方的侵犯。

他不知道自己正胡亂的喊著些什麼,顯然無論是什麼都讓多佛更為興奮。

 

身體的控制權一點一點被奪走,他應該要感到不安或恐懼,可是他卻因為那熟悉而眷戀的情緒而緊緊抓著對方,一遍又一遍的叫著那個兇手的暱稱。

指尖緊貼的皮膚有了瞬間的僵硬,當他已經糊成一團的腦袋意識到對方射在他體內時,他也同時在對方粗魯的套弄下發出令自己難堪的、滿足的喘息。  

 

「多佛……」

 

有那麼幾秒,他似乎真的忘記被子彈貫穿的劇痛了。

 

 

 

 

I for illness(病)

 

 

羅西南迪出神的站在窗前,閉上眼,聽著周遭的聲音。

這是座小島,島上似乎沒有住民,只在附近這一代有「聲音」;大部分都是海賊和走私商,遠一點的地方則是他帶來的軍艦,稍微集中注意力就能聽見夏洛特。

 

雖然有些爭鬥,但大致上還算平靜;也只有在這種環境下他才能把見聞色的範圍擴張的這麼遠,要是在糾紛稍微多一些的地方這樣做……

吵雜的噪音很惱人,但一個一個消失的聲音卻更可怕。

前陣子到多雷斯羅薩時,腦中充滿著他人的哀嚎和其他更多的噪音;按照夏洛特帶著怒氣的建議暫時不使用霸氣之後,他的腦袋還是痛了很長一段時間。

 

話說回來,那個罪魁禍首還在這房間的浴室裡沖澡,光是認知到這個事實都讓羅西男迪覺得自己簡直罪大惡極。

浴室傳來的水聲很清晰,因為那扇門剛剛在他沖澡時被多佛直接切成了四五塊……對此,羅西南迪發現他腦中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其實只要弄壞門把就行了」而不是「這渾蛋居然真的闖進來」。

過程就忽略不談了,總之,他現在腰很痠。

 

啊……連腰痠的感覺都該死的很熟悉。

 

羅西南迪現在身上只穿了長褲,在他思考是該「把衣服全穿上走人」還是「把衣服全穿上走人」的時候,多佛朗明哥就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中跨步出來了;羅西南迪聽著對方的腳步聲,他決定暫時打消念頭,以免對方隨手又將他已經消耗很大的海軍制服變成一堆碎布。

多佛朗明哥在那堆散亂的衣物中翻找了一陣子,但沒打算把衣服穿上,就這麼走到羅西南迪背後,右手勾住對方的脖子,左手夾著剛剛從對方衣物中翻出來的香菸,在對方唇邊晃了晃。

羅西南迪嘆了口氣,一歪頭叼住了菸,嘴唇稍微碰到了對方的手指。

多佛朗明哥滿意的笑了,還搭在對方肩上的右手中早握著打火機,拇指摁下後,立刻跳出了火苗。

 

「現在還會把自己烤了嗎?羅西。」

「……嗯。」

「你還真的沒怎麼變……」

「你眼睛瞎了嗎?」

「沒。對了,羅西,你記的很清楚嘛……『第一次』。」

羅西南迪的眉頭皺起,想了幾秒後才想到剛剛的性愛中他似乎提過一次。

 

這個第一次完全沒潤滑的渾蛋。

 

「任何受害者對於強姦犯都印象深刻。」

羅西南迪撥開對方的手,離開了月光在窗前投下的淺色方框,邁入陰影中。

「喂,羅西……」

「你敢說不是嗎?」羅西南迪將菸夾在指尖,往對方臉上噴了口煙。

 

多佛朗明哥沒想到原本存著調戲心態提起的過去會讓對方拉開距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口。

那種帶刺的態度可以理解,只是他忘了……因為羅西從來沒有明確表達過不滿,所以他也連帶忘記了那種行為……一般稱之為「強暴」。

 

失去天龍人身分的餘孽強暴了自己的親弟弟,多聳動的新聞標題。

然而這件事始終沒有成為頭條,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就連唐吉軻德家族成員中少數知道他們有肉體關係的幾人也以為他們最初的開始是你情我願。

一切的開端並不浪漫。

 

「我那天……」

「喝醉了。」羅西南迪接口,「我知道,我有注意到。」

「又是那個夢。」

「……我不意外,所以我才叫醒你。」

「會怕嗎?那個時候。」

「我差一點就要往你的關節開槍了。」羅西南迪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

「然後?下不了手?」多佛朗明哥抱著一點期待。

羅西南迪賞了對方一個白眼,「然後你把我的槍劈了,還把我綁住。」

「啊……」

雖然他因為喝醉而沒留下太多完整的記憶,但這聽起來還真像他會做的事。

在那之前雖然也有些試探的舉動和言詞,但羅西似乎都把那當做比較誇張的、親人間的親暱舉止。

該說是遲鈍嗎……現在回想起來,說不定是裝傻。

 

然後為了那次酒醉後的衝動,他想盡了各種方式說服羅西,成功在一星期後讓羅西在他臉頰上回吻了一下。

現在想想,因為那一吻就高興了半天的自己大概是有病……

 

而且是無藥可救的那種。

 

 

 

J for jealous(嫉妒)

 

「你要走了嗎?」

「嗯。」羅西南迪低頭扣著扭扣,頭也不抬的回答。

「現在已經過半夜了。」

「嗯。」

「為什麼?」

羅西南迪將菸按熄在菸灰缸裡,然後抓起了白色的制服外套——手腕被用力的握住了。

「……又怎麼了?」羅西南迪鬆開了捏著菸蒂的手指,轉動手腕示意對方放開。

「那時候果然應該帶你走啊……如果那女人真的會那樣說的話。為什麼不那樣做?那女人就那麼重要?」

「是。」羅西南迪毫不猶豫的回答。

雖然夏洛特不是主因,但如果說「重要」卻無庸置疑。

多佛朗明哥笑了幾聲,「這是故意要讓我嫉妒嗎?」

「你殺了我,夏洛特救了我。」羅西南迪平淡的陳述著事實。

兇手和救命恩人,這兩者的重要性不該被拿來比較。

 

 

「中將。」

「嗯。」羅西南迪習慣的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腦袋,「放心,我沒事。」

「……是。」

羅西南迪覺得對方的回答有些遲疑,疑惑的反問,「怎麼了?」

「吻痕跟齒痕不用遮一下嗎?」

羅西南迪因為這太過直接的問句而愣了幾秒,一時間不知道是夏洛特眼力好還是痕跡實在太明顯……這可是半夜啊,他還以為趁著燈光昏暗時回來就不會有人注意到。

「很明顯……?」

夏洛特點頭,「要處理的話我有工具。」

「算了,反正一般人也想不到那麼多……」頂多覺得他找了個粗暴一點的女人吧?為了蓋住吻痕而特別讓夏洛特挖出那些任務時才用的化妝用具反而麻煩……

 

「夏洛特,妳會覺得奇怪嗎?」

夏洛特搖頭。

「不覺得噁心嗎?」

搖頭。

「有任何感想嗎?」

停頓。

「可以告訴我嗎?」

搖頭。

「……」不能說啊……「明天早上就離開吧,不用叫醒我。」

「是。」

 

夏洛特看著上司離去、摔倒、站起的身影,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神情。  

稍微有點嫉妒。不過這當然不能說。

 

 

G for gamble(賭博)

因為自身是輸不掉的籌碼,因此能豪賭。

H for H

肉,你們懂的?

I for illness(病)

不正常的、畸形的執著,病入膏肓、藥石罔及。

J for jealous(嫉妒)

無可動搖的羈絆與信任、難以磨滅的憎恨與執念,誰該嫉妒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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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期出門了,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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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因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