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海賊王One Piece同人創作,BL同人文,不適者勿入
cp:多佛朗明哥X羅西南迪(柯拉松)
百度貼唐坷吧也找的到喔,雖然是掛因凡的名,不過還是悠凌我,不要懷疑
啊然後因為是十三年後的架空所以個性有點不太一樣,不能接受要說是OOC我也不反對啦.......
(以下正文)
多佛朗明哥一手將對方按在牆上,一手操控著絲線;明明該是他擁有絕對的優勢,然而他現在卻無法掌控局勢。
憤怒來的太過猛烈,他甚至還沒思考就出手了;他看著對方挑釁地勾起嘴角,剛才那幾句話又再耳邊響起。
不管過去的我做了什麼,我相信那都是任務需要
別忘了,我從十三年前就是海軍
「閉嘴。」
他可以容忍羅西暫時忘了他,但他不容許對方說過去的一切是謊言。
溫順而沉默的柯拉松、他的紅心、他唯一付出真心的戀人、他的弟弟——如果十三年前那個願意擁抱他的柯拉松只是虛假的幻影、是為了任務需要才任他予取予求……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任何事物值得信任。
他始終相信羅西是愛他的,卻又帶著一絲懷疑。
一如在雪花紛飛的夜晚,他認定了羅西不會扣下扳機,卻又感到不安。
如果那時羅西開槍了,他或許也不會真的賠上性命;但那一槍會全盤否定他對羅西付出的一切,親情、愛情以及近乎盲目的信任……
最後動手的是他,所以他至今都以此說服自己、相信柯拉松不會開槍、相信羅西沒有狠心到能夠對他動手。
如今,自稱失去記憶的羅西就站在他眼前,帶著諷刺的笑容說一切都是任務需要。
「放手。」羅西南迪刻意忽視了對方惱火的表情。
他知道怎樣才能安撫對方,但那是「柯拉松」才會做的事,所以他只能盡量冷淡地應付;這種互動的風險太大了,他必須避開……
多佛朗明哥鬆開了無形的絲線,卻沒有退開;他突然很好奇要是羅西知道他現在的想法後會是什麼表情,「羅西,如果我逃走了,你會被處死對吧?」
羅西南迪只是警戒地望著對方,等待下文。
「如果我帶你一起走呢?」
多佛朗明哥自認他說這句話時是半真半假。從理智方面來考慮,他知道就算強行帶走羅西,對方也不會就此改變態度;但他的確有種想把羅西直接打包帶走的衝動……無視對方意願。
羅西南迪微微挑起眉,「然後呢?帶我走之後呢?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把我打暈帶走之後我就會跟你一起當海賊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會改變決定。」
多佛朗明哥並不覺得讓羅西南迪改變決定是很難的事,畢竟可以用來威脅的事物太多了;說不定隨便一個陌生人的性命都可以威脅對方留在他身邊……「對了,那個女人……是叫夏洛特嗎?」
「你想做什麼?」羅西南迪很快地反問。
「那個女人……你不會告訴我你真的相信她吧?」
區區一個中佐有這那種實力,說沒有企圖,誰相信?
「跟你無關。」
仍然是冷淡的答案,但多佛朗明哥不意外。
眼前的羅西用所有的言行舉止不斷強調:我的一切,與你無關。
冷冷的語調、淡漠的表情以及用自身性命威脅他時的狡猾,無論哪樣都不是他記憶中的弟弟,可是他還是覺得熟悉;多少年過去了,他也曾經以為他早就忘了,可是直到這個瞬間他才發現他還記得羅西每一個無意間的小動作。
點菸的手勢、邁步的幅度、冷淡而下撇的嘴角……
其實冷淡的羅西也不是那麼罕見,應該說面無表情才是羅西的常態——他的弟弟從來就不是個熱情如火的人。
身為「柯拉松」時雖然總是笨手笨腳,不過辦事能力不錯、那些書面指令也下得有條有理,無論是面對家族其他老成員還是幾個年幼的孩子,羅西的確一直都是那張萬年不變的冷臉。
再次見到羅西時,震驚之餘竟然沒想起這件事——羅西的表情一向只屬於他。
羅西幫他裝回心臟時,他按住了對方的手;那瞬間,他分明感覺到羅西貼在他胸口的手掌微微一僵。
他的心臟、他的柯拉松。
如果十三年前他拿到了手術果實,他是真的想要給柯拉松的;如果不是在那之前羅西帶著羅消失,他或許直到手術果實到手都不會發現他最信任的幹部居然就是一直將家族情報外洩的間諜。
他會把那顆得來不易的果實給柯拉松,至於那能夠讓人長生不死的手術……他不敢說他沒想過,但如果果實能力是在柯拉松手中,那他會希望自己沒有傷重到需要羅西動用能力的那天。
柯拉松帶著羅離開後,一天又一天過去了,他多疑的本性終究還是壓過了感性。
他踏入了羅西在船上的艙房,親自搜了一遍,沒搜出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可是,連該有的生活痕跡也沒有。
艙房中有家具和日常生活用品,可是沒有太多私人的東西;每次打劫別的海賊後總會有那麼一些珍奇的寶物,可是柯拉松似乎沒有興趣跟其他人一起去尋寶,每次都只是淡淡瞥了幾眼後就站到一邊抽菸去了。
抽屜中倒是有幾包菸,牌子零零散散的,似乎也沒有特別執著。
直到那一刻他才發現他最信任的柯拉松就和這房間一樣,是個空殼。
沒有人知道「柯拉松」喜歡或討厭什麼;有哪些休閒活動或嗜好;閒暇時柯拉松就那樣安靜地窩在角落,墨鏡封藏所有眼神,臉上的色彩代替他露出笑容。
他第一次吻了羅西時,對方掙脫開來,搖了搖頭,表達「這是不對的」。
海賊嘛,想要的東西就要得到手。他記得他大概回答了這類的藉口,具體字句倒是不太記得了。
在別人看來或許是他因為血緣關係而寵著羅西,但事實卻是羅西在放縱他;不管是什麼過分的要求,羅西最後總會妥協。
最初是擁抱、接著是親吻,超過親情的感情出現時,羅西的抗拒似乎也只有一星期那麼短;偶爾,在因為慾望而失去了引以為傲的理性時,他會問羅西對他是不是有一樣的感情。
大多數時候,羅西對此的回應是一個淺淺的吻。
即使「柯拉松」只是個空殼,只是為了迎合他而出現的臥底,他也希望那個吻背後隱含的暗示是真的。
多佛朗明哥並不確定現在在他眼前的羅西南迪有幾分真實,他的直覺點出對方正隱瞞著什麼,而他決定要讓對方說出實話。
他還有很多問題想問柯拉松。
過去的十幾年,他只有在最深的夢境中能夠見到被他親手殺死的弟弟,有時是那個愛哭又依賴他的小男孩,有時是窩在沙發中的柯拉松,有時是倒在雪地中失去氣息的屍體。
對著小男孩、對著他的兄弟、戀人,他每次都問著同樣的那些問題。
為什麼那時不跟我一起走?
為什麼要作為海軍回來?
為什麼背叛我?
為什麼要欺騙我?
夢的落幕千篇一律,無論他問了什麼,他所虛構出的羅西都只會帶著若有似無地笑意,鮮紅的色彩在他的雙唇上落下一吻,而他曾經熟悉的嘴唇……僵硬而寒冷。
而夢醒後,往往連那一點冰寒也不會留下。
十三年都不曾變換的夢境變了,就在幾天前。
夢中的羅西仍然是記憶中二十多歲的樣子,他問著那些問題時,羅西仍然沒有回答;但就在他以為羅西要上前吻他時,羅西卻遠遠的退開了,張口像是在回答他的問題。
但他卻聽不見,只能從嘴型看出羅西是重複著同樣的幾句話。
現實中的羅西不願回答,那麼他會讓他回答的。
他笑了,「我現在是真的想帶你走了,羅西。」
羅西南迪不置可否地輕哼了聲,「除了武力,你沒有別的辦法可以用?」
「你說呢?」
「那我們就沒什麼可以談的了。」羅西南迪停頓了幾秒,放輕聲音,「多佛。」
多佛朗明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意識到腹部傳來的疼痛代表什麼,直到他低下頭,看見正被鮮紅逐步浸染的衣物和羅西手上的槍枝。
「我可不想賭上我的命來運送不定時炸彈……」
羅西南迪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地說著。
如果非得去做,至少得讓炸彈殺傷力不那麼強吧?
他必須先下手為強,否則等到對方真的要實行腦中所想時,這艘軍艦上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難逃一死……
他再也不想看見有人因為他的心軟而喪命了。
夏洛特原本有已經處於全神戒備的狀態,因此她在那股令人厭惡的威壓出現的一瞬間就做出了判斷。
「把昏倒的人抬走!按照先前計畫自動編組——」
高大的人影從門口退了出來,夏洛特隨即抽刀橫向一斬,勉強才撐住了比普通刀刃鋒利數倍的絲線;從她發現對方的力道超乎她的想像、雙腳踏的木板出現不妙的破碎聲,到她狼狽地卸去力道朝旁邊一滾,過程不到兩秒。
甲板上已經亂了。大概有半數以上的人因為突如其來的霸王色霸氣而陷入昏迷,剩下的人則忙著把同伴盡速移開即將發生戰鬥的區域。
夏洛特站起身後並沒有直線發動攻擊,而是繞了幾步,擦過羅西南迪的身邊後才再度揮刀;她用上了剃的速度來衝刺,然而羅西男迪依舊準確地捕捉到了她經過身邊的零點零幾秒,指尖輕輕擦過她並施加了能力。
雖然對於他們即將要戰鬥的對向而言,這能力所能造成的干擾微乎其微,但聊勝於無。
多佛朗明哥很快就察覺到異狀了。在他三番兩次被女性中佐繞到身後偷襲後,終於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對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如果對方是躡手躡腳的行動那還有可能,不過以那種速度在空中飛躍不可能連一點風聲也沒有;他一邊用絲線處理著腹部的槍傷,一邊思考著這種異常從何而來。
這女人是惡魔果實能力者?
如果不會發出聲音,就只能靠霸氣和視覺進行防禦或閃避……不過這干擾有跟沒有差不多。
多佛朗明哥很快就發現羅西南迪和夏洛特的默契非常好,顯然一同戰鬥過無數次;意識到這點後,多佛朗明哥的攻擊中又多了點暴躁。
就他不久前攻擊被勉強扛住的情形來看,顯然夏洛特本身的力氣是足以正面接下攻擊的,但對方卻選擇了同樣耗費體力、不斷高速變換位置的戰鬥方式;那些零碎的惱人攻擊雖然一擊死不了人,但要是全都放著不防禦遲早也會支撐不住。
而羅西的攻擊……雙手都舉著後座力極強的槍械,在移動時也毫不間斷地開槍干擾他;明明那女人就一直在他四周竄來竄去,但羅西卻總能鑽空對著他的關節和各處要害開槍,顯然動態視力很好……或許和托雷波爾不相上下。
那兩把槍都很普通,但要同時對付精通六式的海軍特務的話,對槍擊的防禦手段就少了「閃避」,只有武裝色霸氣,而武裝色霸氣又會在一定程度上干擾他的動作。
海軍特務的招式他大約知道,不過正面交鋒還是第一次——那女人大多數時候是靈活地閃過他的攻擊,有時甚至會大膽地從揮出的兩條細線中一側身穿過;逼不得已時會用武裝色硬接下他的攻擊,被打飛一段距離後就在空中一個翻身,蹬著空氣再度揮刀砍向他,速度快到讓他來不及架設出鳥籠。
有次揮開礙事的女人直接衝向羅西時,羅西也迅速地用武裝色護住手臂格檔,隨後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向他的胸口;他自己防禦住了,但羅西退開後卻突然仰天一滑——那秒,他幾乎真的要笑出聲了。
要是他真的笑出聲,恐怕就會落得胸口穿洞、身首異處的下場了;那女人的斬擊他不意外,但羅西滑倒時居然還能扣扳機……這是十三年前他沒看過的奇異景象。
為了擋下子彈,他只能用武裝色霸氣護住胸口;同時那個中佐並沒有因為上司滑倒了而停下攻擊……以結果來看,羅西無論有沒有滑倒,火力支援都沒有差別……
「射擊!」
一聲喝令響起。多佛朗明哥眼角瞥見了扛著炮筒的海軍整齊畫一的排開,在命令下依次射擊,射出的不是子彈而是一張張嵌著海樓石的鐵網。
有些網子他用絲線揮開,有些則側身閃過;那種速度的射擊對他而言威脅不大,他嘖了聲,正打算將那一排海軍的士兵全部斬首時,戰況驟變。
「中將!」
一直無聲無系的女性海軍不知為何解除了能力,在戰鬥中分神望向一邊,錯愕地睜大了眼;多佛朗明哥沒有漏掉這是個低劣伎倆的可能性,他先是一把掐住女性海軍的脖子,將對方整個人往下摜入木板地裡,隨後才看著對方剛剛望的方向。
那些瞄準他發射的海樓石網中有一張似乎是因為被他給打偏了,居然纏在羅西南迪身上;從炮筒中打出的衝擊力讓羅西南迪癱軟的身軀撞上了一旁低矮的牆板,隨後高大的身軀向後一翻,整個人在從船邊消失了身影。
海樓石……
可以消除聲響的惡魔果實……
該死!
To be continued......
接下來有陣子人不在家裡無法發文......大概兩個星期後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