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光速蒙面俠ES21同人創作，BL同人文，不適者勿入
CP：金剛阿含X蛭魔妖一
還沒寫完，悠凌的坑品普通，坑的機率有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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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年摔舊坑的作者表示：餓了，那就自耕吧。
(以下正文)
「欸？今天妖一哥不在？」
「他說有事先走了。」武藏如實轉述了蛭魔的話。
「那……有說是去哪裡嗎？」緋村追問。
「沒有，不過他說你應該有些問題想要問我，叫我和你聊聊。」
緋村嘴角常駐的笑容抽搐了一下，「啊，這樣……」
「你們怎麼了嗎？」吵架了？也不像啊……
「也不是什麼大事……」緋村嘴上這樣說，肩膀卻垮了下來，「那……可以借用一點時間嗎？武藏同學……有些事在這裡說有點麻煩，還有就是說那些事時我想輕鬆一點……」
武藏看著有氣無力的女孩，疑惑地答應了。
他沒想到緋村所謂的「輕鬆一點」代表直接把好學生的面具撕掉。
才剛走到速食店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緋村就毫無形象地把臉砸到桌面上，用悶悶的聲音大肆抱怨：「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討厭金剛阿含那個傢伙！我討厭他！那個渾蛋！人渣！」
「……」
還沒等武藏反應過來，緋村就抬起臉，像是沒骨頭一樣向後癱軟到椅背上，「但是妖一哥不讓我打斷他的骨頭……明明一兩根肋骨沒關係、一下就好了……」
「嗯，他啊……」武藏選擇性地忽略了緋村驟變的言行舉止，試著專注於談話內容上，「的確從以前開始就不是個好人。」
「嗯……是這樣嗎？其實我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是怎樣……可以告訴我嗎？」
「等等。」武藏覺得有點奇怪，「妳以前不認識他嗎？那妳為什麼討厭他？」
緋村嫌惡地皺起眉頭，「因為我喜歡妖一哥，他對妖一哥很過分，所以我討厭他。」
簡單明瞭，一根筋的理由。
「但是妖一哥叫我跟你聊天……我想大概是要我問你妖一哥以前的事吧。」緋村忿忿地用吸管戳弄著冰塊，弄出細碎的噪音，「我啊……雖然國中時也一直和妖一哥保持聯絡，但是妖一哥不讓我到學校找他、也不准我和金剛阿含碰面，他說『既然決定要裝成父母期望的樣子就裝到最後』……畢竟，你看嘛，我國高中是直升，從那時候就是女校了，而且是貴族女校……是那種古板到只要在街上和男性走在一起都會被訓話的女校喔！現在都什麼時代了！」
「呃……辛苦了。」武藏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畢竟他和緋村其實也不熟。
「啊，抱歉離題了，總之……我是知道金剛阿含這個人啦，但是我不知道他和妖一哥之間到底是怎麼認識的、發生過什麼事、也不知道那個人渣是什麼時候開始覬覦妖一哥的，所以——」
「等等。」武藏似乎聽到了某句很驚人的話，「妳剛剛說了麼？」
「嗯？剛剛……你說那個人渣喜歡妖一哥的事？」
「……………………我可沒聽說過這件事啊。」
「沒有嗎？無所謂啦。」緋村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反正妖一哥會叫我來問你，他應該有猜到我會說出來了；換句話說妖一哥也沒打算瞞著武藏同學。」
「……這樣啊。」武藏還沒從幾秒前的震驚回過神來，腦袋當機了一段時間才繼續問：「這個是蛭魔跟你說的？」
「嗯，是啊。」
緋村終於不再撥弄冰塊，轉而用指甲刮著紙杯外的水珠。
「那個人渣啊……在生日時會跟妖一哥要禮物喔，而且還成功了；三不五時就會跟妖一哥調情，不過他自己可能以為是在玩就是了……不過都已經是差兩步就要滾床單的階段了，怎麼會有笨蛋連自己喜歡上了別人都不知道啊！」
這次武藏沒忍住，一口飲料直接噴了出來，緋村眼明手快地抽起了餐盤擋住。
「咳……抱歉、等等，妳剛剛說……」
緋村一邊將紙巾遞給武藏，一邊簡單總結了剛才說的話。
「金剛阿含是個遲鈍又討厭的人渣，喜歡妖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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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來電鈴聲響起，休息中的雲水反射性地看向阿含。
自從阿含開始認真參與訓練，就不會隨便把女孩子帶到社團或健身房、也不會三不五時就因為約會電話而翹掉社團了；這是好現象，但是這幾天金剛阿含身上又發生了某種變故——他開始會接起部分來電，刻意壓低音量，有時甚至刻意避開其他社團成員。
如果不是金剛阿含講電話時時常咬牙切齒、講完電話總是一臉陰沉，社團成員都要懷疑阿含是不是戀愛了。
果然，阿含看清來電後後臉色一變，沉默地按下了通話鍵，連聲招呼都不打。
聽了一陣子後，阿含低聲回復，「……知道了。」
電話還沒掛斷。社團辦公室中每個人都低著頭擺弄自己手上的東西，假裝自己沒在偷聽。
「……囉嗦。我說過我知道了，你當老子白癡嗎？」
不知道是哪個一年級生忍不住發出了被噎住的聲響。
把阿含當白痴？誰有那個膽啊？不想活了嗎？
阿含額頭上暴起青筋，「老子我才沒有輸！要不是她——」
又過了幾秒鐘的沉默，「……這不用你提醒，別把老子說的和跟蹤狂一樣。」
阿含掛斷了電話，不悅地嘖了聲；雲水頂著一群隊員期盼的目光，依然眼觀鼻鼻觀心地收拾自己的東西，完全不打算開口詢問。
最後，還是一向不受阿含鄙視、自然也比較不怕阿含的一休開口問道：「阿含學長……你在跟誰講電話？」
「……」
阿含陰沉地瞪視社辦中的每一個人，但遺憾的是二年級以上的成員早就習慣了這點壓迫，幾個一軍成員更是對殺氣視若無睹，一休甚至不知死活地又問了一遍：「所以剛剛那是誰？我還沒聽過阿含前輩這樣說話。」
這時，阿含的手機又響了一聲，阿含低頭看了眼簡訊內容，哼了聲，直接把手機砸向一休。
「這是……欸？欸欸欸欸欸！」一休瞪大眼，「阿含學長，這是哪裡來的啊！」
一群人立刻圍到了一休身邊，爭先恐後地搶著看簡訊，但真正讀完內容後，所有人都滿臉驚恐。
簡訊內容有點長，總之就是又有幾所高中的美式足球社手腳不乾淨，妄想靠著暗算其他學校來取勝，神龍寺想當然爾在名單上；雖然從頭到尾的用詞都充滿公事公辦的意味，但提醒的意味十分明確。
「阿含，這個……可信嗎？來源是？」
「……可信。」
阿含扔下兩個字後後奪回了自己的手機，臉色陰沉地走出休息室；雲水正好也收拾完自己的東西，將背包往肩上一甩就跟了出去。
「他怎麼會特別警告你？」雲水開門見山地詢問。
「……你又知道是誰了。」
雲水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出那顯而易見的答案——這世界上有本事把金剛阿含當白痴耍的人也就一個，「你什麼時候又跟他有聯絡了？」
「……前陣子。」
「為什麼？我以為他……」
「誰知道他在想什麼？」阿含惡聲惡氣地低吼。
「嗯，也是。」雲水忽然注意到阿含沒有再叫那個人「渣滓」了，「他……好吧，雖然我太懂你們在想什麼，但你們恢復聯絡大概是好事吧，你……嗯，就……別太衝動。」
雲水頻頻欲言又止讓阿含差點失手把手機捏爛。
說什麼「別太衝動」……？開什麼玩笑！
他又想起了不久前那場令他惱火的會面。
在他被逼著承認那個連自己都沒察覺的事實之後，他以為對方會毫不留情地譏笑他——連自己想要什麼、為何而行動都無法認清的人，的確是很可笑。
不過蛭魔卻沒有太誇張的反應，一言不發地拿起手機，幾秒後，阿含感覺到口袋中的手機也震動了一下；他掏出手機，看著螢幕上顯示的未接來電，再看向對面的人，「……這是怎樣？」
蛭魔鄙視地看著阿含，「你說呢？」
「……」
他當然知道這是蛭魔的號碼，但他也知道蛭魔的手機不只一支……那到底給他手機號碼做什麼？或是說，為什麼是現在？
「別再搞的和跟蹤狂一樣了，有事找我的話先說一聲。」蛭魔將手機殼蓋上，收回口袋，「不過別拿無聊的事煩我。」
「……啊？」
「還有……不准讓任何人相關的人知道；神龍寺或泥門的，還有其他認識的傢伙都一樣。」
「喂，等等，你憑什麼——」
蛭魔沒理會阿含的反問，「還有，『有事』才能打給我；我跟你這廢人不一樣，我還有事要忙。」
「你到底憑什麼對老子指手畫腳啊？」
蛭魔挑起眉毛，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阿含。
「……」阿含沒再去看對面鄙視的視線，默默把剛才的未接來電加上名字然後存進通訊錄。
蛭魔朝不遠處的緋村一招手，後者端起了飲料就朝他們走來；阿含也知道這次談話差不多就到這邊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真的要考最京大？」
「沒有意外的話，當然。」蛭魔惡劣的勾起唇角，意有所指的反問，「什麼叫做『真的』？我說到就會做到，除非有某人或某事破壞我的計畫……」
走近的緋村聽正好聽到這句話，惡狠狠地瞪了阿含一眼；兩雙相似的鳳眼，一雙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另一雙則看不出情緒。
「不是嗎？那個『某人』。」
手機殼爆裂開的聲響讓阿含回過神，他不爽地嘖了聲，抽出記憶卡。
雲水看著阿含陰鬱的神色，嘆了口氣，沒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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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阿含的事，妳早就知道了嗎？」
「嗯……也沒有早多久啦。」緋村垮下肩膀，眼中透出一絲煩悶，「也就是前陣子的事，以前我只覺得金剛阿含是個輸不起的人渣，沒想過……」
兩人陷入了十分微妙的沉默，不管是誰都不想再提起「金剛阿含喜歡蛭魔妖一」這個驚悚無比的句子；最後，武藏皺著眉頭回想了半天，才遲疑地開口：「妳這樣說的話……現在想起來好像真的是這樣……」
「哪樣？」
「我不清楚金剛阿含和蛭魔都在哪見面，不過……有時候蛭魔會提早走，我猜阿含是在學校附近等他吧。」
「嗯……」
「等等，所以金剛阿含他搶了神龍寺的名額是因為……」
「不是因為討厭妖一哥喔，是因為很喜歡，所以嫉妒你們。」緋村悶悶地說出了正解。
她不認同金剛阿含因為嫉妒而做的蠢事，連帶的也不想承認那種感情。
有多喜歡，就有多嫉妒。她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她也曾經嫉妒過別人……但至少她沒有因為那種負面的情感就奪走別人想要的事物。
「殺了他、打殘……」
「什麼？」武藏沒聽清楚緋村的話。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糟糕的事……」緋村擺了擺手。
武藏注意到緋村把手探進書包中，過了幾十秒才拿出來；從泛白的指節以及手掌中紅色的印痕來看，不難猜出她剛剛緊緊握著訓練握力的器材抒發情緒。
武藏在短暫的空檔中得出了結論，「蛭魔目前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對吧？」
「對。」
「我知道了……妳，還好吧？」
「其實不太好，不過……算了，我只是需要發洩一下。」
「我很擔心……也覺得很不甘心啊。」緋村恨恨地咬著牙，捏緊拳頭，又頹然鬆開，「但是我覺得，妖一哥其實很想找到跟他一樣的人……」
自己並不聰明，但是這點小事還是能想通的，「連我這樣的人，在遇到比自己更笨的笨蛋時也會覺得聊起天很無趣……雖然有時候也會因為向對方解釋產生優越感，但是……也就只是那樣。」
妖一哥的腦袋很好，這點她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妖一哥是個很好的哥哥、也曾經是個聽話的兒子、甚至曾經是所有老師都讚不絕口的好學生……但是，去迎合別人的想法、去遷就周遭的期望，有什麼意義？
「我覺得，妖一哥遇到金剛阿含時，應該是有點開心的……」
如果想成在格鬥時並肩作戰的同伴就能理解了，她遇過那種拼命想幫上忙、但因為實力不足而扯後腿的隊友，也碰過技術相當、因而不需要多加磨合就能默契無間的搭檔；她並不鄙視前者，但要說的話她當然比較喜歡後者。
「我很討厭金剛阿含，不過我不會阻止妖一哥。」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雖然她也會抱怨或生氣，但最後還是會照著哥哥的話去做——要說是盲從也罷，正因她自詡為最了解蛭魔妖一是何等鬼才的人，所以她放棄質疑、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金剛阿含是個人渣。
金剛阿含是個只會欺凌弱勢的廢物。
金剛阿含曾經做過不可饒恕的事，那已經不能用一時衝動當作藉口了。
但是，如果妖一哥——
緋村的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細微的鈴響。
「啊，抱歉，我接個電話。」緋村拿起手機，「喂？」
「是，有空……不會，沒關係。」
「今天沒有見到面……因為一些事錯過了……嗯，會再遇到。」
「我會和他說，不過結果可能就……嗯，我會盡力。」
「嗯，好的，知道……您也保重，再見。」
緋村掛斷了電話，嘆了口氣，下一秒又換回了初次見面用的「好學生」笑容，「抱歉，今天好像抱怨了很多……不好意思占用你這麼多時間，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不會。」
「那麼，我就先走了……」
武藏遲疑了幾秒，還是決定趁著沒有其他人在時確認自己的猜想，「等等，有件事……我一直在想，妳該不會是蛭魔的妹妹吧？」
「嗯？」緋村眨了眨眼，「不是喔。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只是亂猜的，畢竟我對蛭魔家裡的情況不太清楚，你們的眼睛又有點像……」還有嘴角乍現的可怕弧度也像到很驚人。
五官有點像、而且和蛭魔從小就認識……當然他也知道這是個有點荒唐的假設，兩人光是姓氏就不一樣。
緋村勾起嘴角。
「其實啊，我正覺得奇怪怎麼都沒有人問呢。」
「……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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