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海賊王One Piece同人創作,BL同人文,不適者勿入
cp:多佛朗明哥X羅西南迪(柯拉松)
百度貼唐坷吧也找的到喔,雖然是掛因凡的名,不過還是悠凌我,不要懷疑
啊然後因為是十三年後的架空所以個性有點不太一樣,不能接受要說是OOC我也不反對啦.......
(以下正文)
M for memory(記憶)
柯拉松覺得他大概是在作夢。
他醒來後就看到旁邊坐著熟悉又陌生的兄長,可是……
「羅西,你還記得什麼?」
柯拉松疑惑地盯著眼前的人,雖然聲音、口中的暱稱以及令人眼睛不太舒服的衣服配色都是他熟悉的多佛,但是外貌卻不太一樣了;不只是頭髮變短,好像……年紀變了?
不管怎樣他還是要先找紙筆回應對方的問題,他四下望了一圈,床頭櫃上空空如也,沒有他平常溝通用的紙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這不是他待過的任何一個據點。
「羅西……?你在找紙筆嗎?」
柯拉松點頭。
而對方下一句話讓他直接愣住。
「我知道你可以說話,別找了,直接跟我說。」
「……」
多佛朗明哥看著滿臉困惑的羅西南迪,視線盯住對方的雙手,飛快地說道,「你是海軍本部的臥底,是靜音果實能力者,是……」
他眼明手快地撲上前壓制住羅西,對方怒目瞪著他,抬腳就要把他踢開。
「羅西!等等,先……」多佛朗明哥沒用能力,只是用重量壓制著體型和自己差不多的人,「看你自己的衣服!」
他能從羅西的眼中看出懷疑,不過對方還是往身上掃了一眼,然後就僵硬地停住了。
柯拉松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那件白色的制服,那可不是一個中佐該穿的……那是海軍中將的制服,可是為什麼……?
他一臉的錯愕都被多佛朗明哥看在眼中。
「聽過那個傳說嗎?水手航行到某些島嶼時會突然失去記憶……」多佛朗明哥暫時還不敢鬆開對方,只是用他最有說服力的表情說話,「那是一種稀有的魔獸,他把你一部分的記憶拿走了。」
「……一部分是多少?」柯拉松終於開了口。
多佛朗明哥無奈地回應,「所以我剛剛問你記得多少……我不知道,我現在看起來是十幾年吧?」
羅西南迪瞪大眼望著還壓在自己身上的兄長,隨後就掙扎起來;這次對方放開了手,坐回一旁的椅子上,從容地看著他打量自己一身衣物和周遭環境。
「你現在是中將了,羅西。」
「發生了什麼事?」羅西南迪捲起袖子,看著多了幾道疤痕也曬黑了些的手臂,愣愣地問道。
「……一時之間說不完,我讓其他人去找那隻魔獸了,你別再睡著,只要睡著就會有更多記憶消失。」
這點只是他的猜測的,因為他上一次看到羅西時,對方雙眼布滿血絲、不顧一切的向他攻擊,而他把人打昏後……再次醒來的就是「柯拉松」了,「你最後記得的一件事是什麼?」
柯拉松還有點混亂,回想了幾秒後才回答,「昨天,你把一個小女孩留下來了。」
「嗯……我想也差不多是那個時候。」Baby5嗎?也就是說……是在羅還沒有來的時候。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柯拉松仍然不放棄的追問。
「沒什麼,你先知道這樣就好了,我已經派人去找那隻魔獸了。這個島很小,很快就可以找到。」
「……嗯。」
然後是一陣尷尬的沉默。
最後還是柯拉松不安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制服,「所以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以為你能騙我多久?」多佛朗明哥扯著笑容反問。
柯拉松花了幾秒評估對方變相閃避問題的動機,然後換了個問題,「你不生氣嗎?還是已經生氣過了?」
「當然是——」
「已經生氣過了,對吧?」柯拉松將對方還未說完的謊話打斷,直直盯著那副造型誇張的墨鏡,「而且你因為我的背叛而做了什麼我永遠不會原諒的事,對不對?」
多佛朗明哥因為對方突如其來的精明而忘了說謊,嘴角的弧度收斂了一些,但仍然沒有直接回答對方那幾乎已經完全肯定的問句,「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步步緊逼的問句讓他差點以為羅西根本沒有失憶,現在在他眼前的無疑是「柯拉松」……一個剛接受失憶的事實、發現臥底身分暴露的海軍;然而他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多佛朗明哥有點跟不上。
所以……原來這才是羅西十三年前真正的樣子嗎?藏在「安靜聽話的弟弟」這個假象背後的人原來一直都這麼聰明又冷靜。
為什麼少了十三年的記憶還能猜中事實,他是真的很好奇。
「因為你是多佛。」柯拉松試著在制服口帶中翻找,成功找到菸盒和打火機,「既然妳看起來不生氣,那應該就是你『原諒』我了……跟你原諒父親一樣。」
想到這裡,柯拉松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正想解開鈕扣看看那位置有沒有什麼證據,手就被兄長一把抓住。
「……如果是那樣,那你怎麼會活著?」
「是你最後下不了手嗎……不可能吧?那大概就是我被誰救了。」柯拉松敲出一根菸叼在嘴邊,對於事關自己性命的話題異常的隨性,「我不知道,畢竟我現在失憶了,不是嗎?」
「……」
多佛朗明哥不太適應眼前這個羅西,卻也不排斥,畢竟那是他曾經錯過的模樣。
在那一陣紫色煙霧從窗口飄進房中之前,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陣子;那對他們兩人而言都是微妙的體驗,多佛朗明哥沒看過這個不帶敵意卻也沒刻意裝作順從的弟弟,柯拉松也沒妄想過多佛知道真相後還能平靜的問他在海軍中過得怎麼樣。
而那一陣煙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多佛朗明哥過了幾秒才意識到那陣霧就是羅西的記憶,他伸手試著要攔住紫色的霧,但霧卻直接穿過了他的手掌飄向坐在床上的羅西南迪。
柯拉松也微微抬手,而那原本就屬於他的記憶就這麼一點一點地湧入他的體內。
柯拉松抬手按住自己的腦袋,眉頭緊緊皺著;一旁的多佛朗明哥也因為這舉動而站起身,「羅西?!」
「我沒事。」毫無說服力的否定還沒說完,柯拉松就低低的哼了聲,「多佛……」
多佛朗明哥扳過柯拉松的肩膀,柯拉松抬起頭,藍色的眼泛著一層水霧卻仍十分堅定「你之前隱瞞的是什麼?」
他腦中的記憶是……?那些……他帶著羅去看了醫生,然後……然後呢?
羅,對了……羅,那個中了毒的孩子、白色城鎮的悲劇、那個和多佛如此相似的孩子……
柯拉松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但依然臉色凝重,「我沒有想起我怎麼當上中將的,我只記得那個孩子……羅,他後來怎麼了?」
「……等等,我去問他們怎麼搞的。」記憶只恢復了一些嗎?
多佛朗明哥仍然不回答對方提出的疑問,只是站起身踱到房外,拿起小電話蟲聯繫那些正在追捕魔獸的船員,他們分成五六批搜索,他打到了第三通時屬下戰戰兢兢的報告說剛剛一度有抓捕到,但魔獸又溜走了。
打到第五通時,島上的鐘塔正好敲響,耳邊和電話蟲中傳來的鐘聲微微錯開,像是回音一樣。
他們還沒有找到那隻奪人記憶的魔獸,他只得到這個答案。
N for nightmare(夢魘)
多佛朗明哥回到房內時,柯拉松安靜的聽著他說還沒找到魔獸,接著忽然問了句:「你還會做惡夢嗎?多佛。」
「……偶爾。」
「是嗎?」
多佛朗明哥覺得羅西南迪聽起來並不意外,所以他也沒自掘墳墓的去解釋他惡夢的內容和十三年前已經完全不同。
「你呢?」
「你聽過我說夢話嗎?」柯拉松反問。
多佛朗明哥搜索了一下久遠的回憶後皺起眉頭。沒有,他們睡在一起時,羅西似乎總是睡得很安穩,並且永遠是被吵醒的那個,「你跟我睡在一起時都在用惡魔果實能力?」
「沒有。」柯拉松坐在床邊抽著菸,「跟你在同一張床上時我通常都醒著。」
「……」
也就是說,過去那段最親密的時間也有一定的造假成分。即使羅西失憶了,還是能這麼輕鬆的打擊他。
「我會作噩夢,而且……剛見到你的那段時間,幾乎是每天。」
「你沒說過。」多佛朗明哥指出。
「因為那不重要。我那時候忙著弄清楚一些……其他的事。」
「像是我的勢力範圍嗎?」
「差不多吧。」柯拉松聳了聳肩。
多佛朗明哥無語的一抽嘴角,「你就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感覺?」
「多少有一點吧,可是……」柯拉松盯著對方幾秒後,露出一個笑容,「不過,你待在推進城對誰都好,不是嗎?」
即使脖頸纏上了看不見的絲線,柯拉松的笑容也沒有因此而動搖;他仰起臉看著多佛朗明哥,繼續挑釁,「怎麼?我沒有告訴我你嗎?」
「羅西,不要挑戰我的耐——」
「我常常夢到你,多佛。」
多佛朗明哥的神情僵硬了幾秒,最後還是只能苦笑著鬆開絲線。
總覺得……真實的「柯拉松」十分惡劣。
柯拉松不以為意的說著「常作惡夢」,然後帶著笑容補一句「常常夢到你」……還真是尖銳的實話。
雖說他的惡夢中也盡是羅西,不過這其中的意義不太一樣。
「沒什麼事的話,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吧,我要走了。」柯拉松從床上站起身後朝多佛朗明哥伸手。
「去哪裡?」
「既然我是中將,那應該會有部下吧?還有……我剛剛找過了,我身上沒有電話蟲,被你拿走了?」
「……」
多佛朗明哥將稍早從對方身上搜出的電話蟲拋還,「你又怎麼確定我不會殺了他們?」
「……我不確定。」柯拉松坦承,隨即反問:「你殺了他們嗎?」
「沒有。」
「是嗎……」
羅西南迪沒有說相不相信,只是邁步走向門口。
「軍艦停靠在北方的港口。」
柯拉松已經握住了門把,卻在門前停下腳步,「你今天好像特別好心,多佛。」
「而你今天特別惡劣呢……羅西。不和我說聲再見嗎?」
柯拉松轉過身,朝著多佛朗明哥走去,在嘴唇幾乎要碰上的距離露出一個微笑,「如果有哪天我真的想再見到你,我就會說。至於現在……還是算了。」
多佛朗明哥不知道該不該感謝這次的相遇,光是這一晚他被惡言相向的次數就超過了過去幾個月的總合,不過……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生命紙的一角放在掌心,看著紙片一點一點的朝羅西離開的方向移動。
如果不是羅西失去記憶,他大概也沒機會拿到這東西……
電話蟲的鈴聲中斷了多佛朗明哥的思緒。
這次傳來的是確定的結果:吞吃記憶的魔獸已經被抓住,而且確定吐出所有記憶了,這個島上本來的居民和海軍都已經恢復了正常。
「……做的很好,那隻魔獸……就殺了吧。」那種生物想必可以賣到高價,但他可不想冒著危險賣出這種有可能危害到自己的商品。
『是。還有就是……』
「怎麼了?」
『那群恢復記憶的海軍已經重新集結了,請問我們是不是應該趕快……?』
「集結還要點時間,沒關係。」
『不,可是……其實在半夜十二點時我們就已經抓到了那隻魔獸,只是為了避免像之前一樣又讓牠逃脫才沒有立刻報告給您……』
「半夜的時候……?」
『是,那個時候鐘聲剛好響起,是十二點沒錯……』
「知道了,趕快撤退吧。趁那群傢伙的中將回去之前能跑多遠跑多遠。」
『那船長您……』
多佛朗明哥掛斷了電話。
握起的手攤開來,那張生命紙仍然躺在掌心之中。
他在只剩一人的房間中忍不住笑了出聲。
詛咒在半夜時就已經解除了啊……
柯拉松,這個成功的騙子。
M for memory(記憶)
再一次的記憶缺失,看到了意外的模樣。
N for nightmare(夢魘)
我總是做惡夢,我總是夢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