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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金剛阿含X蛭魔妖一

還沒寫完,悠凌的坑品普通,坑的機率有30%
如果喜歡這篇文,請三不五時用留言催文,不然悠凌就會懶懶散散的慢慢打

時隔多年摔舊坑的作者表示:餓了,那就自耕吧。

(以下正文)


距離全國大賽還有兩個星期。

雲水按照之前簽下的同意書協助泥門訓練,看到蛭魔那副誇張的樣子後先是一陣無語,接著就回去默默搜尋了一下高壓氧艙療程的費用;既然能改裝成那個樣子,那蛭魔八成是把那昂貴的醫療氧艙買了下來,有了這個猜想後雲水頓時覺得蛭魔更加深不可測。
雖然在國中時就聽阿含說過「最近合作的那個渣滓擅長賺錢」,但他也只以為是那種會拿小刀勒索同學的程度……不過他覺得光靠一把小刀應該是勒索不到一個高壓氧艙的費用,就算拿衝鋒槍跟威脅手冊也不行。
如果是王城這種名校或許還有門路可以安排這樣的療程,但是泥門……?百分之百是蛭魔自費的。

仔細想想,泥門這種學校不可能有足夠的經費讓球隊練習吧?也就是說從練習器材、球具、交通費、各種雜項的開支……在初期可能全都是蛭魔的錢?裡面應該也有威脅校方出資,不過……
雲水打了個冷顫,決定還是不要去提醒泥門眾人這件事。


阿含沒有按照契約內容來幫泥門特訓,如果阿含來了雲水才會震驚的說不出話——自己弟弟的個性他還是清楚的,怎麼可能讓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喔……也不對,的確是有這麼一段時期。想到這裡時雲水忍不住瞄了那個正在運動場上到處轉的高壓氧艙一眼,從玻璃窗口看見的那一頭金髮還是和國中時一樣,但是跟阿含的關係……

那時他以為阿含是交了一個……或很多個新女友,再不然就是遇到了讓阿含覺得有挑戰性的女人;那段時間裡阿含帶女人回家的次數少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三不五時就因為簡訊鈴聲而罵罵咧咧的衝出門。
某次傳來簡訊時,他看見螢幕上閃爍著的來電顯示:渣滓。
在阿含眼中大概所有人都是渣滓,所以「這一個」既然可以讓他特別花幾秒把號碼輸入到手機並且命名,應該就是有什麼特別之處吧?
作為一個凡人,他認命的努力著,很少過問阿含那糜爛的生活,不過這次還是出於好奇問了一句:「這個是誰?」
阿含正抓起外套準備出門,從雲水手中接過手機時冷哼了一聲,「一個有趣的渣滓。」

明確知道阿含在做什麼又是一段時間後的事了。
平時走在街上,被誤認為阿含的機率趨近於零,不過偶爾還是會有眼尖的人發現他的長相和阿含幾乎相同,進而推斷出他的身分。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在街上拔腿狂奔,身後還跟著一群手拿球棍和高爾夫球桿的不良少年。
所以他才不想到阿含常遊蕩的地方!

跑了一陣子後雲水躲到了堆滿雜物的巷子裡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握著書包背帶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裡逃;雖然那些人暫時沒追上來,但如果他們打算仔細找的話也不是找不到這裡……

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接起:「喂?」
『進去你左前方那條巷子。』
「啊……?」陌生的聲音讓雲水愣了幾秒,「你是……」
『十五秒後那群人會搜到你的位置,叫你走就走,死和尚。』
雖然對那個稱呼頗有意見,但因為嘈雜的聲音真的越來越近了,雲水只能按照指示跑進巷口。
『左手邊的安全梯。』
『繞過那邊跳下去,下面有垃圾墊著。』
『左轉……右邊第三個路口拐進去。』
手機中的聲音做出最後一個明確的指示之後,他拐進了一個死巷,看到雙胞胎弟弟正惡狠狠的把最後一個人揍倒在地。

「啊?小雲子你來這裡幹嘛?」阿含一屁股坐在幾個手下敗將身上。
雲水還沒想清楚,手機又傳來聲音:『把手機給他。』
他只能把手機遞給阿含,後者一臉狐疑的接過後臉色立刻轉黑,「喂……渣滓!什麼……你給我等著!」

在短短幾句話的時間裡,追著雲水的那群人也到了,還來不及因為堵到仇家的兄長而沾沾自喜就被一拳一個的打昏;雲水眼睜睜的看著弟弟施暴,覺得自己好像該阻止,卻也找不出什麼理由。

一陣笑聲從頭頂傳來,雲水嚇得退了好幾步才抬頭往上看。
穿著黑色立領制服的金髮少年坐在安全梯的扶手上,由上而下睥睨著他;一頭豎起的金髮和好幾個耳環像是在昭告全世界「我是不良少年」,一笑就露出尖銳異常的白牙,像鯊魚一樣。
一開口,他就聽出是剛剛電話裡的聲音。
「長得跟那邊的死黑人頭真的一樣啊,嘻嘻……不過看起來倒是一副好學生的樣子。」
「呃,什麼?」死黑人頭……?不是在說阿含吧!當著阿含的面這樣叫的話——

「喂,渣滓。你把雲水叫到這裡做什麼?」
阿含並沒有像雲水想的一樣衝上前把人揍個半死,而是兇惡的問道。
金髮少年面對阿含依然是那種倨傲的口吻,「死黑人頭,我是看到長得跟你一樣的人被追得滿街跑,覺得好笑而已。」
「滾下來把你的事情做完!老子要走了!」

金髮少年依言跳了下來,落地時還穩穩的踏在暈厥的小混混身上;被砸醒的人哀嚎一聲,接著腦袋又被補了一腳,再度昏迷。
年僅十四歲的好學生金剛雲水正想發問,就因為另外兩個人的動作而陷入呆滯狀態。
他弟弟為什麼要跟一個男人一起扒另一群男人的衣服?
那個金髮的少年拍男人的裸照要做什麼?
他那個唯我獨尊的弟弟為什麼會被叫成「死黑人頭」並且沒有立刻把人揍到趴下?
還有……

「呃,你為什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雲水終於問出一句。
金髮的少年一邊檢視剛剛拍到的裸照一邊反問,「很難拿到嗎?」
「是阿含給你的?」雲水只能這樣猜測。
「我沒有。」阿含哼了聲,「這渣滓自己有辦法弄到。」

雲水看了看阿含,又看了看不知名的少年,腦袋終於恢復運轉,「你們……該不會是在勒索別人吧?」
「怎麼可能呢?」金髮少年誇張的笑著,「至少我沒有。揍人的不是我,我也沒動他們的錢包……」
阿含不耐煩的打斷,「總之雲水你先給我回去,別再跑到這邊來!」
金髮少年瞟了阿含一眼,「喂,你哥最近被麻煩的人纏上了。」
「啊?」阿含立刻瞪向雲水,「哪個不長眼的渾蛋!還有你!頂著一張跟老子一樣的臉居然還被那些廢物追著跑!」

雲水瞬間覺得自己很冤枉。長得一樣不是他的錯,而且被追根本是阿含的錯,現在卻是阿含對他生氣……
「名字。」
「什麼?」
「那些廢物的名字!」
「呃,沒關係,這種事不用……」
雲水正想拒絕阿含,一支手機就被拎到他眼前,金髮少年示意他接起電話。

「喂……?」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雲水你……總之真的很對不起!我會叫其他人離你遠一點的,拜託你叫他不要把我的照片發出去,真的很對不起……』
雲水不知道第幾次呆住了。
在手機中和他拼命道歉的是那幾個遊手好閒、以欺壓他人為樂的傢伙嗎?
在他楞楞的向電話另一端說了句「沒關係」之後,對方接連而來的謝意讓他差點以為自己是對方的救命恩人。

很久以後雲水才知道,自己當初那一句「沒關係」還真的是救了對方的命。
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到蛭魔妖一,雖然當時他聽阿含一口一個「渣滓」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雲水趁著休息時看著到處移動的高壓氧艙,思考了幾秒後舉起手機拍照,傳給阿含;如果是平時肯定已經被蛭魔拿槍掃射了,但是高壓氧艙的玻璃窗口讓蛭魔的視線範圍大幅縮小,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偷拍。
傳給阿含做什麼他也不清楚,只是覺得對方可能會想要知道蛭魔的狀況。

他發誓如果他知道阿含會因為這封簡訊而在練習差不多要結束時衝到泥門的話,他絕對不會按下發送鍵。

雲水想攔下阿含卻沒成功,只能無奈的看著對方直接衝到高壓氧艙前,沒講幾句話就被跟著趕過去的武藏打斷;已經有幾組人停下訓練看向衝突的方位,不只是惡魔蝙蝠隊的成員,連其他隊伍的人看上去都想直接衝過去架開阿含、保護那個負傷的四分衛。
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是,衝突並沒有擴大,武藏面色不善的解釋幾句後,就推著蛭魔的高壓氧艙到社團辦公室外面。
因為有體積不小的醫療器具遮擋視線,因此沒有幾個人看見蛭魔是被武藏給攙進房門的。

「鎖門。」武藏將蛭魔扶到兩張併起來的長椅上後,頭也不回的對阿含說道。
「他怎麼了?」阿含現在沒空計較對方那種命令般的口吻。
「氧氣中毒。」
武藏小心翼翼的避開傷處壓住蛭魔,防止對方因為不受控制的輕微抽搐而摔到地上;蛭魔的雙眼緊閉著,額頭上布滿冷汗,看不出究竟有沒有意識。
除了固定在胸前的右手之外,蛭魔全身肌肉都都明顯的失去控制;不自主的抽動讓並在一起的長凳也跟著發出細微的噪音。

等到抽搐的症狀減緩,武藏才離開蛭魔身邊,拿了條毛巾輕輕按在蛭魔的臉上擦去汗水;低聲喊了幾次對方的名字,都沒有得到回應。
看這樣熟練的動作,阿含自然也就知道這種情況已經發生過不只一次;他靠在一旁的置物櫃上,看著比任何時候都要像人類的蛭魔,強行壓抑住即將沸騰的情緒。
他甚至不知道他是為什麼在看到照片後就立刻衝過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不悅究竟出自何處。
然而看著蛭魔狼狽的模樣,他並不是無動於衷……至少這點,他還是清楚的。


終於,那雙鐵灰色的眼睛緩緩睜開,帶著失焦的茫然。
「死老頭。」
「我在。」武藏一邊回答一邊按著蛭魔左邊的肩膀。
「我……」
蛭魔才吐出一個音節,就忽然抬起左手摀著嘴,武藏立刻拉過已經準備好的垃圾桶,扶著對方坐起身;蛭魔對著垃圾桶乾嘔了一陣,卻沒吐出什麼,只讓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嚇人。
小小的空間中只剩下蛭魔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聲,過了一陣子,武藏才又開口,「耳鳴好一點了嗎?」
「聽得見你說話,死老頭。」蛭魔將雙腿挪下長凳,有一瞬間似乎因為重心不穩而向一旁歪倒,但很快又掩飾了過去,「死黑人頭為什麼在這裡?」
「他剛好在你症狀出現時來的,我只好讓他先跟著進來。」武藏簡單解釋著。

又停頓了幾秒,蛭魔才抬頭看著阿含,「死黑人頭,閉上你的嘴。」
「為什麼瞞著那些廢物?」
「我恢復得很好,那群小鬼只要知道這些就夠了。」
「這叫恢復得很好?」
「需要用的地方恢復就好,三個星期很夠。」
「那種情況常發生?沒有解決的辦法?」
剛問出口,阿含就後悔了。
蛭魔明顯的一楞,顯然也沒料到會聽見不帶惡意的詢問;就在阿含以為對方態度軟化時,蛭魔嘴角勾起的笑容又恢復到正常的弧度。

「沒事了就滾。」蛭魔抬手朝門口一指,「除非你是來幫那群小鬼訓練,否則別問東問西。」
阿含頭也不回的甩門離開。

是美式足球,又是美式足球。
分道揚鑣是因為這個,弄到骨折還是因為這個,現在拼死拚活的要在三個星期內讓裂掉的骨頭癒合到可以投球的地步?
別開玩笑了。

還要為美式足球做到什麼地步?
還要為了這種不擅長的東西放棄多少?
明明就——

應該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成軍第二年的美式足球隊成為黑馬,一路殺進了聖誕盃並且擊敗從各處挖角明星球員的帝黑學員……那是不可能的,難道不是嗎?
可是那個凡人掛在嘴邊的夢想成為了現實,他硬是在一年內湊齊了對伍,磨練出關東數一數二的攻擊力,蠻橫地踹開了通往巔峰的大門。

在確認勝利的那一剎那,整座球場都沸騰了。
從關東前來觀賽的球員全都翻過欄杆衝進球場,把泥門惡魔蝙蝠隊的球員輪番拋起;敢去拋接惡魔四分衛的也只有峨王力哉一人,所以當那個金髮的身影安穩落地後,就安靜地站在一邊看著不斷被拋起的其他球員。
或許是因為他一人動也不動的佇立在歡騰的人群中有些突兀,攝影機捕捉了那個身影並且將鏡頭拉近對焦——汗濕的金髮看起來沒有平日那麼銳利,連帶著面部線條也柔軟了一些,即使他並沒有和其他人一同歡呼流淚,然而勝利的興奮卻依然展露無遺。
然而那個擊敗神的凡人還不滿足於此。
專注而炙熱的目光望的更遠、望向那個所有人都奢望卻不敢去幻想的最高殿堂。

通向美國職業球壇的門票,青年美式足球世界盃的MVP寶座。
「只有這個是絕對不會讓出的。」
從後座傳來的聲響帶著一絲笑意。

一直以來都不懂啊……
那是,不可能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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