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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金剛阿含X蛭魔妖一
還沒寫完,悠凌的坑品普通,坑的機率有30%
如果喜歡這篇文,請三不五時用留言催文,不然悠凌就會懶懶散散的慢慢打
時隔多年摔舊坑的作者表示:餓了,那就自耕吧。
(以下正文)
阿含知道蛭魔剛睡醒時會有幾秒的茫然狀態。
所以他就靠在牆邊看對方花了兩秒坐起身、用一秒發現右手被銬在床頭、然後用半秒掃過整個房間後,一臉嫌惡的看著房中另一人。
「……現在幾點?」
阿含沒想到對方開口後問的竟然是這句,「啊?」
「幾點了?聾了嗎你這死黑人頭!」蛭魔不耐煩的吼道。
阿含的回應是抄起手邊的鬧鐘直接砸過去,後者看也不看就用左手接住,然後瞪著鐘面——八點半,該死的,睡過頭了。
「你這渣滓……」
阿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也是,他怎麼會覺得這渣滓醒來後還會浪費時間問「這是哪裡」或是說「放開我」這種蠢話?肯定是在腦袋恢復正常運轉的瞬間就分析完現況了。
蛭魔不耐煩的扯了扯手銬,「把這個弄掉,哪來的玩具。」
「喔?是玩具的話你自己弄開啊,渣滓。」
說是這樣說,但是看到手銬喀的一聲被解開時,阿含還是有點訝異。
就算只是情趣用品店賣的,但那也是真的手銬啊……不只解開了,而且前後才幾秒?
蛭魔抓起了被扔在地上的書包,快速的檢查內容物,經過穿衣鏡時瞥了一眼,接著就走向門口;被阿含抓過肩膀壓在牆上時,臉上也是那副淡然的表情。
「渣滓,你就不能有點反應?」
「對你這個死黑人頭,說人話沒用。」
蛭魔一邊說一邊瞄了眼對方的站姿。是側站,不能往對方兩腿中間踹一腳還是真是可惜……雖然說以那見鬼的反應速度應該也無法成功。
明明昨天打的是同一場比賽,為什麼他現在全身肌肉痠痛而這個死黑人頭看起來半點事都沒有?
兩人互瞪了幾秒,最後以蛭魔的一聲咒罵作為結束。
「死黑人頭!把你的手拿開!」
阿含仗著他的反應速度而靠近了一些,一手按在蛭魔肩上,另一手肆無忌單的滑過精瘦的腰部,落到臀部時重重的捏了一把。
空氣緊繃,而蛭魔的眼神也變得更加銳利。
似曾相似的場景並未讓惡魔卻步,反而讓上挑的眼中多了幾分危險;阿含確定蛭魔在純粹的肉搏毫無優勢,然而他卻無法斷定繼續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有危險——對於蛭魔妖一來說,沒什麼不可能的事,就像昨天那場比賽。
即使如此他依然將手掌繼續向下,隔著布料碰觸沒有半點贅肉的大腿。
「死黑人頭,你敢再繼續——」
「五秒零一……是嗎?」阿含在對方耳邊問著。
庸才必須付出百倍的努力才能換取一丁點的回報,而眼前的惡魔花了一年才換得的零點一秒帶來了勝利。
拉開到足以看清對方表情的距離後,阿含才帶著連自己都不甚明瞭的心情承認:「你贏了。」
話一出口,蛭魔就愣住了。
既沒有虛張聲勢的笑也沒有憤怒的趁機把人推開,而是全然的空白;眼睛茫然的眨了一下後緩緩皺起眉頭,盯著眼前的人。
「渣滓……你那眼神是怎樣啊!」
「……你吃錯藥……算了。」
蛭魔這才回過神,一把推開阿含走向門口,才把門拉開一些,從身側伸過來的手就重重壓住門板;他側過身想叫對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回嘴裡。
可恨的是他對這無恥的強吻沒有立即的解決方法。
和昨天一樣、不對,比昨天更危險……不只是被壓制住,連這到底是哪裡都還不清楚,看的出是汽車旅館,可是不知道具體位置。
怎麼辦?
逃不開、掙脫不了、求助無門,這次甚至比國中那時還遭,連一點應急的措施都來不及用。
總會有辦法的、總會有什麼……可惡,該死。
蛭魔在對方終於結束一吻時用力的別過頭,原本是為了閃避親吻,卻也讓阿含能夠咬上尖尖的耳廓。
「死黑人頭你給我滾開!」
柔軟而濕潤的舌頭描過凹處。
「要發情找你那些女人去!欲求不滿就去自己擼一發!」
耳邊傳來了清晰的水聲以及令人不適的觸感。
「金剛阿含!停下來!」
重重的一咬。
蛭魔只在最初哼了聲,接著即使阿含加重咬合的力道、直到幾乎要見血,都還是倔強的沉默。
阿含盯著尖耳上顯眼的牙印,笑了起來,「你這渣滓倒是不怕痛啊,還是你喜歡這樣?」
「哈……那是不可能的吧,死黑人頭。就算鬼吼鬼叫也不會有用,那幹嘛浪費力氣?」
那是蛭魔離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阿含並沒有死攔著不讓對方走,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注意到對方的狀況不對;泛紅的臉色百分之百是因為怒氣、鋒利的像要把人貫穿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但是那副身軀有些許的退縮。
大概是因為國中那次危險的遭遇吧……總之,不可能是因為痛。
沒有人不怕痛,只是對於疼痛的忍耐程度因人而異,而阿含正好知道蛭魔妖一對於忍痛很在行。
他更在不久後發現,蛭魔妖一對於疼痛的忍耐限度根本超乎他的想像,至今依然無解,畢竟他是第一個被峨王正面攻擊後還笑著回到場上的選手。
白萩恐龍對泥門惡魔蝙蝠,運動記者或許會說這是力量的對決,但看在阿含眼中就只是絕對的暴力槓上絕對的智力,因為那個死肥子根本沒有用。
在運動場上比智力?笑話。
阿含看著鏡頭拉近後拍攝到的那個笑臉,額角爆出青筋。
那雙瘦長的手臂能抵擋峨王的攻擊嗎?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種脆弱的司令塔本來就該拼上性命守護,泥門的線衛盡是一群廢物。
那隻手斷了吧?
纏著繃帶看不出來,不過肯定是骨折了。
肯定是骨折了……
那傢伙的手……
「長——傳!」
泥門的啦啦隊朝著觀眾席舉起雙手高呼。
「長——傳!長傳!長傳!長傳!」
不負眾望的長傳、達陣,泥魔追到28分。
電視上快速閃過各台攝影機的畫面:因為傳球成功而興高采烈的泥門眾人、一臉見鬼的白萩司令官、同樣一臉見鬼卻又難掩亢奮的觀眾……最後停留在那個出人意料的四分衛身上。
蛭魔妖一還是笑著。
「那個渣滓……」動作沒有立刻恢復,而是停頓了一下,才若無其事的站直身軀。
光是移動零點一公分都會痛到快昏厥的程度嗎?
關東大賽以泥門惡魔蝙蝠隊的險勝落幕,最後的兩分居然是由負傷的四分衛親自帶球達陣。
比賽後立刻接續著頒獎儀式,其中除了跑衛MVP失手砸碎了自己的獎牌之外,過程平穩;接著就是體育記者一擁而上的採訪在這次賽季活躍的隊伍和選手,而冠軍隊伍泥門惡魔蝙蝠自然也收到了非比尋常的關注。
除了得到MVP的三人之外,隊長當然也是採訪重點。
「蛭魔同學,對於打敗黑馬白萩恐龍隊……」
「蛭魔同學,也請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惡魔蝙蝠隊成立第一年就稱霸關東,請問……」
「關於即將對上關西的帝黑學園,身為隊長請問有沒有……」
接著鏡頭忽然晃了一下,似乎是攝影師被誰撞的重心不穩;畫面中只能看到快速閃過的草地、觀眾席,麥克風收到了一整片的驚叫。
鏡頭晃了一下,很快又回正;再拍攝到的卻已經不是無所畏懼的笑臉,而是連站都站不穩,低著頭、左手顫抖著伸向右手臂的蛭魔妖一。
「退後!」一向沉穩而寡言的踢球員難得對著鏡頭怒吼,「站後面一點!他已經受傷了!」
阿含猛的站起身,忽視了身旁兩個女人的驚叫和抱怨。
王城隊的豬狩聽到負評就情緒激動,被捆上鐵鏈後依然到處亂蹦,撞到了正在拍攝泥門採訪的攝影師,進一步推擠到前方的記者,女記者也跟著重心不穩就這樣撞到了蛭魔身上,更精確的說,是直接撞到了還包著繃帶的右手臂。
「妖一哥!」
「蛭魔學長!」
「蛭魔?!」
蛭魔仍然沒有抬起頭,左手懸在空中像是護著右臂……然而不久前,這個人還在場上大笑著,甚至站在隊伍最末端等待頒獎結束。
本應該熱鬧的得勝後訪問場面一時靜了下來,蛭魔的雙肩因為呼吸急促而起伏著,緩緩向後靠在栗田身上。
栗田要伸手去攙扶卻被武藏制止,「不要碰他的手,扶著他的背讓他慢慢坐下。」
泥門惡魔蝙蝠隊幾個成員全都慌張的圍在一旁。
「對不起、對不起請各位先讓開……擔架往這邊,救護車呢?救護車已經到了吧?」
泥門的女經理慌慌張張的和周遭的記者道歉,然而目前也沒人怪罪剛才踢球員的態度不好,紛紛往左右閃避讓出一條通道。
然而直到被抬上擔架,蛭魔的意識都還是清醒的,甚至露出那招牌的惡魔笑容威脅自己的隊員「要是再一付參加告別式的表情我就把你們給轟了」。
其餘隊伍並沒有靠近添亂,而是遠遠的看著,包括神龍寺的的一群人。
「雲水,是你的手機在響嗎?」
「呃……啊,對。」雲水翻出了手機後才確定,因為平時不常有人打給他,所以聽到鈴聲時還沒什麼反應,「喂?……呃,阿含?」
原本正要離開的幾個人聽到雲水錯愕的聲音後全都停下腳步圍在一旁。
雲水面對眾人的視線也有點尷尬,「等等……你說誰?蛭魔嗎?剛剛在訪問過程中因為記者推擠所以……啊,現在應該已經上救護車了。等等,你要去……去哪?!喂,阿含……?阿含!」
雲水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湧起一陣不安;跟其他人說「阿含說他要去醫院看蛭魔」時,每個人臉上都浮現出了不同程度的驚恐。
「那個……阿含學長該不會做什麼吧?」
「不會吧,就算是阿含應該也分得清楚輕重緩急的……」
雲水嘆了口氣,「不好意思,我跟去看看,我擔心阿含他……」
「欸欸?果然會趁機報復嗎!」
雲水不清楚其他人腦中想像的是怎樣的畫面,但他確定跟自己想的絕對不一樣;有些慌張的追上正要跟去醫院的泥門一群人後,原本想找穩重的踢球員說明,卻得知對方陪著蛭魔搭上救護車了,只好半真半假的說是出於個人關心也想去看看情況。
身為隊上資格最老的隊員,栗田在幾個人詢問的視線下結巴的回答:「那、那雲水也一起來吧,我們正要搭公車去醫院。」
「好,謝謝。」雲水連忙回答。
「已經照了X光,現在在進一步做核磁共振斷層掃描,至於情況……蛭魔說要是我敢說出來就槍斃我。」武藏看著一群擠在醫院走廊的人,只能這樣回答。
「這、這樣啊……」
「不愧是蛭魔學長啊,兇惡Max……」
「既然還有力氣罵人的話應該還好吧……」
武藏看著隊員恢復活力後才轉向雲水,「請問有什麼事嗎?」
雲水遲疑了一下,不太確定這種事該不該當眾說出來,最後還是在武藏探詢的視線下開口:「那個……阿含說他會來,我擔心他會不會做什麼……」
一說出阿含的名字,就看見現場的人全都皺起眉頭,雲水覺得尷尬又無奈。就算這些人都不知道真正的隱憂,但是對於比賽剛結束時阿含朝蛭魔揮的那拳都還有印象。
特別是泥門的幾個線衛,聽見這話之後立刻顯出不良少年的本色,「那我們就守在這裡啊!他敢來就別想站著回去。」
武藏皺起眉頭呵斥:「你們幾個!這種時候鬧出暴力事件會被禁賽,我們可沒有替補選手!」
「可是這樣子……萬一……」
「死矮子,別擋在路上!」
隨著不耐煩的聲音,瀨那被人一腳踹開,往前衝了幾步才恢復平衡,「蛭魔學長,你沒……」
轉過頭後,臉上的驚喜凍結,連一句「你沒事吧」都問不出口。
右手被打上石膏吊在胸前,左手臂則是一整片觸目驚心的瘀青;表情倒是和平時一樣不耐煩,完全看不出傷患該有的萎靡和虛弱。
視線掃過雲水,嘴角一撇,卻沒有多問;即使不是在賽場上,那種洞悉一切的目光仍然帶給人無形的壓迫。
雲水正祈禱著阿含再晚一點到時,就看到熟悉的雷鬼頭出現在自動門外;蛭魔的腳步頓了一下,還是往外走去。
踏出醫院、自然的邁步、面對金剛阿含……毫不猶豫的繞了過去。
阿含的額角爆出青筋,轉身就要攔住對方,已經伸出的手卻在離蛭魔只剩幾公分時停了下來,猛然收回,反覆的舉動讓已經要衝上前的幾個人紛紛煞住腳步。
雲水嘆了口氣,「……阿含,走吧。」
阿含罕見的沒有多說什麼,就這樣被雲水扯著離開眾人的視線;泥門惡魔蝙蝠隊的成員看危機解除了也紛紛跟上隊長的腳步。
「金剛阿含,他剛剛……?」十文字不確定的望向其他人,「他是這麼有同理心的人嗎……?」
他們看的很清楚,金剛阿含剛剛明明就要碰到蛭魔了,卻又立刻收手,除了要避開已經受傷的手臂之外實在找不出其他原因。
然而還不等他們開始探討金剛阿含的個性,蛭魔就扭過頭狠狠瞪著眾人。
「死小子!沒事就給我滾回去休息!」
TBC......